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家的祖宗祠堂同一時間被一根從天而降的龍頭石柱給壓塌了,這壓塌的可不僅僅是四家的祠堂,同樣還有四家的氣運。
而那龍頭石柱說來也是奇怪,看上去也就百八十噸的,但他們把京都幾台最大重量的起重機叫來了都挪不動那石柱,仿佛已經在他們家龍脈上紮根了一般。
拿炸藥炸都炸不動。
“現在我們四家都是這麼一個情況,對方擺明了是不想留活路的,你們有什麼看法?”
陳列第一個站出來說道:“要我說我們就跟他拚了,我的老婆孩子現在都死了,我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壓上一切跟他乾了。”
“林家兩個小孩現在也死了一個,我們四家又被石龍釘釘住了龍脈氣運,擺明了是要滅我們滿門的節奏,都這會了還不團結起來奮力一搏,難不成要洗乾淨脖子等賴家餘孽來砍?”
聽到滅滿門,第一個不淡定的就是田總了,她本來就是一個女人,定力自然沒有其他三人強。
難怪從見到陸鴻軒開始,她公司的股價就一直下跌,原來這一切都是人家算計好的,等她們回過神來,人家連祖宗祠堂給他們拆了。
“你有這個叫陸鴻軒的照片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
田總回想起法拍上的所有事情,嚇得臉都白了。
“我要是知道是她,說什麼我都不會去招惹他,好在法拍現場人多,要不然我怕是已經死在那了。”
“田總,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難道你以為你不去招惹他,他就會放過你?彆忘了他是幫賴家複仇來的,不可能放過你的。”
林總提醒道。
“行了,都不要說這些不利於團結的話了。”
平日裡吊兒郎當的陶總此刻終於是聰明了一回。
“當年黑興劉傑放的那把火可是保證了不會有一個漏網之魚,誰能想到過了幾十年的太平日子,突然出現一個賴家餘孽。”
“還是想想想怎麼辦吧!”
“你問這麼多有什麼用?我們除了跟他拚了還有什麼辦法?”
陳列紅著眼睛說道:“我陳家隻是一個開始,林家也死了一個人,接下來就不知道是你陶家還是她田家,繼續等下去隻有死路一條。”
田總聽到這話還是十分猶豫,她可是親眼麵對麵見過陸鴻軒那個殺神的,那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你們說來說去不就是怕這個年輕人嗎?我們想辦法乾掉他不就好了。”
陶總拿著陸鴻軒的照片,嘴裡叼著一根煙說道:“就算再強也是一個年輕人,要解決他還是很容易的。”
“老陶,我建議這次大家都彆輕敵,這年輕人可是一招殺了武行供奉,還在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裡麵覆滅了黑興,這實力和手段不得不防啊!”
林總可是清楚武行供奉的實力,生怕這豬腦子隊友做出什麼蠢事來破壞了整個大局。
“武行的那些老家夥,幾十年了修為都沒什麼長進,早就該死了,還有這黑興,自從洗白後就跟閹掉的狼一樣,也是中看不中用,你們還以為黑興是當年殺賴家那會的黑興啊?”
陶總雖然說的有理有據,但他這也隻是自己安慰自己。
“行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這還自我安慰,等他把刀架你脖子上了自自我安慰這是在做夢吧!”
林總白了陶總一眼。
“黑興會那三千小弟怎麼就幾個小時全部消失了?你倒是給個理由啊,就京都這地界有哪個勢力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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