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從第一次見麵,年年對他就格外熱情的態度便有了合理的解釋——
原本的年荼不喜歡他,但是年年喜歡他。
這個認知一侵入腦海,就再也無法清除。宗守淵激動得頭腦發昏,麵紅耳赤。
年荼一邊趁機扒他的褲子,一邊半真半假地胡謅八扯,“當然是真的,你的我的正緣,是我的命定之人,所以我才舍了投胎的機會,為的就是永遠和你在一起。”
她每多說一句,宗守淵的眼神便更亮起一分,全然沉浸在了這甜言蜜語之中。
直到所有褲子都被扯下去,雙腿傳來涼颼颼的感覺,他才猛然回神,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不、太快了……”
他們才心意相通,現在還是白日,真的要這麼快就……
“?”,年荼正俯身去看他受傷的右腿,聞言露出狐疑表情,抬起頭時,目光剛巧從興奮處略過,注意到那裡的狀況,一時失語,“……”
她沒做什麼吧?
明明隻是安慰地摸了摸腦袋,摸了摸後背,說了幾句哄人的話而已,純愛得不得了,竟然能有如此效果。
十八歲的小雄性,真是缺乏自製力。
年荼搖頭嘖嘖,憐惜地瞥了灰狼一眼,“你且先忍一忍。”
沒想到他竟然在她麵前承認了自己快,暴露了男人最不願意暴露的缺點,心裡麵一定很自卑,很難過吧?
醫術這項技能過了明路,年荼不再遮遮掩掩,抬手搭上灰狼的脈搏,靜靜分析了一會兒,疑惑地皺起眉頭。
把脈瞧不出毛病,那東西看起來也沒問題,她一時竟檢查不出問題出在哪,甚至還覺得他有點憋得狠了、補過頭了,過於燥熱了一些。
“沒關係”,年荼斟酌著詞句,小心安慰伴侶,“你還年輕,不要太著急。”
她還是覺得灰狼的身體不至於有什麼大問題,一定能治好的。
宗守淵不敢抬頭,聲音細若蚊蚋,“嗯……我不急。”
他才意識到年年隻是想檢查他的腿傷而已,是他心思不正,想的太多了。
極度的羞窘令他再顧不得猙獰的腿傷會不會被嫌棄,隻想遮掩自己控製不了的醜態。
扯過一件衣裳擋住,尷尬地僵硬了一會兒,他才漸漸緩過來,略微抬起頭,視線落在年荼的發頂。
隱隱約約的,他感覺到她的呼吸若有若無撲在他的腿上,掀起陣陣癢意,一路沿著脊椎骨向上,攻占他的所有神經。
宗小將軍忍不住仰起頭,神思不屬。
“你怕和尚或者道士嗎?”,他忽而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轉移注意力。
“嗯?”,年荼正聚精會神研究他的腿傷,被問得一愣,搖搖頭,“不怕。”
她又不是真的鬼,怕什麼和尚道士?
那短暫的遲疑看在宗守淵眼中,卻像是她故作鎮定說了謊話。
他張了張嘴,想安撫她,又覺得言語上的承諾太過單薄,安撫的話到了嘴邊,沒有說出口。
年荼沒有覺察到他的異樣,也沒分出心神去思考他在想什麼。
她所有的關注點都在他的腿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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