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滿昌挺著大肚子,大快朵頤地吃菜,十分不在乎其他。
李天昊和王祖楊舉著酒杯敬了薑滿昌,也是回應過去的照顧。
餘長生也拿著啤酒敬了薑滿昌。
薑滿昌回憶這麼多年在船上漂泊,短暫回到陸地,內心深處滿意這些人照顧。
陳彪在這裡玩了一天後,有點想回去,耐不住寂寞了。
吳成勸說陳彪說:“你們先且住下,出去後,必然遭受不測。”
黎海清也在一旁勸說:“聽說外麵有一個夢魘,要傷害我們。貿然出去,容易遭受不測。”
陳彪冷靜下來後,便說:“我們還是先行住下來。”
地仙、黃牛怪、科學怪人、熊怪,也坐下吃,與卡通動物人物坐在一起,彼此之間聊得歡。
黃牛怪也尋思去卡通世界,就能得到靈力,不要在奇幻世界各種討生活。
蒙奇笑著說:“你們要去,也不是不行,關鍵是孩子們喜歡你們才行。”
麻將笑著說:“我們遊戲世界,也缺一些山洞守關人物,你們也可以來這裡。”
黃牛怪有點想去當守關人,這樣不用過朝不保夕的日子。
地仙和熊怪、科學怪人也有去彆的地方混生活打算,在奇幻世界沒有出頭之日,去其他時空也是一條好去處。
這次喝酒有了時間發酵,一下氛圍感變強,大家也打開話匣子,說話口無遮攔。
蒙奇離開海島後,很少這樣痛飲一番。
陳星輝來與吳成敬酒說:“很久沒有和你打球,期待明天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對決。”
吳成與陳星輝相遇臨川街球公園,彼此之間相互交流,從此熟絡起來,有空就在公園一起打球。
張葳蕤走上來對吳成說:“謝謝你,打開我和星輝誤會,可以走到一起,沒有你的撮合,我們也很難解開心結,愉快地在一起。”
吳成受到眾星捧月,長崗路人沒有一絲不甘,還是十分開心。
長崗路人走到劉超麵前,二人沒有對視,彼此之間有了既視感。
劉超問鄧路平:“這個人是誰?我為何感覺如此熟悉?”
唐誠看著長崗路人的背影說:“我想起一個,在二〇〇六年,第一節體育課,和我一起打籃球。”
唐誠在背後喊道:“是你嗎?金龍羽生。你的小說寫完了沒?我一直在等你的完結?”
長崗路人神色突然喜悅起來說:“沒想到,你還記得我。這幾百年,你們過得還好嗎?”
唐誠麵色從緊到鬆,笑著說:“你躲在這個地方,是為了不問世事,還是為了治愈心靈。”
長崗路人神色自若地說:“兩者兼有,這裡是我的靈魂棲息地,也是牽腸掛肚的地方。”
劉超恍然大悟地說:“難怪見到你有點故人重逢之感,你把我們記憶換成吳成,是為了什麼?”
長崗路人笑著說:“幻想世界,沒必要那麼較真,一曲青春之歌,有一個代表就行,何必在意是哪個人呢?時代意義本身就是一個抽象化集體賦予人格化,這才是讀書意義所在。”
劉超聽後說:“兄弟,你的見解就是比我深刻獨到。”
長崗路人走到同學身邊,大家忽然想起這個被遺忘的人。
徐濤也想來說:“金龍羽生不認識,但是追風少年,我知道,你不是那麼熱愛籃球嗎?”
此時所有人目光都投向長崗路人,一下子內心有點受不了這麼多犀利的目光,便刻意回避一下。
長崗路人跑到水渠前,用水洗濯炙熱的心。
鄧路平和吳成快速趕來說:“我們沒有人怪你,你隻是太思念大家,你把我們留在夢境,是你的天賦,並非你的自私,你不要自我苛責,人不是完美的,自我減負,才能獲得救贖。”
長崗路人笑著說:“在南臨川,有一個村坊在連城和鳳崗之間。
這兩個鄉鎮,都是大部分接壤,可是這兩地交流估計絕不是全民來往,而是親戚串門式,隨著曆史交流,二者聯係更加緊密,彼此之間協作也變得更加親密。但是在故事裡,還隻是接壤式交流。
有一小孩從小就離開了自己家,來到離自己四五裡外的外婆,開啟了人生體驗式旅行。
小孩生命裡被彆人多出了很多掙紮,總是在這兩個地方來回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