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錢朵朵的話,圍觀的眾人雙眼冒著亮光,有的忍不住問了出來。
“老四家的,你說的真的假的?誰給他們家送雞去了?”
一個好事的婆子,一邊嚼著嘴裡的豆子,一邊看著周寡婦,眼裡還帶著嘲諷。
早就看她不是個好東西了,沒了男人還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還真是為了勾搭野漢子。
就是不曉得是哪家的男人,他家媳婦真是倒大黴了。
聽那婆子一問,錢朵朵也學著那些長舌婦們撇了撇嘴,還翻了翻眼皮。
“艾瑪!我可不敢說,要不然這村裡的男人我得罪多少啊?”
“………………”眾人。
啥意思!
聽老四媳婦這意思,還不隻是一個男人,那這周寡婦豈不是蕩婦了。
既然娘卻是這個樣子,那她閨女也好不到哪去,怕是早已經不乾淨了。
一個個雙眼冒著八卦的亮光盯著周寡婦和香草,眼神彆提多怪異了。
被眾人這厭惡的眼神盯的,香草實在是受不了了。
儘管殺了錢朵朵的心都有了,可畢竟北軒哥在這裡,為了不破壞自己在他心裡的形象。
緊咬著雙唇,雙眼含淚,還是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嫂子,你這麼侮辱我娘,就不怕遭報應嗎?”
說著,又看了一眼對麵的沈北軒,隱忍的眼淚再也憋不住了,大顆大顆的掉了下來。
隻看的男人眉頭緊皺,伸手就去拉錢朵朵。
“你趕緊給我坐下!”
這死女人剛消停幾日,這又犯病了,若是跟自己也就罷了,竟然這樣說人家。
連這種話都說,往後讓香草和她娘可怎麼在村裡過。
就連周寡婦也急眼了,咬牙切齒的瞪著錢朵朵。
“小賤蹄子!你再胡咧咧,我就撕爛你的嘴!”
沒想到這小賤蹄子竟然曉得這件事情,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往後還怎麼在村裡混。
見男人伸手來拉自己,錢朵朵一腳就把他蹬一邊去了,目光再看向周寡婦和香草的時候,眼裡多了一絲狠意。
“我胡咧咧!你們家吃了人家多少隻蘆花雞,心裡沒個逼數嗎?彆給我整急眼了,要不然我把那些男人挨個的搗鼓出來,讓大夥聽聽!”
錢朵朵指著眼前的周寡婦,眼神也冷了下來。
這周寡婦和老巫婆家是鄰居,當初原主嫁過來那會兒,時常看見有男人拎著雞去他家過夜。
起初的時候還沒太注意,可時間久了,就是傻子都能看的出來。
本以為這事跟自己沒關係,也懶得去過問,可誰讓她閨女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惡心自己。
既然他們不仁,就彆怪自己不義。
一聽她這麼說,眾人就跟聽到了什麼炸裂的新聞似的,脖子都要抻斷了。
看熱鬨的向來不嫌事大,特彆是那些年輕的漢子,都跟著起哄。
“老四家的,說說看都有誰?咱們也好認識認識!”
這趕了這麼久的路,渾身正乏累,這會子聽點新聞還能解解乏。
但也有不少男人臉色不好看了,緊張的直攥拳頭。
很明顯怕錢朵朵把這些人的名字給抖了出來。
一看大家夥興致這麼高,錢朵朵也來了精神頭,
“有誰?這是不明鏡的嗎!誰家丟了蘆花雞?心裡還沒個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