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嗚嗚……心、在這兒、我……沒有……”
“我知道。”張海哥揉了揉她的頭,笑道:“都上萬歲了,還哭鼻子啊。”
“是哥的錯,是我故意激怒你,讓你親手殺我,馴服你,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霍嬌,回家吧,奶奶很想你。”
“以後九門,張家,終極,都需要你來守。”
“答應我,好嗎?”
霍嬌搖頭,直接哭出聲來,她像之前那樣,抱著主人的腿,哭的昏天暗地,嗓音洪亮的穿透耳膜。
“我不、我不要,我要和你一起,哥……”
張海哥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無奈開口:“南洋永遠都是你的家,你隨時回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人限製你的自由。”
霍嬌抬眼,抱住他的腿“那我可以和你一起生活嗎,像之前那樣?”
“隨時可以。”
小姑娘眼睛唰的一下亮起來,也不哭了,直接站起身擦了擦眼淚“哥,我會做好的!”
在人性與神性之間,她選擇了前者。
張海哥笑了笑,目光落在那團黑影身上,霍嬌也看過去“哥,讓我殺祂。”
“殺。”
得到命令,霍嬌直接出手擊碎了那最後一團黑影。
“霍嬌。”
“嗯嗯!”
“把霍玲帶回霍家,還有這半顆鮫人之心……交給大海吧。”
“為、為什麼?”
“這顆心臟本就不屬於我,而且我這不是還有一半嗎,一半就夠了。”
霍嬌覺得在理,但總覺得哪裡不對,可被喜悅衝昏了的頭腦已經容不得她思考太多,直接拿起那半顆心,點頭“我馬上去辦!”
說完,就帶著霍玲和心臟消失在山洞裡。
還真是急性子啊。
張海哥沒了顧忌,猛然吐了大口的血,壓下顫抖的手,將麵具戴好,目光定格在半死不活的解雨臣身上。
張海哥抱著他,擼起他手臂上的袖子,握住他的手,鱗片傳輸的能量正護著他的心脈。
要是不理會,在等一會兒,人就沒了。
霍嬌下手也是沒個輕重。
解雨臣也是,都是不省心的,兩人這樣互相殺下去,九門能好過嘛。
冰冷的氣息叫昏迷中的小花皺起眉頭,低聲道:“恙恙……”
聞言,張海哥頓住,他低頭盯著這張臉,嗤笑一聲。
似乎是察覺到這人是誰,小花拚儘全力也要睜開眼看看,死死抓著他的手臂,在湊近的那一刻,聞到了熟悉的氣味兒。
刻在骨子裡的本能驅使他緊緊抱住張海哥“恙恙……彆走。”
張海哥皺眉,見差不多了,伸手就要推開他,就在這時,解雨臣睜開了眼,對上了麵具後麵的那雙熟悉又陌生的眸子。
因為解雨臣亂蹭,本就鬆垮的白襯衫領口大開,露出脖子上深深的咬痕。
神誌不清的小花見此直接張口咬了過去,試圖覆蓋上麵的印記。
力氣不小,叫張海哥心裡不停罵著臟話。
一個兩個,都踏馬咬他!!
還咬同一個位置!
張海哥冷著臉,一動不動讓他咬。
咬吧,咬吧,這是最後一次,瑪德!
都屬狗的!
解雨臣鬆了口,再次抬頭看他,忽然伸手碰向他的麵具,在碰到之前,青年直接握住他的手,往外一懟,一下子就把小花推在地上。
隨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邊控製輪椅,一邊撥通電話。
“吳邪,你派人過來雲南一趟,你小花弟弟要死在這了。”
正在調查樣式雷的吳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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