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雄性整天忙得團團轉,還是難以平複緊張的心緒。
“我沒有那麼脆弱”,年荼無奈勸道,“幼崽也很結實的,我還帶著他打過架呢!”
不止懷著孕打架,她還小彆勝新婚地和伴侶們親密接觸過,有多激烈自是不必提,事後沒有發生什麼意外,足以證明幼崽的結實程度。
“……對不起,年年”,西昂和宗守淵本就懊悔自己來得太晚,害得年荼隻能親自對付壞人,想起見麵時的放縱,更加自責。
他們太粗心大意了,沒發現年年懷孕,還和她做那種事,萬一出了什麼問題,他們永遠也不能原諒自己。
年荼的安慰起到了反效果。
她看著垂頭喪氣的伴侶們,有些不知所措,思來想去,一把捉住他們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來,給你們摸摸。”
腹中的幼崽很配合,隔著年荼的肚皮撞了撞那兩隻手。
感受到掌心那微弱的觸碰,兩名雄性的神情瞬間起了變化。
好半天,宗守淵結結巴巴開口,“他、他、太過分了,竟然、這麼、對你。”
笨笨的灰狼情緒一激動起來,說話又開始不利索。
年荼忍俊不禁,“他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寶寶呢,不許說他壞話。”
“……疼嗎,年年?”,西昂聲音沙啞。
他曾經係統學習過雌性孕期的相關知識。那些東西以理論的形式呈現時,他接受度良好,如今落在心愛的小雌性身上,卻讓他覺得異常殘忍。
尤其是在看了幾本地球母嬰相關的工具書以後,他腦海裡的知識變得更紛雜,更恐懼生育。
孕育生命的過程這麼痛苦,而他竟然不能替年年承受。
這幾天,西昂憂思過度,夜不能寐,幾乎快要抑鬱了。
年荼搖搖頭,“不疼的。”
比起地球上的人類女性而言,雌性獸人孕育幼崽的過程輕鬆太多太多。
卵胚其實很小,哪怕發育到三個月臨近生產時,她的小腹也隻是會微微凸起而己,這隻幼崽雖然活潑極了,但也不至於撞疼她,大多數時候隻是冒泡泡的感覺。
年荼努力地一番安慰,雄性們心情平靜了許多,至少在她麵前,他們努力不表現出異樣。
但隨著時間一天一天過去,預產期臨近,雄性們再度焦躁起來。
以年荼的特殊情況,無法去醫院生產,隻能在家裡分娩。她不覺得害怕,反而有種即將和幼崽見麵的興奮感。
她反過來安慰魂不守舍的伴侶,勸他們彆太緊張。
“要不要梳梳毛?”,她拿出小梳子,邀請道。
自從得知她懷孕之後,兩個雄性就再也沒有纏著她梳過毛。
即便她主動邀請,兩人還是搖搖頭。
他們體型太大了,擔心趴在年荼懷裡會壓得她不舒服,也擔心她太累。
年荼邀請了好幾次,兩人都不肯變成獸形,她隻得作罷,無奈地把小梳子收起來。
既然非要保持人形……
她眯起眼眸,打量著身材優越的伴侶們,忽而雙手摟住西昂的脖子,翻身跨坐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