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議不錯。”
“……小白菜~~海哥~~瞎子知道錯了~鬆開我。”
張海哥抬頭,盯著齊先生不語,他合上書,靠近床邊,站起身抬起膝蓋,半跪在床上,外套褪去,露出漂亮的身體。
齊墨神色凝固,笑意淡下去,眸色加深,喉結滾動一下。
“想吃什麼?”
“想吃的,吃不到。”
“看著就好。”
張海哥垂下眼,臉上沒有多餘表情,用著修長性感的手做著最色氣的動作,時不時溢出悶哼,像個悲天憫人的神,跌入世俗。
齊墨摘下墨鏡,目光侵略的盯著他,任何細節都不放過,在他眼中,每一處都看到清清楚楚。
這就苦了他了,隻能看,不能吃,折磨半月,要是彆人可能會逼瘋。
“老婆,在分開些。”
白發青年抿唇,耳尖通紅,可還是照做。
這一下,齊墨臉上徹底沒了笑容,指節捏的哢嚓作響,他猛然坐起身,想要靠近他的神明,卻被堅固的鐵鏈牢牢鎖住,隻差一點。
張海哥直視著他,嘴角微微勾起,他勾起齊先生的下巴,落上一吻“乖,這才是獎勵。”
話音落下,齊墨也笑,他偏了一下頭,咬著青年薄唇親吻,兩人接吻的時候都帶著毀天滅地的架勢,將對方的血肉揉碎,咬破,出血。
鐵鏽味兒加上偏腥甜的血氣,是純然天成的春、藥。
張海哥喘息一聲,有些受不住,他側過頭躲避,卻被齊墨咬了一下臉頰。
白皙的皮膚上驟然出現一道牙印。
“你太瘦了,臉上都沒多少肉。”齊墨低聲說著,語氣裡帶著心疼。
張海哥剛要懟回去,就聽到一聲“哢噠”,鎖鏈掉在床上麵,齊墨快速複原脫臼的手腕,把另一條鏈子也拆了下來。
隨即笑眯眯的看著他。
張海哥:“……”
“這下能吃飽了。”
下一秒,齊墨連人帶被抱起他,親了個夠。
齊墨:“你鎖我半個月,得討回來,我要的不多,一個月,怎樣?”
張海哥縮了縮手指“不……唔!”
此處省略一萬字——
張海哥罵人的時候可愛,咬人的時候也可愛,就連凶巴巴的揍人時,齊墨都要萌化了。
白麵團子一動不動縮在他懷裡,睜開眼時,眼神從失焦到定格,迷茫的模樣真的叫齊墨愛不釋手。
這時的他,沒了平日裡的戾氣,露出柔軟的一麵,抱著齊墨的脖子像小動物似的哼哼唧唧蹭來蹭去。
又舔又咬,還一直嗅。
“好聞嗎?”
張海哥不假思索回答:“香。”
齊墨摸著他的脖子,笑了一聲。
青年後知後覺,眼神冷下來,想到昨晚齊墨乾的好事,他開口補充了句:“你身上有股老人味兒。”
齊墨:“……”
乖不過三秒。
就會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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