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晉臉上滿是殘忍的笑意,他手中的動作越來越快,音浪如刀,將司南溪逼得無處可逃。黎滄月站在蓮台對岸,瞳孔一縮,須臾峰的人並未出現,難道是她錯了?
突然,邊晉猛地一踏地,司南溪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被狠狠地踩在了腳下。邊晉低下頭,用殘忍的眼神盯著司南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以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裝神弄鬼的家夥,我要讓你為自己的話付出代價!”
說罷,邊晉用力碾了幾腳,痛得司南溪臉色蒼白,幾乎無法呼吸。他的身體在痛苦中扭曲著,血水與淚水交織在一起,染紅了地麵。這一刻,時間仿佛停滯了,隻有邊晉殘忍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
分散在周圍的四名傳功弟子,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卻都束手無策。他們有心救人卻無力回天。
邊晉催動的樂鳴破法術,混雜了天地陰陽之力,極為強勁,隻要他們撤出陣型,身後的幾百名弟子定會受到波及,遭受重傷。
麵對邊晉的殘忍行徑,四名傳功夫子隻能暗自咬牙,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怒。他們知道,這一刻的司南溪已經處於極度危險之中,生死未卜。
“邱師兄,怎麼辦?”吳元子聲音顫抖地問道。
“彆!彆分心!”邱長生頂在最前端,受到的衝擊也是最強,他鼓著腮幫子艱難地回道。
“我知道,可是我們不能讓一個外人替我們修靈院送死吧?”吳元子眼神堅定道。
“我我們應該相信老師的眼光,他說他說這位師弟有能力幫我們,我們”
邱長生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吳元子望著司南溪眼中隱隱泛起了淚花。
跟司南溪玩膩了的邊晉,停止撥動手中那個奇怪的樂器,將靈力彙聚在右手。他的右手泛起陣陣青光,宛若一把鋒利的刀刃,猛地朝司南溪的胸前劈去。
“廢物!去死吧!”
原本痛苦地快要死去的司南溪,嘴角露出一抹邪笑,輕鬆將邊晉化作刀刃的右手,擋在了半空之中。
“跟你演會戲,你還當真了,說你是邊家不入流的廢物,你還不信。”
“你!你”
言語間,先前被死死擒住的司南溪忽地掙脫開來,瞬間扭到邊晉身後,雙手扣腕右腳踏背,反將其製服。
“邊家的人,嘴上功夫可比手上功夫強多了,近了身,連我這種‘廢物’都打不過,那你豈不是連廢物都不如?”
司南溪略帶譏諷地望著被自己摁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邊晉。
“呼呼…哼…”
邊晉喘著粗氣,身上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束縛無法動彈。他的臉色漲得通紅,眼中滿是憤怒和不甘。
他扭動著身軀,試圖掙脫司南溪的束縛,但無論他怎麼用力,都仿佛是在對抗著一座無形的大山。
司南溪在軍營時,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在跟那些霸體以及修靈的高手修煉鬥氣比拚武技。
為了能夠在戰場上活捉敵人,司南溪掌握了一手擒拿索敵的絕技。這種技巧不僅僅是力量的比拚,更是對敵人的心理和戰術的揣摩。
他能夠在一瞬間判斷出敵人的破綻,然後迅速出手,將敵人製服。邊晉身為邊家之人,雖然擅長音襲之術,但在近身搏殺方麵卻稍遜一籌。
司南溪看著身下掙紮的邊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