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下午,一群風華正茂的少年們在籃球場上儘情地揮灑汗水。拍球聲、投籃聲、跑步聲、號子聲交織成青春的樂曲,給畫麵配上音律,成為韶華逝去後也永不褪色的記憶。
特寫鏡頭裡,安然孑然站立在球場邊緣,單手捂臉,對剛剛結束的一場練習賽發出深深的歎息。
……
籃球社不是使用鈔能力招錄了不少新人嗎。許多自然要安排考核,試試這些雇傭軍的實力,畢竟肖百萬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是他家挖礦挖來的。
許多讓陸千川也上場打一局。陸千川作為本屆新生的大師兄,自入會以來,還沒真正登場亮相過,隻訓練了幾回基本功。
雖然陸千川一再聲明他不會打籃球,可包括安然在內的全體隊員,都認為對方的身高身材已經出賣了他,不會打籃球才有鬼了。
而今天,他們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見了一次鬼。
大師兄嘛,自然享有特權,備選隊員們把開局第一球交給他,由他來發,就不必跳球爭權了。
站在球場正中央的陸千川望了望正前方的籃板,又瞅了瞅場外督戰的許多,問:“隊長,我如果直接把球發進籃筐,算進球嗎?”
許多笑著允許,心想你這小子難不成還能投個超遠三分?
其餘球員聽了陸千川的狂妄之言,也紛紛做出隨時攔截籃板的準備。
陸千川有模有樣,氣沉丹田,全身肌肉緊繃,兩腿站立與肩同寬,身體與地麵保持垂直,腳踝微微彎曲,上身前傾,頭與手臂保持在同一平麵上。他沒有投球,而是原地把籃球高高拋向空中,再往上一個縱跳,集中全力在自己的右手,迅速擺臂,臂腕猛揮,對準籃板將球擊扣而出。
籃球旋轉撞擊在籃板和籃筐的連接處,“哐當”一聲,籃筐斷裂,掉落下來,砸在下邊兒想要搶籃板的同學頭上,直接套進脖子。
全體隊員傻眼。
陸千川單手摸著後腦勺尷尬地笑:“哎呀呀,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都說了,自己不會打籃球。”
雖然這種發球模式讓許多感覺又眼熟又怪異,但能把籃筐打斷的力道還是讓其興奮不已,真是挖到寶了呀。他高興得捏住安然的衣領來回晃:“安然!你們家陸千川牛逼!牛逼!真牛逼!”
安然雙手抱於胸前,麵無表情的呆滯臉,隨許多的使力而搖曳,就像個木頭人似的。
“許多!放開你的爪子!那是我同桌!”敏銳的陸千川在球場正中央發現隊長在施暴安然,大聲叫嗬。
許多放開安然,對球場上的隊員喊:“換旁邊場地,繼續繼續。”他認定這場比賽一定很有看頭。
被許多放開的安然直挺挺側跌在地,他沒急著起來,因為他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比賽繼續,兩支臨時拚湊的考核隊,相互交手了兩個回合,打得還算有模有樣。許多表示很滿意,這些報名者看來在業餘組裡,還算有些造詣。反倒是正經入社的陸千川,再也沒搶到過一次球。這讓許多有種說不上來的糾結。
球員們也多多少少看出了隊長的糾結。自己是來應征入隊搶蘋果三件套和現金)的,自然得給隊長一個麵子。
於是陸千川的隊友在前線無法突破的情況下,主動回傳了一個長傳球給他,對手也刻意不去阻攔。
在場上乾跑好幾圈的陸千川逮著機會,必然要鉚足勁兒發揮一回。他伸直並攏雙臂,雙手手指上下交疊,掌根緊靠並且互握,兩根拇指相對平行。瞄準籃球,用腕關節上方大概10厘米的區域接住球。然後……墊球。大夥兒還是首次見到這種方式接球的,都在納悶之時,陸千川用手臂把球輕輕墊給了身邊的隊友。
接球的隊友一片茫然,又把球重新拋往前線。也許是有默契,也許是有情商,對手調整用力方向和角度,從下往上斜著攔截,讓球又飛回陸千川的正前方頭頂上。
隻見陸千川眼裡閃過一道寒光,如同有什麼機關被打開了一樣。彈跳而起,右手張開掌心,狠狠地對準籃球往地上一扣殺,籃球光速自旋轉俯衝,直接砸在對手的臉盤子上。
一名隊員倒地不起,籃球順勢滾落在地。
陸千川握拳做了個慶祝的手勢:“ohyeah!觸地得分!”
所有人,都石化住了。
許多狂奔到傷員處查看對方傷勢。
許多還不知道,在2個月後,還會有一名王牌隊員慘遭陸千川同一招的毒手,傷勢更嚴重。暫且按下不表,後文再說。
“快!趕緊叫救護車!”——這是許多查看後得出的結論。
安然單手捂臉,深深歎息。
“漕!這家夥以前是打排球的!”——這是安然觀戰後得出的結論。
——劇透小劇場——
想要獲得成功:
有的人靠努力;有的人靠天賦;有的人靠投胎。
想要獲得愛情:
有的人靠誤打誤撞;有的人靠死皮賴臉;有的人靠杵在原地配合心上人死皮賴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