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觀棋繼續到那裡手舞足蹈,眉飛色舞地同季梧嘚瑟。
“你可是不知道,王偏心真的是氣死我了,反正現在已經徹底解放了,我可在他背包裡給他準備了一個大驚喜。”
季梧回過頭看著易觀棋,裝作十分驚訝地說。
“難道王老師公文包裡那封信是你寫的?”
易觀棋也是一驚。
“你看到我的信了?”
季梧搖頭,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
“沒有,我也是給王老師寫了一封信,本來想悄悄放進他包裡,結果發現那裡麵還有一封信,怕王老師回來,我沒來得及看就趕忙回教室了。”
易觀棋攏著季梧的肩膀。
“原來你也……”
話沒說完,易觀棋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寫信了……”
“季道友,看來我倆真是投緣。我跟你說,王偏心看了我的信,絕對能被氣得半死。”
易觀棋開始手舞足蹈地講起了他在信中寫的大致內容。
另一邊王覺應正看著易觀棋的信。
“王偏心,見字如麵。
現在我總算可以這樣理直氣壯地這樣稱呼你了。
三年來,你一直對成績好、家庭條件好的學生更加關心,我都看在眼裡,稱呼你為王偏心,真是一點也不為過。”
王覺應有些生氣,還是耐著性子繼續看了下去,畢竟是語文老師,也想看看自己某個“好學生”能寫出什麼樣的“佳作”來。
“王偏心王偏心王偏心。
哈,心情好多了,怎麼樣,是不是很想打我?誒嘿,你打不著?o?。
哈哈哈哈哈哈。
王偏心你還在看呢?您心胸可真"寬廣",佩服佩服。”
王覺應強忍著撕了這封信的欲望,繼續往下看。
“還在看?好吧,你也彆怪我這麼稱呼你,如果不是看在你對大家其他方麵還行的份上,我還能給你取上一百個更惡心的名字你信不信?”
王覺應深吸了一口氣,雙眼瞪大掃視周圍。
“呼,彆讓我知道你小子是誰……”
“哈哈,季道友,你說王偏心看到這些,他會不會氣得眼睛瞪得跟牛一樣?”
可惜現在已經沒有一個認識的人在他身邊。
“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誰?哈哈,告訴你吧,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王覺應看到這裡,眼睛發出亮光,繼續往下看去。
“你覺得是我傻還是你傻?你偏心了整整三年,還以為我會把名字告訴你,讓你稱心如意?
嗬嗬,你在想peach。
哦,對,你是語文老師,不知道peach是什麼吧,這個簡單啦,但我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鬼臉 ̄┰ ̄)。
氣死你這個王偏心。
是不是很惡心?惡心就對了,這三年我都被你惡心,現在我讓你也嘗嘗被人惡心到是什麼感覺。
多大點事兒呀。”
王覺應感覺自己的精神收到了一萬點暴擊,右手憤怒地捶在樹上,流出了血他也不覺得怎麼疼痛。
“生氣?憤怒?無能為力?看到這封不知道誰寫的信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