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此刻看上去非常痛苦,整條尾巴少了三分之二。
它沒有壁虎的再生能力,以後隻能是一隻禿尾鼠了。
包子急忙拿出止血藥和繃帶給大灰包紮。
這傷雖然不致命,但也足夠痛苦的。
“大灰,裡麵什麼情況?”
趁包子給大灰上藥,八爺聲音關切的問道。
對方有槍,是我們所有人的顧慮,也包括八爺。
要不然以它的性格,誰敢傷大灰,它早就衝上去了。
大灰忍著痛比劃了一陣子,意思是裡麵有一個人,一個躺在地上受傷的人,手裡有一把槍。
我們麵麵相覷,一個人?還受傷了?
莫非白澤會就進來這些人?
並且都折在了這裡?
小鬆哥托著下巴,說道
“就一個人的話那好解決,前提是大灰說的都是實話。”
大灰猛的點頭,似乎是想讓我們幫它報仇。
此時,包子已經為大灰包紮完畢,一條短尾巴上裹上一塊白布,看上去還有些滑稽。
“走,我們去會會這個人。”
八爺說完,率先撲騰著翅膀向裡麵飛去。
大家進來的時候,都把注意力放在的大灰的身上。
這會才觀察起我們現在所處空間的布局。
這裡應該是這座墓的前室,與金牆那個石廳一樣,裡麵空無一物。
這明顯不符合墓葬的規格標準。
試想一下,石廳都是用金磚壘牆,這裡卻這麼寒酸,這落差也太明顯了。
應該是越往後值錢的東西越多才對。
來不及多想,我們隨著八爺從前室出去,進入了另一間墓室,墓室的正中間躺著一個人。
這人,我和馬占林還有小鬆哥都認識。
韓大頭。
見我們進來,韓大頭急忙舉起手中的槍,不過當看到馬占林以後,他又將槍放了下去。
“大頭,你這是?”
馬占林上前兩步,沉聲問道。
韓大頭苦笑一聲,將手裡的槍扔到馬占林的腳下,然後聲音淒慘的說道
“占林,開槍解決了我吧,我自己總是下不去手。”
馬占林彎腰撿起手槍,打開保險,將槍彆在褲腰裡,走到韓大頭身邊問道
“怎麼回事?”
“占林,你還記得兩年前你喝多了,對我提起的這座塞北墓嗎?”
馬占林搖搖頭,說自己喝多了,說什麼都忘記了。
“唉,本以為將這條情報交給白澤會,我便會成為正式會員,看來我錯了,占林,我對不起你。”
麵對韓大頭的懺悔,馬占林並沒有表現出其他情緒,而是耐著性子將所有問題都問了出來。
原來兩年前,馬占林與韓大頭喝酒的時候,馬占林借著酒勁說出了這座墓的大概信息。
這也讓韓大頭記在了心裡,最近立功心切的韓大頭,將這個消息講給了白澤會的中層人員。
白澤會的人通過一段時間考察,最終找到了這座塞北古墓。
通過韓大頭我們知道,這次白澤會出動了二十多位精英,而韓大頭他們這樣的預備成員,隻能是充當炮灰。
前麵那幾個死人,都是為他們引發機關身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