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打飛~~咳咳~~不是不是。”
張俊這小子,知道的還真多,可就是弄錯了。那玩意兒可費勁兒啊!還會影響一個人的精神能力。
“打啞謎?”
“打賭?”
“打嗝?”
“插科打諢?”
“哪個對?”
林裡撓了撓頭,這他麼710歲的腦筋急轉彎會不會太簡單了啊!本來給出的答案是“打瞌睡”,但這幾個好像也都對啊!
“啊!對對對,都對。”
“不會吧!你回答的這麼敷衍,這正確答案還能有四個?”
“哼哼!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凡事答案是多種多樣的,正確答案也不是唯一。比如吃什麼可以不餓肚子,這個答案難道隻會有一個?”
“額~~你這不是強詞奪理嘛!吃飯和這個能是一個問題?”
“那麼你說說,這四個答案哪個是錯誤的?並說明錯誤的理由。”
呂副班長白了林裡一眼,顯然找不到錯誤的地方。
“接著來,趕緊的,這麼晚了,抓緊時間多來幾個。”
“咳咳~聽好了。”
“彆磨嘰,趕緊的。”
“一個人空著肚子的時候,最多可以吃幾個雞蛋?”
“哼哼!我九歲的時候,最多吃了八個。不過吃完之後差點兒吐了,半年內看著雞蛋就惡心。人和人畢竟不同,有人可能節儉,再餓也就吃一個,有些人肚子大,餓極了估計吃十個二十個都沒問題。我猜這道題和上次那道也一樣,沒有準確固定的答案。你就說對不對吧!”
“哼哼!不對。”
“哼!把正確答案說出來給大夥兒聽聽,要是不說出個一二三來,我可不認這個結果。”
“那好,正確答案是‘一個’。”
“怎麼可能,空著肚子隻吃一個?你開玩笑呢吧!我九歲的時候都能吃八個。”
“就是啊林裡哥,一個雞蛋才多大啊!都不夠我塞牙縫兒的。空著肚子才吃一個,這不大合理吧!”
見幾人疑惑的看著自己,林裡微微一笑。
“題目你們忘記了?”
“我記得,題目應該是‘一個人空著肚子的時候,最多可以吃幾個雞蛋?’,對吧!”
“就是這個題目。答案就是‘一個’啊!”
“林裡,你今天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見呂副班長都開始擼袖子了,林裡急忙解釋。要不被這娘們兒打了也是白打。
“彆動手,因為題乾說的很清楚啊!空著肚子,空著肚子,那吃了一個雞蛋不就不是空著肚子了嘛!”
“哎?好像有點道理啊!”
“什麼叫有點道理,腦筋急轉彎兒不就是這麼玩兒的嘛!呂副班長,對我的答案沒不同意見吧!”
“有,吃一口也不是空著肚子了啊!”
“哎呀!題乾上還數了,幾個?總不能回答一口吧!這不對付啊!”
“下一題下一題,趕緊的。”
“馬上就來,四個在屋裡打撲克,民兵同誌來了之後跑了四個人,可為啥屋裡還有一個人?”
“這哪裡的民兵?也太孬了吧!去抓人還把打撲克的人全放跑了,回去了得狠狠操練才行。”
“哎呀我的大班長啊!這隻是一道題目而已,彆較真啊!”
還好現在打撲克的意思還沒有衍生出其他含義,要不然林裡得讓呂副班長給罵死不可。
“額~~那就屋裡本來還有一個人。”
“哎喲!這不是答案啊!你們幾個也猜猜。”
其他幾個男女同學琢磨了半天,回答了包括但不限於那個人是小孩兒,有好幾個房間等答案,但被林裡一一判誤。
“答案到底是什麼啊!你倒是說出來聽聽。”
“嘿嘿,答案是,被打的那個人叫‘撲克’。”
“啥?還有叫撲克的人?”
“那可不咱麼的,還有叫狗蛋、二驢、三蛋的呢!叫撲克也沒啥吧!”
“我反正是沒見過。”
一個女同學拽了拽呂副班長的袖子,附耳過去說道。
“我們村裡有叫牌九的。因為他排名第九,排九排九的叫習慣了,乾脆就被喊成牌九了。”
“我們村一個女的叫喇叭花,我覺得叫撲克應該也不稀奇吧!”
呂副班長看著自己的兩個舍友,又白了林裡一眼,終於沒說話了。
“林裡哥,這個題乾換成麻將是不是也可以啊!”
“嘿嘿,當然可以了,打字也可以換成‘d’咳咳~~可以可以。”
林裡本來想說把打撲克、打麻將之類的換成頂牌九也可以,但這也太汙了,急忙刹了車。要是讓這些女同學聽了去,不定怎麼看他呢!
“趕緊的,下一題。老娘就不信了,一個都答不對。”
“呂副班長,腦筋急轉彎兒嘛!彆那麼較真,精髓是轉彎兒。”
“你是在說我腦筋不會轉彎兒?一根筋?”
“不是,絕對不是,我就是這麼一說,哎呀!不說了,還是趕緊說下一題吧!小王戰士正在哨所站崗,發現有敵人悄咪咪的靠近後,為啥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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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這個還不簡單,肯定是在瞄準啊!”
“呂副班長厲害,這都會搶答了。佩服佩服。”
“哼!這有啥佩服的,我可是民兵女排的班長來著,一百米內,百發百中。打過槍的都知道,瞄準要閉一隻眼,更彆說我這種槍打的已經麻木的班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