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啊!彆不好意思。真的很管用的。”
成虎眼珠子提溜亂轉,但是又不敢反抗。強忍著不適,隻想著讓這件事兒到此結束。罪惡的舌頭伸出來後舔了兩下,竟然回味起了曾經和他媳婦兒私下裡的點點滴滴,話說現在他媳婦兒正哺乳期呢!上工這幾天沒少幫忙消腫順便補充營養。這麼一想,好像這種事兒也是輕車熟路了。
“嘖嘖嘖~~不就舔個傷口嘛!你小子怎麼還上癮了呢!嘬的吱吱的,老鼠叫呢似的。”
臉上有著被人識破自己齷齪思想後紅暈的成虎瞪了大口袋一眼,也沒敢接這個話題,生怕被大口袋和林裡他們察覺了什麼,順杆兒爬說出什麼虎狼之詞,讓他感到窘迫。
微微運氣,調整手指、舌頭等相關位置的搭配後,一個響亮的流氓哨就此響起,震的眾人耳朵都有些嗡嗡的。這就是成虎想到的緩解尷尬轉移視線的方法,彆說,還挺管用。
被眾人圍觀顯然不是什麼好現象,眾目睽睽之下什麼都不敢乾。林裡幾人都裝作若無其事,一臉懵逼的借助四處打量口哨聲來源的動作來洗脫自己的嫌疑。而始作俑者成虎,這會兒正低頭專心致誌的看著自己再次血漬拉忽的手指。
吹口哨的原理很簡單,無非就是高速的氣流通過某一種結構的通道時,因為氣流前進受阻,震動後產生的一種聲音罷了。不過高速的氣流、震動等相結合起來,成虎手指的患處可不好受,本來就有些撕裂起外皮的大拇指,這會兒又被往一處撕扯了一段兒距離,剛止住的血又開始流了。
不打算再次受辱的成虎一著急,把手伸到虛土下麵忍著痛呼哧呼哧來回抓了兩把土,再起來的時候,帶著唾液的手指已經成了兩個泥棍兒,看起來更加可笑。
想著轉移大家視線呢!沒想到這麼成功。就是有些狼狽了。
“哈哈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家夥吃糠了拉不出來,要伸手指進去往外摳似的。哈哈哈。”
噗呲~~
周圍注意到這一幕的村民也大笑了起來,災年能有糠果腹也不稀奇,在場的甚至有吃過的,自然了解那種狀況。而且在這種焦急等待的間隙來上這麼個調侃的笑話,低俗了點兒,但是解乏啊!
“嘿~~成虎,你爹是當隊長的,家裡這就揭不開鍋了?是不是生了個八斤八兩的大胖閨女,媳婦兒的奶水不夠吃啊!把你的口糧都給獨享了。”
“看成虎這些日子乾著這種活兒,不瘦反而胖了一圈兒,白白淨淨的,估計他也沒少沾大胖閨女的便宜吧!”
“哦~~照這麼說,吃糠咽菜往外扣,還是有一定理由的啊!”
“那可不,現場這都是過來人,啥玩意兒沒見識過啊!”
“哈哈哈~~”
剛才還掩飾自己的成虎,這下子繃不住了。心裡有鬼,說話都不硬氣。
“我手指受傷了,我先去找宋大夫看看去,彆耽誤了接下來的運輸任務。”
“哎哎~~成虎,我陪你去啊!”
成虎兔子似的就這麼跑了,連林裡的陪同要求都沒有滿足。
有二把刀的拖拉機手在呢!倒是不大影響拉土,不過林裡借此想偷懶兒的想法沒能如願,自然挺鬨心的。一張大臉湊過來,林裡沒好氣的呲了口氣。
“林裡哥,今天你先頂一下吧!我去成虎那邊兒蹭蹭駕駛經驗。”
“大口袋啊!手扶拖拉機開好了?這是打算摸方向盤去?”
“哪兒能呢!這不是成虎走了,那邊兒的拖拉機上隻有一個二把刀了嘛!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我打算過去幫幫忙,彆發生了事故影響拉土方啊!”
“去吧去吧!你多見識見識也好。我一個人沒問題的。”
大口袋見狀立馬跑到了一邊,和那個差點兒獨自出任務的二把刀攀談了起來。兩人各取所需惺惺相惜,很快就聊到了一起。
爆破已經完成。但爆破手不打算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開工。喊了幾個人帶著鐵鍬在爆破口那個位置上細細的挖掘著第一現場。一場這樣的事故,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死不少人。弄不明白問題所在,他總覺得心裡頭有了疙瘩,乾起活兒來畏畏縮縮的心裡頭不安穩。
不過找了這麼大一會兒,也沒找到啥殘片,反而把人累的夠嗆。距離爆炸位置那麼近的地方,很難存的住東西。
“要不我和他們說一下,一會兒裝車的時候注意點兒土裡頭的東西。這眼看都快七點了,再這麼拖延下去,今天的進度就趕不上了。”
爆破手也知道這個問題,看了看日頭後頹廢的點了點頭。與以往爆破後離開或者遠遠的看著不同,今天直接就在現場轉悠個不停。緊皺的眉頭如同被犁出了兩道溝壑,銳利的雙眼不停的在各個鍬頭上來回轉移著。
可一車一車的土被裝走了,依舊沒有發現。反而被塵土弄的灰頭土臉,一副土耗子模樣。
不過事情很快有了轉機。一個扛鐵鍬的小夥子尿急,又懶得往遠處走,在場的又都是男人,隨便找了個地方轉身解決了一下,被不遠處盯著現場的爆破手無意間給看到了,體內堵塞的任督二脈瞬間打通。怪叫著一路跑了,隻留下了一地乾活兒的人麵麵相覷。不過秉持著對技術人才的尊重,倒是沒有說什麼怪話。不過下午的時候,工程進度被催的更加緊了。林裡似乎明白了什麼。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果然,晚上吃飯的時候,一堆人聚在一起順便被開了個小會。主題思想就一個,增快工程進度,明天開始早上上工早半個小時,晚上下工晚半個小時。
“這兩天活兒就夠重了,再加怕是乾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