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遠了,南洋要是在像往常這樣低調,有些人就開始動不該動的心思了。
這次拍賣會,他得去一次。
嚇唬嚇唬九門這些人,尤其是……解雨臣。
這樣想著,張海哥閉上眼,沉沉睡過去。
稍微動一下腦子,他就疲憊的很。
好像越來越虛弱了。
渾身發燙,好像掉進了一個大火爐裡,青年努力睜開眼,一扇小窗口落入眼中,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他就要閉上眼繼續睡,忽然看到白白的肩膀頭子。
宿淮:?
嗅覺,觸覺,逐漸回籠……
他被抱著。
赤身裸體的抱著。
身上陌生的青年似乎睡著了,緊緊抱著他不放。
宿淮猛的眨了眨雙眼,伸出手指抵在青年的肩膀,往前一推,不曾想這道力氣太小,而這抱著他的人警惕性十足,在他有所察覺時,張海哥立即閉上眼,動也不動。
腰間的手臂越收越緊,似乎把把他揉進自己骨頭裡,張海哥險些破功,要勒死他了唔。
解雨臣睜開眼,盯著懷裡安睡的少年,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恙恙還在,伸手摸向他身上的傷疤,低頭吻上去。
敏感的疤痕不經這樣挑逗,在親吻的瞬間,少年渾身一僵,汗毛豎起,臥槽,這人乾嘛啊?
蒼白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粉色,解雨臣動作一停,抬頭看向少年沉睡的臉龐。
不可忽視的視線叫張海哥更加緊張,他害怕極了,這人會不會生吃了他吧?
一醒來就是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他的族長去哪了啊?
族長,救命!
頭頂上傳來笑聲,青年低下頭,濃鬱酒氣直接鑽入少年的鼻腔裡,溫柔的吻一點一點印在敏感的疤痕上,哪處都不放過。
最後親吻少年的唇,強勢的打開唇齒,鑽入,纏綿悱惻。
受不了了……
生理性的眼淚從眼角滑落,這個陌生的大哥哥在乾嘛?
他記憶混亂,停留在了小時候和族長一起的時候,哪裡見過這種場麵,身體軟到無力,任由他親。
在青年鬆開他時,他開心極了。
誰曾想下一秒,身體淩空而起,當溫熱的水流澆在身上時,他嚇得一激靈,可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動不了了。
像個人偶一樣。
泡沫打在身上,雙手搓揉著敏感的身體,少年整個人都不好了。
唔……
彆碰了!
那個位置……
變態!
解雨臣輕柔細致的洗著,看著少年微紅的眼尾時,他愣了愣:“好敏感。”
“總是這樣的話,我會以為你是醒著的。”
張海哥渾身滾燙,他眉毛緊皺,吐出的氣息都是灼熱的。
齊墨發現的時候,已經陷入深度昏迷了。
他立即將人抱出去,找張海俠,在這裡,隻有他研究過鮫人的身體構造,也隻有他能救他。
一下子,南洋亂了。
張海哥發高熱,昏迷不醒,一連多日都是這樣。
腓腓苦著一張臉,搖頭:“再不醒,可能就真的……醒不來了。”
·
解雨臣來了南洋,隻身一人闖進這個怪物窩。
何剪西最近一直沒休息,他焦急萬分,可老大遲遲不醒,再看到解雨臣時,更是煩的不行。
“解雨臣,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
“我是來找張海哥的。”
何剪西一聽,更是火大,剛要罵人,對麵的解雨臣忽然開口:“上次,我給你吃的藥,你真以為是普通的迷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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