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彆的意思,就是其他都有位置,就這空出。
半截李睜開眼,看著這“女人”側臉,皺了皺眉,視線轉到霍三娘時,更是詫異,這人誰?
麵對這個陌生的麵孔,九門中人總是若有若無的打量著,在場都是人精,很快就猜出這人的身份。
就是前些日子一人殺光日本軍隊的張海哥。
這人一進門後,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就冷了許多,本就安靜,現在更是連根針掉地下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齊八爺瑟瑟發抖,往九爺身邊靠了靠,九爺側頭看向他“出息。”
白發青年戴著眼罩,神色冷淡,光是坐在那,就能感受到一陣血氣。
半截李也不閉目了,他脊背一挺,手指緊緊抓著扶手,這是警覺的姿勢。
氣氛從剛開始的安靜,變為詭異地戒備。
佛爺挑眉,並不出聲打圓場。
張海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打上了“危險分子”的標簽,本就沒睡醒,還忘記吃藥,頭疼的厲害,弑殺氣息頻頻冒出。
背刀男人走了進來,打破詭異的氣氛,他是黑背老六,沉默寡言,找到位置就坐下,隻是在看向張海哥時,眼神定住片刻。
黑背老六的刀染過無數人的血,看著眼前“同類”,他頓了一下,隨後便不在意的垂下眼,開始發呆。
現如今九門中領頭人全部到齊,張啟山開口,先是恭維了一句,隨後切入正題——昭山墓。
“我探查過昭山墓,裡麵機關複雜,需要我們合作。”
“昭山墓涉及到日本軍隊,此事事關重大,希望各位出綿薄之力,一同前去昭山墓。”
涉及到利益,幾乎是沒人不願意,這時四爺開口“佛爺,我舵裡事務冗雜,還未處理好,昭山墓我就不去了。”
“佛爺,南疆那事我接手了,抽不開身。”吳老狗一邊逗著狗一邊說著。
除了他倆,剩下都沒問題。
佛爺也沒強求,簡單說明昭山墓的情況,以及昭山村子其中關於山神的說法,這個會議就大致結束。
明天一早,下墓。
張海哥率先離開,來的時候不急不緩,走的時候極其迅速,突然,一道白光閃過,等張海哥反應過來時,懷裡已經趴著一個腓腓了。
“呦嗬,這小家夥恬不知恥啊。”齊墨笑著說道。
“嗷嗚!”腓腓凶狠的叫了一聲,隨後縮在青年懷裡,蹭蹭。
青年摸摸他的毛,手感滑滑的,他抿了抿唇,舉起小腓腓,吸了吸白貓的肚皮,渾身弑殺儘散,連疲憊都一掃而空。
腓腓很乖的任他動作,小爪子粉粉嫩嫩。
吳老狗抱著自家三寸釘看著不遠處那個極其危險的人正抱著小貓吸吸,原本的血氣被柔和取代,有種說不上來的溫柔。
莫名的,他就對這個青年產生好感。
對小動物好的人,能壞到哪去?
這麼想著,就稍微加快速度,走到兩人一貓身邊。
在距離三米的位置時,兩人一貓齊齊看向他。
“我是五爺,叫我吳老狗就好。”
吳老狗跟吳邪長得是真像,張海哥盯了半天,腦中又多出零碎的記憶,是關於吳邪的。
見青年一直看自己的臉,吳老狗的眉毛微不可察皺了一下,眸中快速閃過暗茫。
“張海哥。”青年開口,說出自己的名字。
齊墨笑笑,表情有些玩味“齊墨。”
兩人介紹自己的方式如出一轍。
這時,吳老狗懷裡的小狗探出腦袋,大眼睛一直盯著張海哥……懷裡的白貓。
下一秒,它就掙脫出吳老狗的懷中,跳在了張海哥身上,舔著腓腓的毛。
“……”
腓腓後腿一蹬,小狗嗷嗷叫出聲,被踹在了地上。
“……”
吳老狗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彎下腰抱起三寸釘,一番數落下,三寸釘格外萎靡,拿屁股對人。
脾氣還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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