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韓總,今天有個重要行程請您務必要參加。”沈從夜把手裡的邀請函放到韓承羽麵前,旋即又規矩的站回原位。
韓承羽打開邀請函,邀請函的正麵是一幅油畫,畫的風格抽象且難懂,對於韓承羽這種完全沒有藝術細胞的人來說,這邀請函簡直土到家了。
潦草的掃了一眼邀請函上的內容,最後視線定格在落款處喬北譯
喬?
難道是禹城喬家?
“這邀請函是誰送來的?”韓承羽看向沈從夜,眉宇間混著凝重。
禹城喬家名號和地位並不能用霸主來形容。
因為他們掌握著唯一的高端軍事科技技術。
韓承羽在樊城可以呼風喚雨,可麵對喬家,他不得不收起他的高姿態。
沈從夜跟在韓承羽身邊3年,自然明白這封邀請函的重要性,所以才會用‘務必參加’這種強硬的詞彙。
他恭敬的答道,“喬北譯的助理送來的。”
韓承羽對沈從夜擺了擺手,“讓葉星禮推掉所有行程,晚上陪我出席畫展。”
沈從夜應聲點頭,然後離開了辦公室。
這次的畫展開在喬家的山頂彆墅,彆墅坐落在山頂處,從山腳下盤旋而上的路鋪滿了地燈,地燈發出柔和的光線,襯的這座巍峨挺拔的山溫柔了許多。
韓承羽輕攬葉星禮的腰身穿過眾人的視線,葉星禮也安靜的走在韓承羽的身側,乖巧讓人心生憐愛。
兩人走到彆墅門口被攔下,韓承羽拿出口袋裡的邀請函交給門口攔下他們的人。
看那人的穿著打扮,韓承羽並不認為他是普通的安保人員或者彆墅的工作人員,尤其是他手上的腕表,還有固定在西裝上的領帶夾,都不屬於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
那人看到邀請函,隨後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
電話結束,那人示意韓承羽跟著自己。
韓承羽也不多言,他攬著葉星禮跟了上去。
他們穿過一條長廊進入彆墅,彆墅的裝修風格和他想得差不多,低調奢華,無處不散發著住在這裡的人的高貴身份。
最後他們停在彆墅二樓的一扇門前,韓承羽最初以為對方是在給他安排休息室,然而等這扇門打開,他才反應過來並不是。
“韓總,你可終於來了,邀請的有些唐突,還請你見諒。”
韓承羽看著向他走過來的人,心臟停了半拍。
太像了!!
簡直太像了!!
這張臉不就是前陣子他遇到的那個腦子壞掉硬說他發情了那個精神病嗎?
此刻他的腳像被注了水泥一樣寸步難行。
喬北譯並步來到韓承羽麵前,然後禮貌的伸出手,“你對我可能不熟悉,我是喬北譯,這次的畫展就是我邀請的你。”
韓承羽收回遊離的思緒和目光,很禮貌的與喬北譯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