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十年群殺_盜墓:美強慘被迫營業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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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十年群殺(1 / 2)

村長宅院依舊素縞裹挾,三人從地下室裡出來,就到了廳堂,蒲團還殘留著一絲溫度,想來林景淮剛走不久,旁邊是脫下的紅裝,是林景淮剛才穿的那件。

紅色喜服板板正正的放在蒲團左側,中央正對著是黑白照片上的陳若華,紅豔在素縞中顯得格格不入,張海哥心中有了猜想,直接道:

“林景淮是要獻祭自己。”

張啟山背著他,微微側頭“你怎麼知道?”

這時,副官從內室走出來“佛爺,先生,裡麵預備好的嫁衣尺碼都是比較寬大的,像男人穿的,除了先生這一套穿在身上,似乎還少了一套。”

他沒有下地下室之前,無意闖進內室,他記得裡麵的嫁衣一共備了三套,現在隻剩下一套。

要是按照張海哥所說,那其中有一套是林景淮自己穿上,男人穿嫁衣,很奇怪,可要是自己獻祭呢?

容不得深思其中緣由,三人即刻出發,準備攔截隊伍。

副官看著青年裸露的後背,欲言又止,止了又止,最後又折返回去,拿出最後一件紅色袍子,披在張海哥身上。

這細心的舉動叫張啟山看了一眼副官,卻沒說什麼,隻是心裡忽然有點不舒服,又有點奇怪,副官的性子他知道,絕不會多管閒事,更何況是件小事。

張海哥看向副官,低聲道謝,他確實忘了這一茬,其實都是男人沒什麼的,可架不住有人是醋壇子,要是被齊先生看到,那暗戳戳的不悅一定會回饋到他身上。

他們一出宅子,就看到輪椅靜靜的待在門口,是誰的手筆不用多說,這林景淮是有意放過他們。

張啟山將人放在輪椅上,重量一下子減輕,不知道怎麼有點不得勁,他暫壓著這種不舒服,把注意力全部轉移到行動上。

在他們離開的那一刻,陸文醒了,聽到外麵鼓聲密集,就知道儀式已經開始,這地方畢竟是他長大的家,熟悉的很,抄了近路。

這就是在齊墨中了迷幻藥那四個小時發生的所有的事。

齊先生努力把自己當成一個掛件,掛在老婆身上,許是適應良好,還調整了一下姿勢,“弱柳扶風”般抱著張海哥的脖子。

絲毫不在意彆人的目光,笑著蹭蹭老婆的臉,紅嫁衣抱著黑皮衣,畫麵不是那麼養眼,可偏偏人都長得俊,詭異的和諧。

張啟山看著他倆親密的舉動,黑沉的眸子迅速避開,押著林景淮的手力道陡然加大。

兩人從張海哥身邊掠過,林景淮低頭望向張海哥的眼睛,眼裡帶笑,似乎釋然了。

張海哥接觸到這個目光,神情微愣,不屬於他的情緒再次浮現,心臟像被人捏住似的,不知為何,眼角滑落了一滴淚。

耳垂傳來刺痛,潮水般的情緒瞬間退潮,齊先生咬著他的耳垂,勾著那紅色耳墜“四個小時沒見,就被彆人打上標記了。”

他指的是這個新打的耳洞。

張海哥:“……”

對於齊先生的陰陽怪氣,他覺得又好笑又無奈,伸手胡亂摸了一通他的頭發,看著齊墨頂著一頭雞窩,陡然間放鬆下來,額頭抵著額頭,呼吸纏繞,他閉上眼,語氣悶悶的。

“我們回家。”

“好。”

剩下的事,不歸他們管。

張海哥實在太累,靠在齊先生肩上就沉沉睡了過去。

而另一邊,林景淮娓娓道來這十年裡發生的一切。

昭山村可以追溯到清朝初期,據說是祖上一位農夫上山打獵,遇群狼,眼看就要命喪狼口,他迸發出前所未有的求生欲,他不甘心這樣死去,起身殊死一搏,卻掉落下斷崖,好在一棵樹擋住他的身體,而樹的側下方就是一個洞口。

跳向洞口,他鑽了進去,在碰到那緊閉的石門後,那石門緩緩打開,一聲鳴叫從石門後麵傳來,農夫害怕的往後退,金色玄鳥從石門飛了上去,一臂之遠,火灼滾燙的溫度燒著那農夫的臉通紅,這叫他想起商周時期,天命玄鳥,鳳鳴岐山!

