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土地鼠夫婦的房間,他們此時正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包子嘿嘿邪笑一聲,開始去扒女地鼠的衣服。
可不是我們變態,她那六十來歲的身體我們可欣賞不來。
“行了,褲頭和胸罩給她留著吧,你不怕辣眼睛啊。”
包子很快將女老鼠的衣服褪乾淨,女老鼠皮膚鬆弛,一身褶子,看上去有點反胃。
“你彆光看著啊,去拿筆去啊!”
我“哦”了一聲,急忙回屋裡找了一支筆。
“崔小白到此一遊,你老婆風韻猶存,我甚是滿足。”
“果子,你看我這麼寫行不行?”
包子的字雖然像蜘蛛爬,但寫在女老鼠身上還挺般配的。
“我感覺有點假,是不是缺點什麼?”
包子思考了一下,然後扯了一下女老鼠的胸罩,露出半個褶木瓜。又向下拉了拉她的內褲,幾根白毛瞬間頑皮的跳了出來。
“罪過罪過,老子第一次看老太太裸體,實在是有傷風化。”
“風個屁,這回像了吧?”
包子說完,又對著女地鼠的肚皮上擤了兩管鼻涕。
這鼻涕白中泛黃,晶瑩剔透。
“你惡不惡心?”
“這樣不是更逼真嗎,嘿嘿…”
在包子的淫笑中,我倆退出地鼠夫婦的房間。
剛回到我們自己的房間,花姐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來。
“俗話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你們現在的做法還是太小孩子氣。換做是我,誰得罪了我,我肯定會想法做了他,以絕後患。”
我和包子的小動作,看來都被花姐觀察的清清楚楚。
“不過這夫婦倆在江湖上名聲不怎麼好,先讓他們吃點苦頭。如果他們敢在西夏城這件事上趟渾水,那都不用你們出手,自然會有人收拾他們。”
包子搓了搓手附和道
“就是說,兩個人都那麼大歲數了,沒事安養天年唄。在津沽我們差點沒被這兩個老鼠害死,這次先給他們一點教訓,等這件事過後,找機會好好收拾他們。”
花姐問我,在地鼠夫婦的房間裡做什麼了?
我把經過告訴了花姐,惹得花姐笑的花枝亂顫。
“你倆啊,確實夠損的。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一旦他們醒來,問老板是誰送的水,這樣你們是不是就暴露了?”
我撓了撓頭,當時還真沒想到這一點,包子說暴露就暴露,兩個老幫子還是能對付的。
“我覺得吧,這畢竟是件醜事,男地鼠應該不會聲張。那麼大歲數了,還是要顧及一下臉麵的。”
花姐聽我說完聳了一下香肩,說道
“那等他們醒來再說吧,我這次是身前來,你倆明天跟著我,當我的保鏢。”
我正愁怎麼找周四呢,花姐這就送來了枕頭。
還有就是我們要是碰到崔小白,花姐還能幫助我們一二。
其實她說是讓我和包子給她當保鏢,實際上是為了保護我倆。
畢竟在莞州那一成錢不是個小數目,她自己心裡也有數。
晚上八點多,我和包子正在房間裡吃著飯,就聽到對麵土地鼠夫婦的房間傳出一聲大吼
“這他媽是誰乾的?!”
男老鼠氣急敗壞的聲音讓我暗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