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如閆川所說,這人毀容了。
“外貌隻是一副空皮囊,真正重要的是一個人的內在品質。”
不愧是道教弟子,閆川這話可把這人逗的哈哈大笑。
等他笑過以後,我故意放低姿態,對著他拱手問道
“不知閣下姓名,找我前來所為何事?”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居然用上了這文鄒鄒的語句。
這人擺擺手,示意我和閆川坐下,見我倆坐穩之後,他才慢條斯理的說道
“我叫秦嶽。”
“什麼?”
我和閆川驚的同時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並且異口同聲的驚訝道。
秦嶽雙手下壓,再次示意我們坐下。
“很驚訝嗎?”
我和閆川一點頭。
秦嶽無奈的笑了一下,不過因為他臉上傷疤的原因,他的笑顯得有些猙獰,小孩子看到肯定會嚇得睡不著覺。
“我想先聽聽你們沒見到過我時對我的評價,要真實,客觀,彆說謊話。”
我和閆川對視一眼,這秦嶽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讓我倆跑這來給他點評來了?
見我和閆川不說話,秦嶽說道
“有什麼話就說什麼話,你們這些年輕人還這麼墨嘰嗎?”
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們再不說倒顯得有些怯場了。
閆川清了清嗓子率先說道
“我對你的了解不多,隻是聽果子說過,你野心極大,濫殺無辜,做事傷天害理,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惡人。”
好家夥,閆川這小子倒是鬼精的很,將一切都推托給我了,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
等閆川說完,秦嶽將目光轉向我,問我是如何看待他的?
我聳了一下肩,說閆川說的基本上都是我的看法。
秦嶽突然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我心想他不能是因為我倆這麼說他而起殺心了吧?
不知道他的實力如何,光聽說他很強,不知道我和閆川能不能打過他。
“你們所說的這些對我的印象,我要說這不是我,或者是那些事不是我乾的,你們信嗎?”
秦嶽突然說了一句這樣的話,讓我和閆川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是他乾的?什麼意思?白澤會的人不聽他的指揮?
見我和閆川一臉迷茫的表情,秦嶽低聲說道
“自打我接管白澤會以後,目的就是讓會裡的兄弟每個人都能賺到錢,那些所謂的會費,其實就是人品考驗金,也不是所有人交了會費都可以進來的。
剛開始,大家勁往一處使,所有人都乾勁十足,後來有的人不滿足於現狀,野心也就大了起來。
本來我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基本上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寬容換來的卻是背叛,卻是我臉上這些該死的疤!”
說到最後,秦嶽已經開始聲嘶力竭了。
我和閆川老實實在凳子上,安靜的聆聽。
這可能是一段外人所不知道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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