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成等用飛行術,遠離雲夢山,準備去尋找敖鬆。
敖鬆當時說他在東夷都城百裡外的嶗山上修煉,想了過了些日子,也該到了出山相聚的日子。
吳成在化解了華夏與東夷的紛爭後,心情還是比較輕鬆的,也在兩地百姓樹立起了威望,不少民眾把吳成與高洋奉若神明。
吳成在這個世界無形之中積攢了一股百姓信念,也無形的助長了吳成和高洋的修為。
鄧翃華在這一次貢獻,不如吳成那般巨大,所以很多百姓沒怎麼注意到了這個巫師。
吳思見到吳成這般榮光,也為自己的小弟感到高興。
來到仙霧繚繞的嶗山,不少山川精靈安靜地躲在一邊,生怕惹惱這四位陌生人。
嶗山這一帶,沒有什麼精靈修成正果,也沒有暗投魔道。
魔道隻是一群欲速不達的修行者,這些人修行法門過於不擇手段,過於強調結果,忽略了修行本身就是磨礪,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捷徑。
敖鬆在這裡幾個月的修煉,得到了很大裨益,已經領略到了龍族最大的本事,就是縱橫海陸空的隱遁術。
敖鬆也在嶗山修得一件法器,也就是蚌狀的寶匣,這匣子隻要一打開就可以把外界的人與物收入小匣子之內,隻要關上七七四十九天,便可以把對方化成膿水。
敖鬆聽到了吳成等人的談話聲,也就回神出來相聚,見麵便說:“吳兄弟,倘若沒有你的啟發,我絕不能誠心悟道,才知當年愚昧無知,妄罵上仙,實屬罪過。”
吳成連忙躬身,趕緊說:“實不敢當,實乃敖兄龍族身份,天資卓越,一點即通,我絕不敢受你的謝意。”二人見此情景,隻好相視一笑。
吳成把之前所遇的風波講給敖鬆聽一遍後。
敖鬆心裡覺得天帝不像他原先想那般不明事理。
敖鬆也願意接納一條成仙的道路,龍族本身的靈性超於俗物,隻要下苦功,終有一天可以得道成仙。
敖鬆也看了鄧翃華所修煉的巫術,雖然不算華夏正宗,但是也多少受到華夏文化的影響。
人類自文明初期後,通過符號交流後,每個區域現實世界與觀念世界連接方式就不同,誤會源自思路的不同。這種思路是幾千年延續下來的,也就是人類的文化性。
鄧翃華有點突發奇想便說:“看來隻能在後世的巴蜀思維中,捕捉那些巴蜀本身自備的文化特征。”
人可以改變地域的思維,可是地域同樣改變了人的思維。地域改變人的東西,遠勝於人改變地域。
吳成聽到這話,也有所感受,明白每個地方對一件事物看法不同,源自地域人對這件事認知連接,所用參照物不同,則判斷的標準也不同。
華夏文化之所以成為幾千年不變的根本,源自他的求同存異的思想。
吳成覺得作為華夏的天擇使者,隻要追求合理的即可,而不是追求形式上的華夏,應該是核心理念的華夏文化。
五人見上麵,看了四周一遍,也無暇賞玩這裡風景,決定要去天界找天帝,商議一下關於各方守護神靈的事情。
吳成知曉各方民族都有神話傳說,各個民族對自然世界的想象卻不儘相同,所有神靈都是受封天,隻要老天答應各民族的要求,這些神靈便可以安守一方。
他們也自然可以保佑地方的百姓,隻有這樣可以減少百姓的信仰之爭。
九黎族,蚩尤、祝融,素來以拜鬼神聞名於世,蚩尤與祝融不同之處,在於蚩尤受遊牧族影響,以暴力傳教,在意劫掠財富,然後宣講一套鬼話,說我代表神的旨意,來拯救你們這些苦難之人。
祝融不同之處在於是印度所傳,也就是純粹迷信,然後瘋狂複製大量神話語境。
華夏族,深受自然感化,純正有力,善造物,愛思慮,勤勞動,身心靈得到全麵發展,早已形成私有製。
自古就有分家傳統,後世所謂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正是這個原因。
當世界太平時,便化整為零向四周輻射開來,一旦遇到戰事,必然揭竿而起,打出替天行道之大旗。
中國人隻服大義,不服暴力與神鬼。
吳成之舉隻為了加速這裡的封神之事業,也就沒必要等到商周時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