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超稀有雌性,被大佬們追著寵!
“100鞭”,蛟冷聲吩咐手下。
既然黑曼巴想挨打,那他就成全他。
呼嘯的鞭聲伴隨著年荼的尖叫聲響起。
受刑的謝寂離一聲不吭,垂眸忍耐著,連悶哼都不曾發出。
年荼卻渾身一顫一顫、抖成了篩子,手腳冰涼。
“彆叫了”,隻過了幾秒鐘,蛟就忍不住抬手捂她的嘴,“你的喉嚨不疼嗎?”
見年荼這副仿佛挨打的人是她的可憐模樣,蛟煩躁到了極點。
懲罰黑曼巴,不僅沒能讓他的心情舒暢半分,反而起到了反效果。
“你親我一口,我就放過他”,蛟找了一個台階下。
這不算是什麼過分的要求。
年荼如今落在他手裡,隻要他想,隨便對她做什麼都可以。
但蛟隻索求了一個吻。
甚至不要求吻在唇上,吻在臉上也可以。
年荼毫不猶豫地捧起他的臉,貼上去——
“不要!年年!”
眼睜睜看著年荼遭到這種冒犯,挨打都能忍著不出聲的謝寂離終於按捺不住,爆發出嘶吼。
區區100鞭,對他而言算不了什麼,不值得年荼為他這樣做。
陰冷的牢房裡,蛟如願以償得到了一個吻,卻有種偷來、奪來、不屬於他的感覺。
一滴眼淚珠子蹭到了他的臉側,像是重重砸在他的心臟上,抱著年荼的手臂不由鬆開些許,很快又用力摟緊。
“停手。”
蛟履行了承諾,吩咐手下,“給黑曼巴治療一下。”
一場鬨劇開始的突然,結束的也倉促。
手下從沒見過這麼心軟好說話的蛟,麵麵相覷,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們還以為黑曼巴肯定會被打死呢!
這可是叛徒!死不足惜!!
蛟將年荼送回休息室,扔到軟綿綿的床上,自己帶著滿身煩躁匆匆離開。
“接下來,您打算怎麼處置黑曼巴?”,心腹手下忍不住詢問。
該不會就真的這麼輕描淡寫地放過了吧?
“……”,蛟沉默了一會兒,“先繼續關著吧,不要用刑。”
一想到年荼哭了,他就束手無策,不敢再把黑曼巴怎麼樣。
隻不過打了黑曼巴幾鞭而己,年荼就哭了,若是動點真格的,她會把身體哭壞的。
“她是真的很喜歡黑曼巴”,蛟仰躺在椅子上,合上眼,滿腦子都是年荼的那滴眼淚,不由喃喃自語。
手下冥思苦想了半天,訕笑道“可能是因為黑曼巴在她麵前比較溫順。”
“雌性都喜歡溫順、聽話的雄性……”
說著說著,手下覺得不對勁,趕緊閉嘴。
這種形容詞跟蛟完全沾不上邊,很容易刺激到剛剛情場失意的蛟。
果不其然,蛟睜開眼,血紅的眸子首勾勾朝他盯了過來。
手下打了個激靈。
好在,蛟並沒有遷怒於他,隻是嗤笑了一聲。
“溫順……”
他現在就己經快要被年荼吃得死死的了,若是再溫順一點,豈不是要被她騎到頭頂上?
拋開雌性身份不談,年荼隻是他的階下囚而己,他己經對她足夠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