柳所長這邊大獲全勝,在另外兩處出任務的公安很快得到了消息,向這邊的窩點靠攏的同時,也在加大搜索力度和範圍。
而柳所長早已派人回所裡向紅姐可能逃竄的方向和當地派出所打了電話。同時還附帶了紅姐的一些體貌特征。
要說紅姐的體貌特征哪裡來的?那還是林裡的,就大壯那個被榨乾的了的家夥,腦子也被紅姐榨乾了。被紅姐拿捏的那是死死的,忠心不二啊!
公安進進出出的院子裡,林裡坐在一塊木頭上休息。
“哎?林裡啊!你這素描畫的不錯啊!栩栩如生啊!”
林裡揉了揉被綁的滿是青紫的手腕,白了齊站長一眼。
說栩栩如生,不就是想說誇張嗎?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那絕對是真貨,要不你問問大壯,他今天剛剛開葷,記憶尤深著呢!”
齊站長大概是腰包裡有了錢,燒的不行,還真就拿著素描去找一旁被看管起來的大壯求證去了。
“哎!那個大壯啊!你看林裡畫的像不像?”
“呸!滾!”
齊站長笑嗬嗬的剛靠過去,大壯一口滿是腥味的稀唾沫就朝齊站長噴了過來,但力道不足,半道上就掉地上了。
“老實點兒。”
大壯被看守的公安同誌踹了兩腳,恨恨的不想說話,往牆上一靠裝死狗去了。不過透過昏暗的燈光還是能看到他嘴角的一抹微笑。可見紅姐對他拿捏的有多深。這孩子,被pua了。
差點兒被一口稀唾沫襲擊的齊站長躲的很快,也不生氣,反而有些興致勃勃。
“嗨!還真是拿捏的不輕啊!不過你這個狀態就對了,說明林裡老弟畫的的確是傳神。”
“嗨!我說,柳所長啊!這個通緝令能不能給我多發幾份啊!我們廢品回收站裡穿街溜門兒的人不少,幫你看著點兒,萬一有了重大發現,也能幫你們公安部門鏟除這種毒瘤,還人民群眾一片朗朗乾坤不是。”
柳所長正好從房間裡走出來,看到齊站長那言不由衷的樣子,就把他放到了掃黃打非的任務清單上,誰說公安沒有績效。
“可以啊!給誰不是給。不過你得把那些通緝令放到它該放在的位置上。要是放錯了地方,可是要罰款遊街的。”
被柳所長打趣,齊站長鬨了個大紅臉。惺惺的開始和剛剛認識的二娃聊天,不過二娃這個悶葫蘆能聊個啥,也就嗯、啊的應答著,敷衍的厲害。
“林裡啊!這次的事情對不住了,要不是我們公安部門的疏忽,你也不會受這樣的傷害和驚嚇,我在這裡,代表紅星鄉派出所向你道個歉。”
“彆彆彆,千萬彆這麼說。柳所長,我謝你們還來不及呢!哪裡還會怪你們。咱們的相識本來就是你們救我一命,更彆說這次了,又救了我一命。等過兩天我傷好了,我一定要敲鑼打鼓給你們送錦旗。”
“嗨!還送啥錦旗啊!不用不用,隻要你不怪我們就好了。”
錦旗是榮譽,在這個年代就沒有人不喜歡。林裡雖說要送,但也沒有當著柳所長的麵再表態,畢竟這種事情做就行了,提前一再許諾,反而顯得有些刻意。
“對了柳所長,這紅姐什麼來頭啊?她們團夥裡就沒有人出首?”
“唉!你看看大壯那個球樣子就知道了,其他人還不是被拿捏的死死的。知道那個什麼老大為什麼自殺嗎?”
“啊?就因為紅姐的拿捏?這拿捏的是不是有點兒厲害啊!”
柳所長四處看了看,往林裡這邊靠了靠,附耳小聲的說道。
“有些話不能往外說,不過他們好像中紅姐的毒挺深的,那次那什麼老大親自出手,就是因為什麼紅姐的任務還是比賽來的,當時審訊的時候就他們說漏了嘴聽了個隻言片語,但後來就再也沒有人往出說了,看來上次的事情是這紅姐組織的一次犯罪比賽啊!”
犯罪比賽?林裡一個字都不信,這肯定是任務。
“咳咳~~柳所長,這個紅姐可是重中之重啊!靠著這種拿捏人的本事,要是逃脫了,估計很快就能東山再起。”
“是啊!就說我們搜的犯罪窩點,關於紅姐的信息那是隻言片語都算多。不過這次她也算是栽了,你竟然能把她的全身素描畫下來。不簡單啊!你是這個。”
柳所長一本正經的說著話,還豎起了大拇指,但是林裡越聽臉色越怪,這是誇獎人呢嘛!不過也不好捅破了明說。
“咳咳~~柳所長您謬讚了,這就是些粗淺的美術功底。還有啊!我與邪惡勢不兩立。”
“對對對,要的就是你這種敢於與邪惡作鬥爭的好同誌。對了,一會兒回所裡上上藥,順便錄個口供吧!這件事情還是有些大,怎麼說也是綁架勒索啊!甚至犯罪團夥還是對證人的打擊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