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總的一番話懟著陶總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同時心裡的恐懼也是越發的膨脹。
“就在三個小時前,我收到手底下人的消息,守備京都的特戰旅在背地裡做好了一級戰鬥準備,而且還從軍部調來了幾架大型軍用直升機,結合今晚上發生的事情,你們應該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說完,林總也陷入了沉默,這些事情他在知道的第一時間也是不敢相信,但隨著後續傳來的消息,他不得不信。
陶總聽完後顫顫巍巍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叫陸鴻軒的背景可能有軍方高層?而且還是能調動護衛京都特戰旅的高層?”
聽到這些的田總此刻已經是徹底嚇傻了,她打死都想不到自己隨便調戲的一個年輕人居然有這麼深的背景。
自己那會還真是精蟲上腦了,果然色不僅僅是刮骨刀,還是要命的刀。
“這次的敵人比當年的賴家要強大不知道多少倍,大家夥在這個時候可不要出亂子啊!”
林總也是清楚這次對手有多強,鄭重說道:“今天開始我們四大藥企要拿出平時所沒有的危機意識,要不然指不定哪天一覺睡過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對了,另外再和你們說一個事,不要想著出國,或者是躲起來,沒用的。”
林總突然想起白天兒子的遭遇,解釋道:“在法拍後我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想要把我還活著的兒子送到國外避避風頭,結果在臨上飛機的時候被海關那邊扣下來了。”
“武行老張的事情,老陳應該很清楚,他就是死在陳家的武行供奉,按理說武行死了供奉應該會在第一時間裡展開報複,但這一次武行的態度卻是變得很不明確,直到現在好幾天時間過去了依舊是一點風聲都沒有傳出來。”
此話一出,四人都感受到了一股無力感,連橫行霸道的武行都沉默了,他們還能怎麼辦?
“那....那我們不就是死定了?”
作為女人的田總,此刻心理已經是承受不住恐懼了,內心有些崩潰,帶著一點哭腔問道。
“差不多!”
此刻林總也是開始認命,猶豫片刻後說道:“就我們的四家的實力加一塊,估計八成是死定了!”
“八成死定了?”
聽到這個答案,陶總首先坐不住了,問道:“我們好歹有點壟斷了國內醫藥界,怎麼可能八成死定了?”
“說八成還是不想你們絕望!”
林總沒好氣的白了眼陶總,解釋道:“如果我們四家聯合起來,能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用幾個小時把黑興從這個世界上抹去嗎?你到現在都還沒有意識到我們的對手有多恐怖嗎?”
四人:“.......”
幾十年前,他們四家籌措數載,終於是掰倒了賴家這棵大樹,她們也都借著從賴家手裡搶過來的藥方,資源等等瀟瀟灑灑撈錢撈了幾十年。
這些年雖然國民開始對他們的行為感到不爽,而且反對聲音也是越來越大,但他們四家依舊是不為所動,繼續撈他們的錢。
在撈錢麵前,那些老百姓的負麵評價對他們而言算不上什麼。
反正整個國家的醫藥都牢牢控製在他們手裡,這霸主地位已經是沒有人能撼動了,就算是國家要清理他們都不太現實,這些年他們可都沒蠢到隻是單純的撈錢,也都花了不少錢賄賂上麵。
原本他們這幾年還準備走出國門,走向世界大,但賴家後人和陸鴻軒的出現徹底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我現在隻好奇一點,以我們現在的身份地位,怎麼就沒有在此之前知道一點關於這個叫做陸鴻軒的一點消息?他有這樣的實力背景,我們為什麼連聽都沒聽說過。”
陳列此刻一提起陸鴻軒,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晚,對方將自己子女和妻子的頭丟在自己腳下的場景,以及輕輕鬆鬆一招間就秒殺了武行供奉。
那殺人比殺雞殺狗還輕鬆。
過去這麼久,他每次睡著之後還是會記起陸鴻軒那雙不帶絲毫感情的眼睛。
他活了這麼久,也和殺人無數的劉傑打過不止一次的交道,但他在這些人的身上都沒有見到過那麼讓人絕望的眼神。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就京都這地方我們所熟知的一些大人物的晚輩,基本上沒有能拿的出手的,不是花天酒地就是玩多人排隊,還真沒有像這個陸鴻軒一樣的人物。”
田總對於放蕩的事情經曆多了,自然比其他三人更加清楚。
“對於在優越背景下還能有如此成就的年輕人,背後勢力隻怕是和八大家族那樣的傳承家族一樣。”
“我覺得雖然是也可能,但是這可能性不大。”
林總聽完後搖了搖頭說道:“因為就算是八大家族這樣的傳承勢力出手,要除掉黑興也不可能這麼容易,沒有長時間的緊密部署和充沛的準備,還是有很大概率被黑興跳掉,就算一切都順利,也要花幾個月的甚至是更久的時間才能做到。”
這些年隨著他們四大藥企有進軍國際的想法,他也提前出國去國外到處看看形勢。
國外的一些頂級勢力他也都有所耳聞。
從那些頂級勢力的口裡,他多少也知道一些京都的一些頂尖家族的情況,雖然勢力很強大,但是還沒有誰能像陸鴻軒那樣有那麼大能力的。
而他們四大藥企雖然聽起來名氣很大,但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四大藥企隻是簡單的平常人企業,遠不是那些修行者勢力的對手。
如果他們四大藥企也能像八大家族那樣,家族裡有強大的修行者,此時此刻他們也不至於這麼被動。
而實力強大的修行者又不稀罕他們的錢。
林總說完,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給自己。
其他三人也是各有各的想法,一個個都默契的沒有說話。
最後還是林總開口打破了沉默。
“這個陸鴻軒好像一直喊賴衣師姐是吧?”
“好像是這樣喊的,他上次去我家就一直說是替自己師姐報仇。”
陳列回想起那一晚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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