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北想了一下說道:“那麼一大群蟲子,總要吃東西,走,找視野好一點的地方,不信找不著它們。”
“彆人是守株待兔,我們這是守株待蟲啊!”
宕康也懶得飛了,就落在葉北的肩上。
然而此時就在一處山洞之內,一位滿臉都是傷疤,看上猙獰恐怖的男子正大碗喝著酒。
他的眼睛十分詭異,竟是碧綠色的,不像人的眼睛,倒像是蟲子的眼睛。
他猛的喝下一碗酒之後,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像是看到了什麼讓他覺得好笑的事情。
“咯咯咯....在這山裡就沒有什麼事能瞞得過老子,想等老子現身,那你就慢慢的等吧,我要讓天元神宗的人一個個的死去,天元神宗和賀家欠我的,我要他們加倍償還....”
“姓葉的小子,你是吳未的弟子,那你就替他還當年的債,進了這雲中山,你們一個也彆想跑,老子要慢慢的玩死你們。”
他的雙眼像是能通過散落在山裡各處蟲子的眼看到外麵的事物一樣。
他的眸子中出現葉北和宕康在山上一塊巨石的景象。
他說話的聲音很是難聽,無比陰冷,每說一個字都十分吃力,如同電影中惡魔的聲音。
眼看天色就要黑下來了,葉北隻能起身。
“那家夥比我們想的隱藏得深,走吧先回去。”
回到宗門葉北才知道,賀麟剛的夫人今天突然高燒不退,宗門裡的醫師去看過了,查不出病因,用了藥燒也退不了。
到下午的時候,人已經昏迷了。
知道葉北回來了,賀麟剛立馬讓人將葉北請到他的院子裡。
賀麟剛的老婆雙目緊閉,手足冰冷,頭卻特彆的燙。
“宗主,夫人昨天有什麼不舒服嗎?”
“昨天她還好好的,我習慣早起練功,早上起來的時候也就沒有注意,直到吃早餐的時候發現她還沒有起來,這才發現她病了,當時她說頭特彆疼,我就讓人請了醫生。”
“醫生說可是能感了風寒,就開了藥,誰知吃了藥後不但體溫沒退下來,中午的時候還醒人事,醫生來了也找不到原因。”
葉北把了脈說道:“她的脈像確實像是感了風寒,但真正的病因卻是中毒,她身上應該有被蟲子咬傷的痕跡。”
“中毒?”賀麟剛嚇了一跳。
“還請宗主替夫人檢查。”
葉北退出了房間,很快賀麟剛就給他老婆做了一個全麵的檢查,但在身上並沒有發現有傷口。
“沒有傷口?”
葉北不由蹙眉,難道是他判斷錯了嗎?不應該啊?
葉北仔細的檢查起賀麟剛夫人的頭部,終於在頭皮處發現一處紅腫的地方,看上去像是被蚊子叮的一樣。
賀麟剛臉色刷的一下黑了:“還真的是被毒蟲咬傷,葉長老,今天你去山裡有發現嗎?”
“沒有,雲中山脈延綿幾十公裡,可能是我想簡單了,或許那操控蟲子的人並不在這主峰之上。”
回來的時候,葉北就想到了這個問題。
太一門在雲中山也有兩百多年的曆史,如果杭傑沒有說謊,以前這裡一直沒有出現過妖蟲,可能操控妖蟲的人剛到雲中山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