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學會啊!人家從小就受到了藝術的熏陶,簡筆畫畫的很不錯的。要不是我和他熟悉,還給他打下手,都得不到這幾幅作品。”
“可以啊!還有這種同學。走,床鋪的事兒先彆管了,趕緊帶我看看畫去。”
“彆!我還得曬,不把其他地方曬黑了,我誓不罷休。剛才你扯掉的那截紙呢?找一下。”
“乾嘛?”
“貼在黑乎乎的地方,把它蓋住了曬啊!我怕它曬的過分了,傷的厲害,更明顯了。到那時候我總不能把一張臉全賠進去一起曬吧!”
“就在門口那兒丟著呢!你找去吧!順便進屋裡貼好,我在這裡幫你收拾床。”
小白自無不可,踮起腳尖走到門口把鞋底上的圖釘拔下來,又找到了那片紙,進裡頭貼去了。
等他貼好剛走出來,左腳抬起來的不夠高,碰到了門檻兒,被絆了一下,哇呀呀的喊著就朝林裡剛搭好的床跑了過來,在林裡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愣是把床給撞塌了。
“你倆這是乾啥呢?剛才的事兒不是過去了嗎?怎麼這麼大兩個人了,還找起後賬來了。”
大概是聽到了裡麵的動靜,小泉師傅不放心,走進來就看到了小白趴在倒塌的床裡頭撲騰的畫麵。而林裡站在一旁正看著。
“不是,誤會啦!是這小子被門檻兒絆了一下才這樣的。”
“不管什麼原因,倒是把人扶起來啊!沒有一旁看熱鬨的道理。”
“哦!對對對,馬上。”
小白被扶起來放到了一邊坐著,林裡又和小泉師傅一起收拾了一下,隨後小泉師傅看著小白,臉色有點兒不自然。
“額~~您彆這麼看著我啊!我這是曬的。”
還以為是自己的黑色印記被小泉師傅認出來了呢!小白立馬解釋,還把額頭捂住了。紙片早就掉的不知道哪裡去了,想找也找不到了。
“你剛才是不是還發生其他事情了?”
“啊~是啊!我被土坷垃砸!被床板凳子砸!還被圖釘紮腳,這不是又趕上這個了嘛!”
“這是有什麼說法嗎?”
“廢話,印堂發黑啊!這就是傳說中的印堂發黑。”
“印堂發黑?”
林裡看小白的黑額頭,小白自己看不到,但不妨礙人家翻著眼睛的瞟。
“啥意思?”
“額~~沒事沒事。”
小泉師傅沒頭沒尾的話剛說完,就自顧自的進了裡屋。不一會兒又走了出來。一個紅布包著的小物件兒就塞到了小白手裡。
“彆沾水、彆打開,記得隨身佩戴,不可露於人前,問題自然迎刃而解。彆的彆問,也彆和彆人說,知道了嗎?”
“嗯嗯!”
小泉師傅就這麼走了,弄的兩人沒頭沒腦的。
“這到底是個啥呀!”
“不知道,你自己把握就好。要是還想像剛才那樣接二連三的出意外,你就拆開看看唄!”
“我才不呢!不過這個印堂發黑,和你給我想的曬黑辦法有關聯吧!”
“沒有,怎麼會呢!這印堂發黑的人多了去了。你看,黑子全身都是黑乎乎的。”
“啊?有啥事兒嗎?”
“沒有沒有,繼續接你水就行了。”
“哦~!”
黑子沒那麼強烈的求知欲,打了水就走了。倒是讓兩人鬆了口氣,還好沒泄露剛才的事情。
“咳咳~~你說會不會是封建迷信那一套啊!”
“要不你出去到大街上隨便拉個上年紀的老人問問?他們都是老舊時候過來的,知道的比咱倆都多。”
“你看我像傻子不?”
“不像吧!傻子也沒有天天準備考大學的,還知道出來補課提升自己,把高考卷起來。”
“那不就結了,明明有猜測,我跑出去乾啥啊!給自己找事兒嗎?”
“那你就彆問了唄!反正印堂發黑的事情暫時算是解決了,還接著曬嗎?”
“不曬了,一個額頭黑了都這麼多事情,我再曬黑彆處,估計得直接完蛋了,我還想著考大學娶女醫生呢!”
事情剛結束,小白把床又挪回牆角鋪好,把書本拿出來就開始學習,林裡這個過來幫忙補課的坐在一旁看著,感覺人家做的挺對的,就是考試時候的順序有點兒問題。
“以後在草稿紙上演算的差不多了就直接往試卷上寫,考試時間本來就有限。”
“嗯!知道了。”
“不是,你有在認真聽我說話嗎?”
小白停下來無奈的看著林裡,自己剛才回答的是不是太快了,讓他產生了敷衍的感覺。
“當然有啦!我都想明白了,所以回答的很豪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