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翃華口裡念叨:“我生於一九九〇年,自幼與強強為伴,後來鄧路平加入。二〇〇六年與廖一鳴結伴於臨川十六中。二〇〇九年後,與強強短暫重逢後,彼此斷了聯係,開始分道揚鑣。命運很奇妙,把兩個形影不離的人,變得緣慳一麵。二〇一三年,再次相遇,彼此之間,少了銳氣,多了一份隔閡。此後彼此生命裡沒有見過。”
金龍羽生通過意念回複:“那時候,每個人經曆一些事情,都沒有準備好。今後的人生才是重點。聽說你家翻新房子裡了。”
鄧翃華笑著說:“小時候在那裡看卡通片,看電視劇,剝花生,打撲克是多麼幸福的時光。”
金龍羽生笑著說:“二〇〇三年以前,我一直認為你會是我的最好朋友。直到一天,我才知道最信任的人,是一個可以陪伴我走過苦悶之人。
小時候我喜歡在你的家裡看著電視,似有所得,無所得。
在我的記憶裡,一直記得你換了一台電視機。還有記得在你山下房子裡吃了一頓飯,以及傍晚時分看了西邊那輪明月,以及不知是月光還是水窪。
從小到大,我的意識從來不會流淌到腳以下,除非摔倒了、或者腳被絆了一下,或者上樓多上了一步,抑或下樓多下了步。總是在突兀中行走,不在意四周一切,喜歡停留在自己意識世界。
以前跟你玩在一起很快樂,偷過可以尋覓一切瓜果,也一起到漫山遊玩。
小時候最幸福時候,是我們三個人打牌時候。那時候,我覺得這是圓滿的結局。幼年的平平,總是被人關在彆人限製的柵欄之內,也許多年後我也把自己關在自己所設牢籠裡。
小時候玩遊戲一直以超越你為目標。很早以前,我一直認為我玩遊戲沒什麼天賦。直到多年以後,遇到我的天賦一直被自己限製了。一直用一隻不是我最擅長手去玩,總是顯得力不從心。
有時總覺自己會拿不住被子,不小心從手掌內滑落,一直不何故?當年也打碎過平平家的一個杯子。
經曆了那一次分離之後,我記得來到了這片熟悉的地方。
我試圖尋找你們,沿著過去常去地方,沿路尋找你們的蹤跡。我覺得那是我人生最快樂的時候,一年不見,中間發生了太多事。
你離開你的老房子,跑到更遠的山上去。這個地方如今成了夢境最熟悉的環境之一。
以前站在你的房屋之外觀察這個小天地,可是夢境卻是從反方向觀看這個世界。
小時候你蠻喜歡各種愛好,後來隻是隻喜歡玩傳奇了。或許這是一生所癡迷的東西吧!在你家的時候看的最多是動畫片,因為時間恰逢其時吧!雖然很多動畫片沒怎麼看全,但是這也給我留下可以填充的空白。獅子王是在回歸之後,記憶最早的動畫片,跟鎧裝是最難忘的殘片之一。鐵臂阿童木是印象比較深的幾部,至今也不清楚阿童木的哥哥是怎麼來的。我當年最崇拜是兄弟情。每當我看到友情的文藝作品時,油然想起我最好兩個朋友。
足球小將,你的表哥帶來了足球,陪伴我們度過一些難以忘懷的歡樂時光。人生幾次失敗的足球比賽,也注定是我人生難以磨滅的敗績。夢裡重回這段時光時,上半場依然是02。可是沒有了下半場,因為所有人離開了。這場比賽,隻是人生一個夢幻泡影,從未開始,隻是我的執念。我最喜愛的運動是足球,最愛的運動是籃球。這好比你與小福,在我心裡地位,一個可以給我快樂,一個可以陪我度過悲傷。人生總是兩條路,擇一而行之,必然有一條沒有選擇。
你很快離開小學步入你的初中,每周回來一次,我的人生又折了一半。從小看著那批大孩子,從我的眼皮子溜走,隻能在那些曾經駐留過地方徘徊,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在此。看了片刻,回過神來,又陷入新的天地間。
後來有一次終於在玩遊戲擊敗了你,那一年也許你荒廢了技藝,我也開始練出了我的右手。短短四五年間,總算有了點力氣。那一年,是我最後喜悅吧,之後我一直籠罩在憂愁裡。
初中幾年,我們相遇也很少交流,頂多在乒乓球球台見過。你的重要性逐漸滑落,我的二元對稱學也從此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我隻能在幻想中尋找我們那些走過的風風雨雨。
之後更是見一麵很難,還需要從彆人口中探聽你的消息。
二〇〇八年,終於見麵了,可是我已經覺得好陌生,難以召回昔日的感覺。我或許已經不知道如何與你們相處,也許太久沒見了。我們似乎早就不是昔日的你我,忘記了我們是一起馳騁天地的踏風少年。
一九九八,我們第一次離彆後重逢,十年後,我們第二次離彆後重逢。
二〇〇八年暑假,三年分彆,彼此之間有了許多心事,沒有往日那般快樂自在。
我原以為不再分離,短暫相遇是心靈疏遠。
二〇〇九年,從昌東到昌北,我在你的租房裡,度過幾個美妙的夜晚。
那一年,發生太多事情,我們在那天走了不知多少路,也不知道解開了我多少心結。
那一碗麵,卻是這輩子難以忘懷的。
之後兩年見你,都是匆匆一彆,也很難談上幾句。我重新來到你的房間,總是感覺那份思緒難以自製。或許很多事情都是追憶的夢幻罷。往事如煙,珍惜現在。”
鄧翃華有點感傷地說:“有時候命運捉摸不透。”
吳思走過來對鄧翃華說:“你怎麼了?坐在老家居然會如此傷感。”
鄧翃華站起來說:“往昔的記憶侵占我的意識。”
鄧翃華從山上,走到了足球場和,童趣渠的黃泥坑,茶籽樹,這條路是魚恨缸通往現代化之路。
這條路走得對嗎?
鄧翃華有點彷徨地問自己,現在我還剩什麼。
吳思一直跟在鄧翃華後麵,擔心出意外。
此時廖一鳴過來對鄧翃華說:“翃華,過往就不要計較。我們開心就好了。我們也可以創造屬於我們的奇跡世界。”
鄧翃華也想到用這個方法去編寫一部屬於自己的人生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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