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洪主任、徐書記、柳所長啊!我和齊站長,完全就是門外漢啊!你們讓我們去接頭,我們怕壞事兒啊!”
“對對對,我們會壞事兒的。”齊站長急忙附和道。
“嗬嗬,我們之所以不用組織內部的王牌去,就是因為他們的素質太高了。剛剛不是說了嘛!這麼多年了,這批人還能剩下多少,誰也不知道,但肯定都是老弱病殘。
而且在國內這麼嚴格的政策下,他們還能發展出什麼高素質諜報人員不成?還反了他們了。所以啊!你們兩位這個狀態正好。
一個呢,身世悲慘,且對特務知識有所了解的小說作者。另一個,是處在廢品回收站這樣一個能接觸到“曆史文物”的地方,且遊離於體製邊緣、有一些政治抱負、對現狀不滿的廢品回收站站長。很合理。”
被洪主任點到的林裡突然有些麻爪,想到了一位被抓了的間諜小說作者,這算是藝術來源於生活?
而齊站長的思緒更是回到了曾經的悲慘生活裡。雖然是個有正式編製的國家乾部,可是誰說起他來不是用一句“破爛兒王”代替。也就現在日子好過點兒。
現在可好,被洪主任一句話又打回原形了。這“破爛兒王”還成了特務的發展對象了。收破爛兒的招誰惹誰了?還不能為祖國儘忠了?
“哎?不對不對。洪主任,有個地方不對。”
林裡捋了捋事件的前因後果,還真找到了漏洞。瞬間興奮了起來。
“哪裡不對,說出來我給你解答。”
“洪主任,金地主是個時代大勢變遷下製造出來的老絕戶,和你們可是有著斷子絕孫之仇,怎麼會招供呢?還是這麼重要的消息。嘖!這個有些不可思議啊!會不會是放煙霧彈迷惑你們啊?”
齊站長聽了林裡的話也反應過來了。連忙點頭。
“你想到的,我都想到了。事情是這樣的。
我們在那邊的人調查到了金地主的兒子,原來他沒有死在戰爭裡,而是跟了禿子。隻是因為這些年關係不睦,所以沒有回來尋親。
我們拿到了不少他兒子一家的照片和資料。我們既然能找到,那就能摧毀掉。
所以金地主招供的很開心。他不僅很配合的招供了,還很貼心的講述了很多塵封的往事。”
是啊!互相滲透嘛!不知道搜集了多少資料過來。搞不好就是金地主被抓之後,從資料庫裡檢索出來的呢。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快就有了消息。
“那為什麼不是金地主本人去呢?有你們的幫助,我相信他去效果更好。”
洪主任笑而不語。顯然還有其他安排。
“還有彆的問題要問嗎?”
“咳咳!這~~唉!”
林裡還想再說話,但是發現自己無法可說。還說什麼呀!人家既然這麼說,肯定是有了完全的準備了啊!
“好。既然你們沒有問題了,那我就說一說對你們的安排。林裡不是接到了雜誌社去西安參加文會的邀請了嗎?那就以這個身份去好了。”
“啊?洪主任,我收到信以後就馬上回信婉拒了。估計人家現在已經收到了。”
“哦!你說這個啊!我們已經把你的信攔截下來了,並且給那邊的同事打電話告知了此事,不僅以你的名義回了信,而且已經將你以作者身份去西安的事情都辦妥了。”
洪主任風輕雲淡的從兜裡掏出兩個信封丟到了林裡麵前,林裡拿起來一看,得!原來自己早就入了人家的眼了。估計還是亂寫小說引起的禍事啊!
另一個信封裡裝著文會的邀請函,一應路上需要的憑據,還有考慮到文人窮酸出不了遠門,贈送的各種必需的票據。這雜誌社想的真是周到。
“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就接著說對你的安排了。
林裡,京城人,童年時期家庭遭遇了變故,和姥姥一起長大,後來姥姥去世,接班的工作不僅被親爹和後媽販賣牟利,更被賣到了林家莊當上門女婿。對社會懷有極大的怨恨。
在去年一次進山打獵的過程中,偶然結識了住在山溝裡的趙大一家,隨後在趙大一家有意的拉攏下,成為了金地主發展的手下。
不久前,金地主和趙大一家因為其它案件被逮捕,天賦素質極佳的你利用自己的身份優勢,滲透到了派出所內部,從金地主處接受了委派的接頭任務。
而你,齊抗美。因為對現狀不滿,在林裡有意的接觸下,最終被林裡發展為下線。這次是和林裡一同前往西安接頭。”
“洪主任,我怎麼說也是縣廢品回收站的站長,你~~~”
齊站長沒有把傷人的話說完,但意思很明確。我大小也是個縣裡的乾部,你個紅星鄉革委會主任還安排不了我。
“哈哈哈,齊站長多慮了。我來紅星鄉當這個革委會主任,就是因為接到了有特務活動跡象的報告,完全就是為了這次的任務來的。我在機密部門的級彆比你想的高的多的多。”
齊站長張了張嘴,又看了看在一旁乖乖坐著的徐書記,無法可說。無奈的看了看林裡,終究還是被他拖下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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