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她不說出去就行啦?可是你們都看到了,就你們那個比破棉褲腰還要鬆的嘴,一點兒都靠不住啊!”
“哪能呢?這個事兒裡麵不光有你啊!我們也是參與者,要是傳出去,我們的名聲也毀了啊!我和二蛋還沒結婚呢!可不敢出去亂說話。”
“對,大口袋說的對,咱們是一條繩子上麵的螞蚱,誰也逃不掉,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隻有互相幫襯才有美好的明天。”
大褲襠抽泣著抬頭看了林裡和成虎一眼,好像信了點兒。
“他倆呢?他倆都結婚了啊!”
見快勸回來了,林裡和成虎可不是大口袋那種分不清形勢的家夥,火上澆油。急忙賭咒發誓,總算是把大褲襠的情緒先給穩下來了。
幾人圍過去安慰了一會兒,想幫著提提褲子,但是都沒有動手,反而把手放到了肩膀上,連推帶哄,總算將大褲襠先帶回了屋裡,沒有留在外麵丟人。
等留下四腳朝天在屋裡幫著收拾殘局後,林裡三人躡手躡腳的剛出院門兒,就靠在牆頭上捂著嘴臉色猙獰的大笑了起來。
“我去,今天大褲襠是不是賺了啊!”
“他賺沒賺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咱們以後又有了嘲笑他的話題了。”
“哎?話說大褲襠膽子真小,剛才竟然慫了。”
成虎擠眉弄眼的說了一句大家都懂的話,兩人回以微笑。如果地方不一樣,估計表現也不一樣了吧!
等幾人笑夠了之後,又回到了院子裡麵。
剛剛忙活了半天隻是剝了一隻小狼,他們還有很多事兒要做。
沒有了四腳朝天的掌刀,林裡三人乾活兒乾的很拉胯。有些事情不是看一次就能學會的。看彆人拿著一把刀乾活兒遊刃有餘,自己一上手卻磕磕絆絆,眼高手低往往就是這麼來的。
比如剛才,成虎下刀子剝皮,捅了兩刀都沒有捅進去,後來用的力氣大了,直接把內臟給捅穿了。也就是小狼現在還沒開始吃飯呢!要不然洗下水的時候可就麻煩了。
四腳朝天的針線活兒明顯不錯,等幾人才剝了不到一半兒的時候,人家就哼著小曲兒出來了。
“大褲襠呢?還在裡麵羞的不想見人?”
“滾!你們才羞呢!是誰說的不說這事兒了。”
屋裡的大褲襠很憤怒,吼的很用力,但還是沒有出來。估計是還沒有轉換過情緒來,羞於見人。
四腳朝天麵帶微笑的做了個鬼臉默認了大家的猜測,坐到了主刀的位置上。看著讓林裡他們弄的亂糟糟的小狼,歎了口氣坐下來開始乾起了活兒。
一共四隻狼,剝皮開膛什麼的一直弄了有三個小時。等下午時分,林裡他們幾個提著裝有下水的籮筐,終於拽著不情願出門的大褲襠離開了房間。
在遠離村裡孩童們常玩兒冰的下遊,找了一處地點,開始用鐵鍬錘子鑿冰。
“你們確定鑿開了之後人不會也跟著掉下去?這麼冷的天,掉下去了可吃不住啊!”
“放心吧林裡哥,這裡的冰凍的厚實著呢!能有一尺多厚。哪裡是人能輕易壓塌的啊!”
一尺具體有多厚林裡不知道,但估計能有小腿那麼長,畢竟老一輩人說雪厚的時候都是用尺來算的,而小腿一般都是用來形容雪厚的參照對象。所以林裡對一尺厚的冰這樣的說法表示懷疑。
噌噌噌~~
被錘子鑿開表麵,形成了一個能有盆那麼大的一個位置後。圓頭的鐵鍬終於上場了。切碎冰淩的時候發出的聲音很入耳。林裡看成虎用鐵鍬用的很隨意,似乎不費什麼力氣的樣子,就提出要試試。
“哈哈,正好我乾累了,林裡哥想試試就來吧!”
“不至於吧!我看這也沒有鏟出多少碎冰啊!有這麼費力氣嗎?”
林裡接過鐵鍬後看著沒鏟出幾鍬的碎冰不以為意,貌似沒這麼難吧!
哢~~
和成虎下手後發出的聲音不同,林裡這個聲音就像是鐵鍬鏟到了石頭。可低頭一看,裡麵就是白生生帶著點兒透明的冰塊兒啊!
“林裡哥,你得用小點兒的力氣多次頻繁的進行鏟才行。用的力氣大了就是這樣,鐵鍬會被彈開的,不光鏟不掉多少冰,還可能把鐵鍬頭給卷了。而且像你這麼用力氣,用不了幾下就脫力了,乾不了多少活兒。”
林裡恍然大悟,卷邊啊!這個他知道,畢竟家裡的菜刀用來砍骨頭也很容易出現這種情況。可聽著怎麼就那麼的不對勁兒呢!林裡懷疑成虎在開車,可是他沒有證據。
“知道了,瞧好吧!不就是悠著點兒用勁兒,然後一點兒一點兒的往下磨冰嗎?簡單。”
說罷,林裡就雙手握著鍬把,開始控製著鍬頭頻繁起落,每次也不怎麼用力,就比自由落體稍微強一點兒。還彆說,這麼一來之後,每一次下去都有碎冰冰被切出來,不過林裡還沒有怎麼開心,就覺得雙臂有些酸脹。想這幾天在家夜裡打夯也沒這麼費力過。又堅持了兩下後,林裡終於還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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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行了,哪位接一下啊!”
“切!還以為有多強呢?原來也就是個軟腳蝦啊!”
鐵鍬被從屋裡一出來就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大褲襠一把拽過去了,輕蔑的嘲諷了林裡兩句後,就在雙手唾了兩口唾沫相互搓了搓,一抓鐵鍬把就開始用力的鑿冰。
靈魂啊!林裡剛才怎麼就沒有想起來這麼一出來著。那得增加多少力氣啊!
“哦~~我明白了,我剛才之所以沒使上力氣,完全就是少了大褲襠那兩口唾沫啊!和軟腳蝦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大褲襠聽到這話停了下來,指了指還沒有鑿穿的冰窟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