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行了行了,我騙你們乾嘛啊!這是個能騙的事兒?”
“大夫,我們真的沒事?可為啥就是腿軟的站不起來啊!”
“膽子小,嚇的腿軟了唄!來來來,你們幾個鬆開他們,讓他們起來走兩步。”
“走兩步就沒病了?”
“沒病走兩步。”
兩人嘗試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又被老中醫催促著走了兩步,發現除了扯的肌肉有點兒疼,沒啥彆的問題,立馬就喜上眉梢。
“嘿嘿,老大夫您可真神了啊!說沒事兒就沒事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隱居在鬨市的神醫呢!”
“彆管是不是神醫,先讓老大夫把話說完了,咱們得了解一下咱們的病情啊!彆處置不當留下了病根。”
哦對,大家聞言立馬就安靜了下來。林裡還順便兒給大家散了一圈兒煙,一群人點燃之後,才聽起了正在吞雲吐霧老大夫的病情講解。
“嘶~~也就是說,我們這個傷,擦點兒紅花油就可以了?”
“嗯!是這麼個說法。不過還得將養個十來八天的不能乾重活兒,要不然恢複起來的預期會大大降低。”
“老大夫,您給我們擦點兒紅花油啊!趁現在內傷還新鮮,早點兒施救,效果肯定也好。”
“紅花油你們家沒有?就是雙手搓熱了之後再往患處用力塗抹,結合著特殊的按摩手法把淤血揉散了而已。自己回去還能省點兒錢呢!”
老大夫說著是為了讓他們省錢,可實際上他就是懶得弄。拿死工資的,混日子多舒服,那把二手的躺椅買來就是陪他度過悠閒時光的道具,頻繁的使用才能極大可能的降低它的性價比。
“老大夫,我們是外出來這裡培訓的,哪裡會隨身帶紅花油啊!要不這樣,您幫我們擦一下吧!醫藥費什麼的都好說。”
老大夫見李護說的真摯,把抽到燙嘴的煙頭兒丟掉後,就讓他趴到了一張醫療床上,隨後從櫃子裡頭拿出來一瓶紅花油。
紅花油帶有刺激性的味道,但聞起來不嗆人。老大夫倒了點兒後雙手快速搓動,等搓熱了之後,李護的患處也正好露了出來。
啪的一聲雙手蓋上去,李護一個鯉魚打挺就挺著肚子彎曲了起來。
“彆動,趴好了。”
“啊~~疼啊!救命啊!”
“彆管他,疼是疼了點兒,可隻有這樣才能把淤血給散開。喊吧,大聲的喊,喊出來才爽呢!”
老大夫臉上帶著絲絲興奮,看得大家一陣惡寒。尤其以文乾事表現的最為‘激動’,他是下一位。
“你們先等等,這個馬上就好了。下一位準備。”
“哎?文乾事你乾嘛?彆走啊!傷還沒有治療呢!”
“不了不了,我突然覺得身體很好,沒必要浪費錢財治療。”
文乾事瘸著一條腿就要跑,被林裡他們一起給摁了回來。
“文乾事,這裡是中醫鋪子,又不打屁股針,沒事的,不用怕。”
“我沒事,不用治療。”
“文乾事,我們剛才看過了,老大夫的醫術高明著呢!你看李護這小子發了一身的汗,這會兒已經站起來活動了。”
“是啊!文乾事,彆看剛開始的時候疼,但現在可舒服了。你也過來試試,我肯定不騙你的。”
李護說著還活動了一下身體,全身骨骼發出咯吧咯吧的聲音,一聽就是爽到了。
“不要啊!我不用治療,你們趕緊放開我。”
“後生們,趕緊的,這紅花油已經搓熱了,再不過來,藥效可就散了啊!”
老大夫仿佛是惡作劇似的,雙手油光閃閃的用力搓動著,屋裡紅花油散發出來的味道更加濃烈了起來。
“文乾事,你也不想文靜嫁給一個瘸子吧!”
“對,人家馬師傅現在還不怎麼看的上你呢!你要是再留下病根兒,人家肯定不會同意。文靜估計也會對你有看法。”
文乾事一聽這話,立馬就泄了口氣,被幾人輕鬆就給拉到了治療床上。
“扒衣服啊!愣著乾嘛!我這手上這麼多油,還不得把他衣服弄臟了,告訴你們,弄臟了我可不負責賠付啊!”
“彆,彆扒,我不治療了。”
“文乾事,你這是乾嘛!咱們都是大老爺們兒,誰沒見過似的,放心,我們絕對不嘲笑你的生理特點。”
“該不會是撞牆的時候把襠給撞了吧!那車的大梁可高啊!”
“你才撞著襠了,我就是把大腿給撞了一下。”
“你們費什麼話啊!趕緊扒了去。”
見圍上來一圈兒摩拳擦掌的壯碩男子,其中還包括剛才疼的鬼哭狼嚎的李護,文乾事立馬就屈服了。
“我自己來,你們往後靠。”
“文乾事,你得趕緊著啊!藥效不夠,一會兒還得多擦一次呢!”
文乾事無奈,在眾人的注視下把褲子拽了下來。因為沒有苦茶籽的緣故,所以直接露了底。嚇的厲害,縮成了一團。
老大夫檢查了一下患處,還真是大腿的位置。估計是出事故的時候條件反射避開了要害,傷的倒是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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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熾熱的雙手上去就開始搓,文乾事緊咬牙關不發出一點兒的聲音。幾人不忍直視這種場合,背著身偶爾回頭看一眼,隨後又一個激靈回頭。最起碼林裡眼中的按摩不是這種場景。
“行了,趕緊起來吧!賴床算怎麼回事兒啊!”
用兩張草紙擦乾淨後,文乾事哆嗦著站了起來。付過診金後,幾人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