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眼前的景象,年荼愕然瞪大雙眼,沒有猶豫,快步上前。
兩個小丫鬟柔弱跪坐在地上,金鶯護著玉蕊,一柄劍直指她脆弱的咽喉。似乎隻要年荼晚進來一秒鐘,地上就會多出一具屍體,或是兩具。
執劍之人正是宗守淵。
看到年荼出現,男人眉眼間的戾氣眨眼間就儘數消散,見她朝自己走近,眼底流露幾分緊張情緒,握劍的手緊了緊,骨節泛出青白。
直到年荼安然無恙走到他身畔,他才微微鬆了口氣,一手摟住她,將她護在身後。
“發生什麼事了?”,年荼輕挽他的手臂,將那柄危險的劍挪開一點距離。
她垂眸看向金鶯和玉蕊,想從她們這裡得到答案,卻見二人始終低垂著腦袋,仿佛不敢與她對視一般,又像是嚇破了膽子,畏畏縮縮。
“你們先下去吧”,她揮揮手,替她們解圍。
宗守淵沒有提出反對意見,沉默地執劍站在年荼身邊,盯著她們兩個灰溜溜的消失在眼前。
屋內隻剩下兩人。
拿著劍的年輕雄性眉眼淩厲,周身氣場冷峻而強硬,年荼恍然間像是看到了傳聞中宗小將軍在戰場上的樣子。
但現在顯然不是正確的場合。
她伸手去捉伴侶的手,要將那柄劍從他手上接過來。
“……很重”,宗守淵閃躲了一下,沒叫年荼碰到這柄她根本拿不動的劍,依照她的想法將劍收入劍鞘,隨手丟在一旁。
方才還殺氣畢露的雄性在心愛的伴侶麵前恢複了無害的模樣,乖乖站在那裡。年荼率先坐下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向他示意,他才緊貼著她坐下。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小心翼翼偷瞄著年荼的表情。
……年年聽見他罵人了嗎?
不管聽沒聽見,她顯然已經看到了他拿劍想要殺人,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一想到自己可能要被年年討厭了,宗守淵臉色有些蒼白,感覺呼吸不暢。
“好了,說說吧”,年荼一手牽住他的手,一手順毛撫摸他的頭,“到底怎麼回事?”
她還是相信自家伴侶的人品,不會隨隨便便動刀動劍、取人性命。
感覺到那雙小手冰冰涼涼的溫度,宗守淵絕望的念頭突然止住,眼前亮了亮,萌生些許希望。
“她們一開始,說自己是你派來送花的花房仆人”,他的聲音中夾雜了幾分不易察覺的委屈,為自己辯解。
若不是打著年年的旗號,他根本不可能叫她們進來。
聞言,年荼的視線落在桌上,花瓶裡插著鮮翠欲滴的花,一看就是新換上去的,大朵大朵的百合開得正好,花團錦簇,寓意也吉利好聽。
“就是這些花?”,她隨手撥弄了幾下,聞到了濃鬱的花香。
“……是”,宗守淵臉紅了紅,沒好意思坦言自己看到花的那一刻心中有多麼興奮。
他還以為年年在向他示愛,要和他百年好合。
可惜夢碎得很快。
那兩個丫鬟擺好了花瓶竟然還不走,反而膽大包天朝他走過來,一個又是朝他擠眉弄眼又是脫衣裳,另一個咬著嘴唇滿臉可憐相地望著他。
宗守淵雖然在男女之事上遲鈍,卻並不是傻到透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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