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林裡沒有排隊也吃到了土豆燉雞貼餅子。誰讓他有個支書老丈人,誰讓他現在是村裡的理發師、拖拉機手呢!
“吃啊!看著碗乾啥?要雞沒有了。”
“不是啊爸,我就是好久沒有吃過燉雞了,有點兒恍惚。”
“恍惚個屁,吃完了飯還得下地呢!趕緊吃。”
“啊?吃了飯就下地?今天不是有半天假期呢嘛!”
林支書夾了一塊兒雞肉說道。
“你以為今天又是雞又是新磨的玉米麵是乾嘛的?當然是正式開始收秋啊!”
林裡看了看滿院子蹲著裡囫圇吞棗的村民,又看了看沒什麼兩樣的林支書。
“不是~這不是都開始收秋了嘛!怎麼這還不是正式的啊?”
“唉!你懂個屁。玉米多好收拾啊!直接一路掰過去就行了。等你拔黃豆、割黍的時候就知道了,你的腰會斷的。”
想到彎腰在田地裡死命的收割,林裡就覺得兩個腰子疼,這哪裡是收割莊稼啊,這明明就是要嘎腰子啊!
不行,這一收秋不知道要忙活多少天,怎麼也得先把淑芬這小妮子搞定了。這段時間上火上的厲害,嘴角都有長燎泡的趨勢了。
“爸,我給媽和淑芬她們往家裡帶點兒。”
“嗯!我都收拾好了,你提著籃子去就行了。”
林支書把一個籃子遞給了林裡,林裡想了想,乾脆回家吃去吧!三份兒混到一起搞不好還能加點兒彆的菜進去。
說乾就乾,端著碗提著籃子就回了家。
到家的時候,丈母娘正和淑芬在炕上給孩子換尿布,屋子裡都是奶娃娃的味道。
“媽,今天食堂開火,您先吃飯吧!”
“馬上就好了,你在那裡吃就是了!還端回來吃,都涼了。我拿去那邊熱熱去。”
丈母娘說完,把孩子放好後就接過東西走了出去。
林裡見房間裡就剩下淑芬和兩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兒,就覺得小腹一陣熱流湧過。
“你怎麼了?臉怎麼那麼紅?”
“我~”
“啊~”
林裡終究是沒有抵得過生理極限,雨打飄萍般的結束後,淑芬早已喘不上氣來了。想起剛才的羞恥遭遇,一腳將林裡踹到了一邊。
“媽還在隔壁呢!”
“沒事兒,牆厚。被子也厚。”
“呸!不知道羞。今天這是怎麼了?就不能晚上嗎?”
“唉!下午要去拔豆子、割黍去了。這一忙起來腰都不是自己的了。你現在又不像以前那麼主動,我沒辦法啊!”
“呸!”
淑芬紅著臉啐了林裡一口,隨後又心疼的給林裡按摩起了腰。
秋天雖然是收獲的季節,可吃起人來也真是狠。
林裡還能記得小時候村裡人收秋的時候,都從藥店一瓶一瓶的買去疼片,就是為了緩解身體上的疼痛,不耽誤秋收。
可這個年代藥物還比較稀缺,治病都不夠用,更彆說把去疼片當做糖豆來吃了,做夢都夢不到這種好夢。
“旺旺!”
“咦?哪裡的狗叫聲?咱家養狗了?”
“嗯!媽昨天去找村裡人抱回來的。剛出窩。”
“養狗乾什麼啊?當寵物嗎?”
“給孩子打掃衛生啊?”
林裡被淑芬說的有點兒迷糊,這是什麼神仙組合啊?比籃球和雞都有點兒風馬牛不相及啊!
“怎麼個意思?”
“就是清理孩子的衛生啊!你們那裡小時候不這樣嗎?”
林裡思緒被帶回到了父親曾經給他講解過的那個年代的事情。好像是因為沒有衛生紙,所以孩子上完廁所後都是狗子~~
“嘶~難道是?”
“嗯!”
哦!是了是了。狗改不了吃屎,舔狗。看來這是有曆史淵源的啊!
“額~這個~”
“怎麼?你們城裡不這樣?”
林裡翻了一下自己的記憶,都是四五歲之後的。可那個時候都用土坷垃了,家裡好像也沒有狗啊!
“額~不記得了。”
吱呀~
兩個說話間,外間的房門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