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壟斷新月飯店拍賣展品?”尹南風繼承新月飯店以來,從來沒有見過能輕而易舉說出這種話的人,可能就連姑奶奶尹新月都沒見過。
從古至今,新月飯店就有一個根係渠道,錯綜複雜,拍賣會上的展品皆是由這個暗部進行的,就好比老九門,這涉及到機密,能了解情況的人隻有尹家繼承者。
而眼前的這個半殘之人居然說要壟斷新月飯店暗部?
張海哥喝了口茶,上好的茶葉泡出來的一定很香,可現在他嘗不出味道,等於在喝白水,喝了一口就放下茶杯,不再碰了。
“你聽的沒錯,我要壟斷新月飯店的暗部,現在這個年代已經不適合進行地下交易,擺在明麵上的生意才是安全的,而且……層層篩選選出來優秀員工,他真的能一心一意為你們工作嗎。”
現代產業越來越多,人們選擇的餘地就越來越多,誰不想做個自由人過好自己的生活,老一輩的理念早就不能衡量這一代人的思維。
尹南風:“你調查過新月飯店?”
張海哥拿出一遝文件推到她麵前“從南洋成立以來,就一直在調查,尹老板,你看還差什麼。”
尹南風翻開文件,這上麵從新月飯店成立之初到近代再到現代,事無巨細,連她不清楚的事都記錄在上麵,越看越心驚。
房間裡,隻剩下翻文件的聲音,還有黑瞎子玩遊戲的配樂。
張海哥往後麵一靠,側頭看著沙發上的人,伸出手勾住他的手指,齊墨停了一下,他抬頭看向青年,反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我看完了。”尹南風看向他,直接道:“壟斷暗部,那得看看您能提供什麼。”
張海哥丟出一塊兒古錢幣,鼎狀青銅幣上刻有精美的紋飾,與檀木桌相撞發出一絲悅耳的聲響,她低頭看著這枚古錢幣,神情有一瞬間的空白。
“商朝錢幣?”
張海哥沒有回答,隻是道:“暗部所有的,南洋都有,並且比它更好,我唯一的條件,就是不得出售國外。”
“渠道在哪?”
青年瞥了一眼尹南風,開口:“英國。”
尹南風:“……”
她好像明白是怎麼個事兒了,這家夥遠比想象的還要強盜。
“好,我考慮一下,稍後給您答案。”說完,她就站起身,點頭致意,隨後拿出手機朝門外走去。
應該是要開個會。
張海哥挺直的身體一軟,全身放鬆癱在椅子上,打了個哈欠,鼻腔酸酸的,眼角帶著淚珠,他隨意一擦,晃了晃齊墨的手。
“他還在門外,你確定不見他?”
閉眼之際,耳邊傳來齊先生的聲音,語氣和平常一樣,總是感覺像在逗小孩兒,他睜開眼側過頭,一下就對上了那黝黑的墨鏡。
笑意不變,語氣不變“他不會放棄的,你躲不開。”
張海哥皺了皺眉“我沒想躲。”
“是……”嗎,後麵的那個字還未說出口,青年就伸手摘下了他的墨鏡,兩人四目相對,異瞳中暗藏著的試探情緒在此刻全部暴露出來。
青年看著他的眼睛,沒說話,隻是伸手扯過他的衣領,吻了一下他的唇,就要分開時,齊墨一把按住他的後腦,加深這個吻。
炙熱與冰冷相融,難舍難分,漂亮眉眼帶著一抹紅,察覺到青年的姿勢有些難受,齊墨從沙發上起來,彎著腰低頭親吻。
空氣越發曖昧,張海哥有些喘不過氣,想要避開,齊墨卻怎麼都不放開,忽然握住他的腰窩,往上一提,就抱進懷裡,往門上一抵,就壓著人開始親。
“唔……放、開。”
話都連不成一句來。
站在門口的解雨臣滿心歡喜的期待與他相見,卻聽到裡麵傳來的動靜,一下子就僵硬的不動了。
握在腰間上的手不斷收緊,嘴唇直接被齊墨咬破,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開他,白發微亂,喘息聲也格外清晰,蒼白的臉也升起淡淡的粉,眼角殘留淚珠,嘴巴紅腫,一滴滴血珠往下流,從下巴流到脖子上。
齊墨眸色加深,提高青年就順著血舔上去。
“好色。”他輕笑一聲,輕輕咬了一下張海哥的喉結。
張海哥有些羞恥,轉過頭避開他,卻不曾想這老東西居然吸吮著他的脖子,一道道紅印子赫然出現,拉開衣領,一路往下。
“先生,你這樣,我還怎麼談生意?”
“那就不談。”
張海哥:“……”感覺他在吸貓,這貓還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