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成說:“那就慢慢享用,我們看比賽錄像了。”
蔡上翔說:“那好,等下我一起觀察對手比賽節奏。”
吳成麵對鄧路平說:“矩州隊雖然不強,但是對方特點還是比較劍走偏鋒,也同樣喜歡大舉進攻。”
鄧路平說:“西南和西北都是少民聚居區自然性情與漢族迥異。”
吳成說:“矩州,不知道對方去會不會,對我們進行圍攻呢?”
鄧路平說:“除非對方知道我們把令旗藏在誰身上?”
吳成說:“我們要把令旗換一個,上一場就是被對方預判到了令旗在黃峭身上,才導致輸了比賽。”
鄧路平說:“這樣來看,令旗確實不能放在最後了,需要往前挪挪了。”
吳成說:“我們打法也十分保守,沒有十分鮮明特點,如果遇到這種大開大闔隊伍,確實容易被對方搞得很被動。”鄧路平說:“等下和範教練說一說。”
吳成累了就去洗了個澡,然後在床上睡起來。蔡上翔吃完飯,陪著鄧路平繼續分析對手策略。
鄧路平人生其實充滿了悲劇性,日複一日重演著過往劇情,雖然明白將要發生事情,沒有期待,自然沒有驚喜,這就是為何人類最大痛苦根源,你將要預知未來時候,其實也喪失了在黑暗探索的冒險欲。
鄧路平能夠在重複中去分彆細微之處,這也是常年溫習的故事的結果。吳成在睡夢中,不知過了多久,醒來時,見到寢室空無一人,內心有了片刻失落。
吳成在心海,默念:“時光匆匆,人心渺渺,不知道為何這般疲憊。”
鄧路平此時進來說:“你醒來,看你睡得踏實,我們到賽場看了一下比賽,矩州對武威隊比賽。
賈文詡果然詭計多端,居然藏著令旗,導致矩州壓根沒想到對方會把令旗放在武力最弱的賈文詡的身上。”
蔡上翔說:“武威隊在我們身上沒有討到便宜,對矩州隊,可謂攻守兩端出儘風頭。”
吳成說:“我有點累,還是不談比賽了。”
鄧路平說:“那就多休息一會,能不能繼續比賽?明天好讓範教練提前安排?”
吳成說:“沒事,我會調整過來的,隻是心情不是很好,明天可以參賽。”
鄧路平說:“這樣自然好,我們隻有一天調整時間,不能想太多事情。”
吳成說:“會的,我們能不能出去外頭遊玩一下呢?”
鄧路平說:“一般大賽進行中不讓參賽人員外出,如果要玩,隻能去賽區的休閒場所玩。”
吳成說:“這裡氣候低,空氣乾燥,我都感到不適,手都凍得皸裂。”
鄧路平關心地說:“我這裡有防凍膏藥,這樣好受點,你們來北方都不知道帶點防凍日用品,幸虧這裡麵有暖氣,否則靠你們這些單薄衣衫,都起不來床。”
吳成說:“我們輕裝上陣慣了,沒想到北方天氣這麼寒冷,多少有點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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