這分明是山神!護佑村子的山神!

農夫回到村裡就四處道來這件事,搞得全村上下連一個孩童都會背說這個故事,一時間流言飛起。

後村子鬨洪荒,山上洪流衝下來,砸毀不少人家,死的死,傷的傷,報給官府,上報朝廷,可這裡就是一個偏僻村子,朝廷上下一層壓一層,層層貪汙,災資到手裡就隻剩下清湯寡水。

走投無路之時,一位從南疆大祭司路過村子,聽聞傳言,就去找了村長,他一人上了山,找到那處洞口,一月之後,他再次出現在村長前。

提出每十年獻祭一個少女,嫁給山神,護佑村子,四百年裡,一共獻祭了39名少女。

第40名,選中了林智,也就是林景淮的妹妹,後來被陳若華代替,逃出一劫,可陳若華,沒有逃出來。

陳家是商世,家大業大,陳老爺子是有名的大善人,每逢過節就免費贈送禮物,有時候是做衣服的布料,有時候是口糧,要是哪家遇難,就可以上門找陳老爺子解決困難。

他善事做儘,隻有一個孩子,就是陳術,後到了40歲時老來得女,生下了陳若華。

這個孩子一出生,就備受寵愛,陳老爺子和他妻子都是頂好頂好的人,雖說寵愛,卻不溺愛,他們把若華教的很好,村子裡所有人都喜歡這個小太陽。

唯獨一個人,總是板著臉對待陳若華,林景淮父親是賭徒,還經常打罵母親,家徒四壁,剩下妹妹林智後更是過的清苦。

一個男孩兒養著自己妹妹,很辛苦,陳家見他實在可憐,明明十三歲,卻瘦的像十歲的孩子,就把他帶到家裡,陪著若華讀書,算是一個小書童。

陳若華不喜歡讀書,看著自己的小老師,不斷撒嬌,好話說儘,可林景淮一板一眼道:“小姐必須看完。”

聞言,小太陽眼中的光熄滅,她低下頭,腦袋直直對著書籍,俏皮可愛的發髻都好像垂落,要多可憐就多可憐。

書籍上忽然多出了一塊甜糕,陳若華抬頭看他,少年臉色微紅,正經嚴肅“吃完繼續看。”

陳若華最喜歡就是上好坊做的甜糕,就是距離家太遠,每次去都要花費好久,她低頭看著少年泥濘的鞋子,就意識到這蠢蛋是跑著去的。

可能就是在這時,小姑娘對這個正經嚴肅的少年產生了彆樣的心思。

讀書也變得不再枯燥,兩人一起學習,她時不時在調戲一下林景淮,每次看到他窘迫無助的樣子,就逗的她哈哈大笑。

這一次也不例外,笑聲響在院子裡,林景淮長高了不少,不再是那個可憐兮兮的孩子,他低頭看著若華,抿了抿唇,還是開口“小姐以後不要這樣了。”

“及笄後是要嫁人的……”還是那副木頭似的模樣,垂眼說教。

陳若華止了笑聲,打斷他的話“這有什麼,我嫁給你不就好了!”

這句話一說出來,兩人皆愣住,少女膽大的目光似乎要灼傷林景淮的眼睛,他迅速避開,耳尖卻不爭氣的紅了。

聲音低的像文字“不可……”

從這一天起,林景淮就處處躲著她。

陳若華氣的哭出來,他才算沒躲,笨拙的哄著小姑娘。

張海哥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以旁觀者的視角觀看這一幀幀一幕幕。

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就像一顆青澀的果子,起初是酸澀的,可細品之下,又充滿了甜味兒。

明亮昏黃的畫麵轉瞬一變,天色暗淡,黑壓壓的雲罩在上麵。

十年之期已到,林景淮家裡多出了一個陌生人,打扮怪異,他穿著黑色長袍,大半張臉都遮了去。

隻露出嘴唇和下巴,耳朵上似乎掛著鈴鐺,走一步響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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