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還要經曆混社會那一關才當狗,還不如直接找個有錢人當狗呢!少走多少年彎路啊!
“您是不知道,這裡有好多的~~嘿嘿~~小媳婦兒。”
“哦~~你們選找個地方就是為了創業方便?”
“嗯嗯!嗯~嗯~”
前者是真情流露的真話,後麵就是言不由衷的否認了。他麼的,還裝。
“你們也真是尼瑪人渣,非得霍霍人家良家女子,也不怕天打雷劈?”
“嗨!社會已經開始固化了,上升的渠道完全被堵死,弄不到權力,我們就想掙點兒辛苦錢過的舒坦點兒而已。要不然隻能進廠打螺絲了。”
多好的小夥子啊!被社會逼到了這個份兒上。
“為什麼不上大學?不進大公司乾活兒?不當公務員?不去當演員明星呢?是因為不喜歡嗎?”
額~~林裡這話,差點兒沒把兩人的肺管子給戳斷了。這他麼~~實話不是這麼說的啊!要是有那個能力,何必說出社會階層固化的話,那就是從心靈導師那裡聽了一嘴,覺得很有意思記下來的而已,深層次的內涵,他們是一點兒沒懂啊!不過這句話忘不了的一個原因是因為他們給教會捐錢了來著,不能白花不是。
“嘿嘿~~您裡麵請?”
嘖嘖嘖,不愧是有躬匠精神的國家,這個腰彎的,必須鼓勵一下下。
林裡摸著人家濕噠噠的腦袋,像是在摸一條忠犬。摸完了又有點兒後悔,這他麼也太臟了。想往哪裡蹭蹭,終於還是忍住了,沒地方啊!還是到了屋裡衝洗一下吧!也不知道讓他們喝馬桶水算不算辱沒了人家。
“沒眼色的東西,頭前帶路啊!老子第一次來,知道從哪裡走怎麼的?什麼破地方,鴿子籠似的。”
林裡越是嫌棄,三人的態度越發恭敬。對於一個渾身上下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嫌棄這種情緒的人來說,不是人家沒禮貌,而是人家有資格張狂。
兩人一邊點頭哈腰,一邊側著走路給林裡開路。林裡則是左右張望,不時露出嫌棄的神情,來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上台階的時候,兩人像是在前麵爬一樣,把自己的腰彎的更厲害了。畢竟對於他們眼中的大少爺來說,走過的最長的樓梯,估計就是自家彆墅的樓梯了,團地的樓梯確實掉檔次了些。
終於,在林裡皺眉頭要發作的時候,井上田中從兜裡掏出來一枚濕噠噠的鑰匙,顫抖著手把鑰匙插進去往一邊擰動,隨著房門哢噠一聲,兩人人終於鬆了口氣。
鎖芯太長時間沒有被潤滑,已經變的很不容易打開,剛才開門的時候,生怕林裡以為是他們騙人家,隨即選了一戶人家用技術開鎖的方法入戶,還好林裡善解人意,有著彆樣的洞悉能力,才沒有誤會兩人的作為,也讓兩人對林裡越發敬重。即便是不學無術的二代,他的見識也是很不俗的。
“您裡麵請。”
林裡來到小日子之後,第一次享受跪式服務,竟然是在兩個流氓混混家裡,也真是夠惡心人的。
“閃開點兒,彆擋道兒,你們肮臟的拖鞋也是能讓我穿的?”
兩人訕笑著往一邊退讓,屋裡的空氣很汙濁,流氓單身漢的居所嘛!能好到哪裡去,隻比垃圾堆稍微強那麼一點。
昏黃的燈光把屋裡照耀的黃燦燦的,很符合幾人的人設。林裡以手掩鼻,皺眉進來後還沒有說話,昏黃的燈光瞬間消失,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破空聲。尼瑪!這幾個家夥還是沒有被打服啊!
“竹下不眠,上啊!”
