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柳夫子出事了,錢朵朵頓時來了精神頭兒。
“他咋的了?”
說完,也看了一眼正在前麵忙活的男人,聲音也壓的低低的。
那老頭子平時總是擺出一副高不可攀的嚴師姿態,還真不曉得能出啥事兒。
一看大姐這麼有興致,桃花又把嘴巴子湊到了大姐的耳旁,小聲的嘀咕了起來。
“大姐,我跟建國哥送鹹菜的時候,聽酒樓裡的那些人議論,說柳夫子的作風有問題,已經被學院給開除了。”
“啊?”錢朵朵一愣。
不可置信的盯著桃花,還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那柳夫子那麼古板的人,時刻把恪守禮儀掛在嘴上,怎麼可能會出作風問題呢,興許是誰搞錯了吧。
一看大姐這滿臉不相信的樣子,桃花皺起了眉頭。
“真的,他們真的是這麼說的,說的可難聽了呢。”
之前在酒樓裡,她也以為是聽錯了,可後來聽大家都說這事兒,這才信了的。
真沒想到,柳夫子會是那種人。
“那他們都說啥了?”
錢朵朵看著桃花,聲音壓的低低的,一邊說著,一邊又看了看前麵正忙活的男人。
這還真是個驚天大瓜,必須得好好打聽一下。
隻是還沒等桃花說話,前麵就熱鬨了起來。
“哎,你們聽說了吧?咱們鎮子的學院裡,出了件大事兒。”
緊挨著沈北軒的一個攤主,從茅房一回來,就跟聽到了什麼震驚的似的,迫不及待的向身旁的幾個攤主招了招手。
都是愛八卦的人,這會子也有沒有生意,幾個攤主都好奇的湊了過來。
“你又聽說啥了?”
“就是,彆賣關子了,趕緊說吧!”
瞧著他們這急切的樣子,那攤主也沒磨蹭,聲情並茂的說了起來。
“我剛才上茅房的時候,聽人家說,咱鎮子裡學堂的柳夫子被開除了。”
“就這事兒啊?”
其中的一個男人皺了皺眉,這也不算啥新奇的事兒。
明顯是對於這個新聞不大感興趣,就連另外兩個攤主也是一個神態。
明顯對這件事情不感興趣,正要回自己的攤位,又被這攤主給拉了回來。
“哎,你們彆走啊!我還沒說完呢。”
那攤主又把那幾個人給拽了回來,一臉邪乎的看向了他們。
“你們不知道吧,他不僅有作風的問題。聽說還得了花柳病了呢!”
“啥?”幾個攤主一臉的吃驚。
這回也不走了,又都坐了回來,就連附近的幾個攤主也湊了過來,直直的盯著這攤主,今兒個這新聞可真勁爆。
沈北軒正在給人家烤著實蛋,原本沒注意他們說的這些的,畢竟不喜歡聽這些人碎嘴子。
可聽他們提到了老師,這下子也注意了起來。
瞧著過來聽熱鬨的人越來越多,那攤主也來了興致。
“我聽說那柳夫子不但得了花柳病,還和好幾個學子的娘有染,
昨日其中一個學子的父親,來到學院和柳夫子都打到一塊兒去了,學院這才把他給開除的,你們不知道,當時……………………”
那攤主越說越起勁兒,但沈北軒卻跟被雷劈似的僵住了。
那攤主後麵說的話,他幾乎都聽不到了,整個腦瓜子空白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