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更加有買下它的機會了。”
“怎麼說？”
“因為它夠凶啊！到時候談價錢的時候更加有底氣了。對了，電話在哪裡？我可以借用一下嗎？我發現給中介的低價有些高了，我要適當的往低調一下，否則有些吃虧。”
“我~~那邊，我帶你過去吧！這裡的電話可不能隨意外借。”
“謝謝昂，您真是個好警察。”
“得了便宜賣乖。”
把林裡帶到電話機旁邊後，警察很識趣的給了林裡莫大的私人空間，甚至還在外麵幫忙攔著進來的人。
現在也不是林裡說謝謝的時候，抓緊時間打電話才是正經。
“莫西莫西。”
“你好，我是剛才看過凶宅的那個人，對對對，是我，三折半高了。我要定在兩折半。不是，不是我瞎喊價，而是我警局裡麵有人。你查一下我給你打電話的號碼就知道真假了，我看到案件的卷宗了，現場十分的慘烈。
這個價格真的不低了。不行不行，卷宗這種東西，我是找關係才拿到的，不能外泄的。哎呀~~行吧行吧，我找幾張不怎麼重要的給你看看，給你是不可能的。行行行，掛了啊！一會兒見。”
“怎麼樣？聊的可還行？”
“嘿嘿，當然了，我可是有貴人相助的人，做什麼事情不都得順風順水。”
“你丫你丫！跟我來。”
“啊？乾什麼去呀？”
“當然是給你點兒說話的佐證啊！要不然人家還以為你詐人家呢！”
警察帶著林裡來到了一個應該是文印室的地方，把手裡的資料挑選了一下，塞了進去。看著“老舊”的打印機轟隆隆的往外吐紙，林裡感覺自己回到了舊時代。
“這個是~~”
“這個是複印機，最新的產品。企業援助的。能把紙張上麵的東西全部都轉印到這些新的紙張上麵，很好用的，可比抄寫來的快多了。喏，這幾張你帶著吧！記得彆亂傳啊！”
“這怎麼好意思呢！”
林裡嘴上這麼說，手比誰都快。警察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手指虛點著林裡。總算是沒白費自己的一番心血，也側麵讓他更加的放心。林裡這種人，有尺度分寸，不需要多擔心什麼。
懷裡揣著支票和案件的卷宗，林裡心滿意足的離開了警視廳。目的地當然是和中介約好的一個咖啡廳，總得把東西給他看看不是。
果然，這家夥接過林裡手中的卷宗，看完後滿臉凝重。聽說和看見，總是兩種體驗。這種血漬拉忽的場景，最能給人思想上的衝擊。他都有些後悔談這單生意了。
“好吧，我承認你說的二五折是真的可以談下來了。但是為了更加的有說服力，這些資料能不能先借我用用，我總得說服一下對方呀！空口無憑，人家還以為我說假話唬人呢！”
“不行，這個可是內部弄出來的資料，給你看看已經算是違背我的承諾了，帶走自然更不行了。我也就是覺得你這個小夥子人品好才給你看的，要不然我都不可能給你瞅，哪怕一眼。”
“額~再給我看看唄！”
“行啦行啦。心裡有底就行了，看那麼多次乾嘛！你又不是人形照相機，看多少次也沒用啊！慢慢談著唄！我又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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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介看著林裡把東西塞進了文件袋裡麵，這會兒才發現，文件袋竟然是警視廳內部使用的那種。上麵印著字呢！他又不是瞎子。這個威懾力雖然足夠，但是還是那句我又不急更加讓他難受。新人嘛！進來之後自然要先來一頓殺威棒，這也是老傳統了。成績不好，他的實習期還可能要延長呢！
“這個價格太低了，我隻能試試看。”
“沒事，這本就是你來我往的拉鋸戰，一時半會兒出了結果，那才叫不正常呢！喏，抽煙。”
“額~~咖啡廳裡麵不讓抽煙。”
“嗯？是嗎？還有這個規定？”
林裡的香煙還在桌子上方懸著，沒收回來呢！就有一個服務員打扮的女性走了過來，不光手裡捧著煙灰缸放到了桌子上，手裡還拿了一盒火柴。煙灰缸剛放下，火柴就擦著了，要給林裡點煙。真是~~啪啪打臉啊！
“謝謝，小姐今年芳齡啊！”
“今年剛滿十八歲。”
“哦~~是嗎？花一樣的年紀啊！”
聽到這個自報家門，就知道成色如何了。彆管好看不好看，最起碼人家有優勢啊！
“謝謝誇獎，您這邊要是有什麼需求，隨時叫我過來。”
“謝謝姑娘，你的招待我很滿意，謝謝昂。”
看著那個球走遠，林裡抽了一口煙。他麼的，剛才就忙著說話了，煙竟然燒了四分之一，簡直浪費啊！
“咳咳。”
“怎麼了？嗓子不舒服？咳不出來又咽不下去？刷牙的時候還伴隨著惡心乾嘔？用慢咽舒寧牌利咽顆粒啊！那玩意兒專門治療你這種病。”
“我沒病，我就是想知道，你怎麼可以在一個“禁止吸煙”的標識牌下麵這麼悠然的吸煙，而那個服務員不光給你送煙灰缸和火柴，竟然還給你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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