“啊~哦~哇~”
林裡哪裡是那種大意失荊州的人,稍微占據一點優勢就能放鬆警惕的人?對於這種卑劣的人來說,永遠不會有對他放心的一刻。
從進門開始,林裡在打量四周場景的時候,就在腦中把各種可以用來攻擊防禦的物品,乃至於地形地貌都記憶了個差不多。甚至為了防備突然關燈的夜襲,都強行讓自己閉上了一隻眼提前適應黑暗的環境,捂口鼻的那隻手抬的高一點,不就把這隻眼睛也給遮擋住了嘛!
果然不出林裡所料,這個準備做的還真是一點兒沒錯兒。所以當燈光突然熄滅的時候,林裡雙眼快速切換模式的同時,伸手就把距離自己最近,也是全程表現的最恭順最狗腿子的山上徹夜給拽了過來擋在了可能遭受攻擊的方向。
第一聲的“啊”就是他發出來的,代表的是突然被抓到後的吃驚,以及自己的計謀被對方全程掌控的失落,和對未來不受自己掌控的無奈。
第二聲“哦~”,來源於他代替林裡遭受的第一次攻擊,來襲的那人用的應該是比較柔軟一點兒的工具,打起來不是那麼的生疼,應該還打到了比較讓人吃疼的地方,有一定的緩衝。
第三聲就糟糕了,“哇”的一聲差點兒沒吐出來,聽聲音應該是捅到能讓人張大嘴巴的位置了。
三聲都是同一個人發出來的,蓄勢待發全力一擊的兩人完全沒有一絲絲的防備,即便發現不對勁兒,也已經難以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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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徹夜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林裡根據在黑暗中依舊保持視力的眼睛,以及基礎款的聽聲辨位,結合所有可能站人的地方,迅速發動了攻擊。
大長腿抬到剛過膝蓋的位置,蓄力用勁兒一彈,一個柔軟中帶著硬物的家夥就被彈飛了出去。結合小日子目前的平均身高,林裡很確定自己踢到的是一個身形乾瘦的家夥,因為他踹的是胸口啊!
在踹人的同時,林裡也不忘出拳保持自己身體能夠抵消後坐力,為避免拳頭打到什麼硬物受傷,所以發力還是有點兒軟綿綿的,接觸到對方鼻子後稍稍進入了兩厘米不到,就已經到達了極限。即便如此,還是能聽到一陣劈裡啪啦倒地的聲音,也不知道撞倒了多少裝尿的飲料瓶,好像還有重壓後撐開蓋子的,總之惡臭撲鼻。
既然已經占到了便宜,也已經失去了繼續被偷襲的可能,林裡轉身踩在還在地上當蝦的山上徹夜身上,跑到亮著微光的門口打開屋內昏黃的燈泡,目光銳利的掃視著屋內的情形。
隻見山上徹夜還躺在原地,剛才應該是踩到對方的臉了,這家夥又是捂後麵又是捂臉的,總之挺慘。
在靠近左側牆壁的垃圾堆裡麵,躺著一個身上濕噠噠黏糊糊的家夥,應該是另一個被打到鼻子的井上田中,看身下那一灘已經發酵多日的惡心液體,就知道這家夥味覺是暫時喪失了。
至於另一個多出來的家夥,應該就是剛才被喊作竹下不眠的家夥了,結合林裡剛才那一腳的觸感,就知道這是個瘦骨如柴的家夥,看對方貼在牆壁上還在緩緩往下滑落,就知道這家夥剛才撞牆後為什麼沒有發出咚的一聲了,體重不夠,沒有發聲的條件。
“嘖嘖嘖,你們這是乾嘛呀!我可是上門做客的尊貴客人,你們就這麼招待客人的嗎?”
三人還疼的說不出話來,隔壁的房門就吱呀一聲打開一道縫隙。林裡循聲望去,一雙帶有疑惑、驚恐的水靈大眼睛從門縫裡露出來,在微光的照耀下,竟然閃閃發光,太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