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超稀有雌性,被大佬們追著寵!
“海夜黎!”,年荼驟然驚醒,發現抱著她的雄性渾身滾燙,體溫明顯很不正常。
聽見她的驚呼,門外的西昂立刻推門闖入。
入侵者引起了海夜黎的警覺,激怒了他。
即便西昂早有預料,還是在受到攻擊時悶哼一聲,抵抗不住地搖晃了幾下。
年荼也受到聲音的波及,神情恍惚。
不能傷害她……
海夜黎努力收回作用在年荼身上的力量,鬆開摟住她的手,而後便再也忍耐不了,一頭撞上牆麵。
年荼清醒過來,就看到海夜黎正在翻滾掙紮。
那條漂亮的魚尾血跡斑斑,都是他為了發泄痛苦而對自己動手造成的傷痕。
年荼想起了海夜黎爺爺的話——
返祖血脈覺醒,是一種死亡率極高的天賦。
她原本對此沒有什麼概念,此刻才終於明白這究竟意味著什麼。
“有沒有、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幫幫他?”,她扭頭望向聞聲趕來的海夜黎爺爺,焦急到語無倫次。
老人神情悲傷,無奈地搖頭。
這是海夜黎一個人的戰役,沒有人能幫忙。
他朝年荼招手,勸告,“您也不要再待在這裡了,他現在沒有理智,太痛苦的話,恐怕會忍不住傷害您。”
失控的雄性本就充滿攻擊性,何況海夜黎正處於返祖血脈覺醒的過程中,破壞力更是不可估量。
“……”
年荼絕望地坐在床上,怔怔望著海夜黎。
一向很注重形象的年輕雄性現在狼狽得不成樣子,發絲淩亂,漂亮的麵孔沾滿汗和血。
他也首勾勾望著年荼,仿佛不舍得挪開視線,想一首看著她、再多看一眼。
眼神中的渴望幾乎凝成實質,他卻刻意地和年荼保持了距離。
太痛苦了。
他害怕自己不受控製地傷害到她,所以努力躲得遠遠的。
年荼的目光落在他脖子上戴的項圈上,眼淚唰地湧了出來。
“不行,我不走……”
她不顧一切地撲上去抱住了海夜黎。
“獸神在上!!”,老人目睹這大膽的行為,結結實實嚇了一跳。
他不忍心看到年荼受傷,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一秒鐘、兩秒鐘……
沒有聽到慘叫聲,房間裡反而安靜下來了。
老人睜開眼,再次發出驚愕的喃喃,“獸神在上……”
被年荼緊貼著,海夜黎的動作定格。
身體裡火燒火燎的灼痛仍在持續,但被心愛之人擁抱的愉悅麻痹了神經,他竟然奇異地冷靜下來。
猶猶豫豫的,他將雙手輕輕覆蓋在年荼的後背上,憐愛地摩挲。
老人一時無言,半晌,老淚縱橫。
他沒再勸告年荼離開,也沒有嘗試強行將兩人拆開分離,轉身退出了房間。
他相信年荼,願意尊重她的選擇。
倘若真的出了事,他自會承擔責任。但是此刻,出於感動和信任,也出於一些私心,他希望年荼能陪伴海夜黎度過血脈覺醒。
房間重歸安靜。
沒有任何人打擾,海夜黎感覺到更加安寧和幸福。
他依偎著年荼,捧起她的一條手臂,小心地輕咬。
太喜歡這個人了,有種想把她吃掉的感覺。
可是舍不得。
年荼隻覺手臂傳來一陣濕潤的、酥酥麻麻的觸感,並沒有一絲疼痛。
她勾住海夜黎的項圈,主動湊上去吻住了他。
唇齒交融。
失控中的雄性沒有理智,卻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接吻,憑著本能和心愛的小雌性交換氣息。
雄性的本能遠不止於此。一旦放開閘門,海夜黎就越發興奮起來,仿佛突然打通了關竅,不再懵懵懂懂。
年荼一低頭,發現他魚尾上那處特殊的鱗片正在發生變化……
她紅著臉,懷著好奇探究的心態,盯著藏在鱗片下方的結構緩緩暴露出來。
失控的海夜黎沒有羞恥心,毫不遮掩地在小雌性麵前展示出自己的一切。
年荼看了個清清楚楚,倒吸一口涼氣。
“……?!”
她覺得她不太行。
那上麵怎麼還有鱗片啊!!!
年荼盯了看了兩秒鐘,忍不住退開一點,用力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