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男女各自回歸了正常的路徑,分開後倒是都鬆了口氣。
呂副班長掙脫束縛後氣沒地方撒,又不能怪剛才捂嘴的那個女同學,這事兒要是說出去,她自己事後都覺得後悔。手裡的手電筒又舍不得丟,隻能用腳往地上撒氣了。
可拉扯之間位置早就挪動了不少,一個不留神就踩到了水渠邊緣,踉蹌了一下控製不住身體平衡就跳了下去。
雖然上麵蓋了土,可到底硬度不夠,踩上去軟綿綿的腳感很不對勁兒。就和踩屎感的鞋子似的,關鍵是呂副班長沒有穿過啊!
“哎?這水渠裡頭有啥?不會是死老鼠吧!”
燈光剛打下去,呂副班長就再次瞪起了雙眼,這他麼是能看的?
“你咋了?彆發呆啊!趕緊上來,死老鼠踩上去還了得?不怕汙穢的東西沾到腳上嗎?”
汙穢的東西?腳?
呂副班長反應過來之後直接手腳並用就從水渠跳了上來,無意間照到水渠上麵淩亂的腳步,和用鞋底扒拉過土下去的痕跡之後,就一切都明白了。這幾個家夥,明明有著一樣的目的,卻過於注重臉麵了,看到了又能怎麼樣?廁所用不了是事實啊!
萬幸的是剛才拖延的時間夠長,土蓋的夠多,鞋子沒事,要不然得一路走一路偷偷的往地上擦了,總不能光明正大的說自己踩屎了吧!再被大家一聯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前後起因很容易就推斷出來了,到時候那臉還要不要了。
“沒事,就是一隻暴斃的老鼠死水渠裡頭了。剛才咱們聊到哪兒了?被他們幾個壞家夥一打嚓都忘記了。”
“哦~~剛才我們聊到這裡黑黢黢的,不會有其他人也過來上廁所吧!突然有點害怕,被彆人看到了咋辦?基地就咱們幾個女的,到時候可就沒臉見人了。”
額~剛才真的聊到這裡了嗎?
“咳咳~要不咱們去玉米地試試?那地方有遮擋,天色又黑,被人知道也不算個事兒,情況特殊嘛!”
呂副班長說著抬腿就要往林裡他們剛才出來的玉米地裡頭鑽,被一起過來的姐妹給拉住了手。
“他們幾個雖然說是掰玉米去了,可誰知道會不會順便解決一下啊!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我瞅著這邊兒的玉米地外頭沒啥腳印,應該沒有人來過的樣子,這邊保險。”
“哦~對,這邊好,那咱們往這邊走。”
幾個女同學想的很周到,相互攙扶著上了地壟,扒拉開玉米葉子次第鑽了進去。
另一頭,林裡他們幾個抱著玉米一路上滿滿的都是慶幸,說到張軍的時候那是恨的牙根兒直癢癢。要不是那個孫子拖延大家如廁的時間,何至於鬨出這麼緊急的危急時刻。
“一會兒回去咱們殺年豬。”
“殺年豬是啥?基地裡頭也沒聽說明天吃殺豬菜啊!”
“哈哈,此殺年豬非彼殺年豬。成虎、大口袋,給他們兩個沒見過世麵的好生講講啥是殺年豬。”
“嘿嘿,殺年豬嘛!這個遊戲可是林裡哥先帶我們玩兒起來的,具體的順序是這樣~~”
“哦~~原來如此,殺年豬啊!我們也會了呢!”
“那還等啥,咱們早點兒回去和張軍盤道盤道,讓他知道知道過年的絕望。”
幾人聽完殺年豬遊戲的玩兒法後,個個兒眼珠子冒綠光。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回去實踐一番了。好像已經看到了張軍在他們一群人的圍攻下苟延殘喘的表情。
“可是咱們帶了這麼多的玉米咋辦?真的烤著吃?這都老了吧!”
“肯定老了啊!我嚼雞骨頭都嘎巴嘎巴響的牙,今天就嚼了兩粒老玉米,差點兒沒把牙齒給崩了。要不是想著做戲做全套,當時我都想罷演。”
“可是這都掰回來了,不能浪費啊!難道送人?”
“送人送誰去啊!門房大爺人家牙齒估計都掉光了,嫩玉米吃著都費勁,更彆說老玉米了。食堂吧!人家有吃的糧食,咱們這點兒太少,還沒處理過。而且送過去還得解釋一番來源,那不是更麻煩嘛!至於丟了???”
李護的話剛一出口,周圍四雙眼睛都看向了他。糧食都敢丟,不怕挨揍?
“我這不是列舉了各種可能性嘛!又不是真的要去乾,你們彆用這種殺人的眼神看著我啊!大晚上的本來就變天氣了,現在後背涼颼颼的不像話。”
“這種事情想都不可以想,更彆說做了。你小子也就是刹車刹的快,要不然你可完蛋了。我們非得給你野外殺豬了不可。”
“野外殺野豬?”
幾人回頭上下打量著張俊。
“這家夥長的也不像野豬啊!”
“張軍是野豬,張俊是家豬。”
“滾滾滾,你們才是豬呢!我是人,人知道嗎?活生生的人。”
“哎呀!彆這麼激動啊!咱們剛才不是琢磨回去殺張軍的年豬呢嘛!你倆名字想象,給弄岔劈了。咱們趕緊走吧!這家夥彆回去把門反插了咱們進都進不去。”
幾人說完拔腿就跑,被說成是家豬的張俊想找人鬥嘴都找不到,隻能無奈的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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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寢室後,張軍這小子烤著灶火還在逗弄電氣鼠,房門被大力推開的時候,這家夥才懵逼的回過了頭,然後就徹底懵逼了。
在林裡他們三人的指導並親自參與下,張軍這小子被摁在炕沿上好一頓‘殺’。慘叫聲甚至驚動了其他同學,不大的屋子瞬間擠滿了人。
“乾啥乾啥!大家都是同學,千萬彆打架。”
文乾事得到消息很快就趕了過來,從人群中強勢穿插進來後,看到炕上的情形也是一愣,立馬誤會了幾人的打鬨,還以為是打架呢!
“文乾事,你彆誤會,我們打鬨呢!”
“不是啊文乾事,我被他們聯合起來欺負了。”
“文乾事,我們在玩兒一個很好玩兒的遊戲。”
“殺年豬。”
“對,很可樂的。文乾事,你也來一下。”
一把玉米客串的‘刀’遞到了文乾事手裡,還有已經被搓的發紅的張軍的脖子。殺豬匠不都是彆人幫著摁好了之後再動手的嘛!這不就來了。
“真的是這麼玩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