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師名也是老江湖了,他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宋青書,並不急著說話。
過了好一會,看到宋青書不說話了,蔡師名才開口道:“宋殿主,你這是在跟我玩嗎?這些小把戲在我麵前不管用,二十年前這樣的反戲我都已經在用了,有話就直說,沒必要說些有的沒的。”
宋青書哈哈一笑:“蔡會長,我宋青書沒什麼本事,我幽靈殿現在也沒落了,不過論起實力來,還是有一些的,五湖商會如果和我們幽靈殿合作,一定不會讓蔡會長失望。”
“沒看出來宋殿主這麼自信,我五湖商會和幽靈殿合作會有什麼好處?”
蔡師名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半眯著眼睛看著宋青書。
“好處?還用得著我說出來嗎?我想蔡會長心理比誰都清楚。”宋青書一臉的自信,他相信蔡師名這個老東西,很多事情都是心知肚明。
“宋殿主,我想我們沒什麼好談了的,我蔡某平生最討厭的就是猜謎,送客。”蔡師名竟下了逐客令。
不是他不知道和幽靈殿合作的好處,也不是他不想拿到那些利益,而是他不喜歡像宋青書這樣的高調的人,太聰明的人有時候往往讓人生厭。
蔡師名喜歡那些可以被他控製的人,何況這裡還是他蔡師名的主場,宋青書再怎麼厲害也隻不過是外來者。
一個外來的也想和他平起平坐,蔡師名是不可能坐給他這樣的機會。
宋青書聽到蔡師名讓他走,並沒有馬上站起來:“看來是我高看了蔡會長。”
宋青書說完才緩緩的站了起來,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蔡師名,哈哈大笑地向外走去。
蔡師名黑著臉,將手裡的茶標摔到了地上:“混蛋,自以為是,在帝都沒有我五湖商會,幽靈殿寸步難行,吩咐下去,給我把他盯死了。”
“是。”
宋青書出到門口,對身邊的一個人說道:“讓他們行動吧,得給蔡師名一點顏色看看。”
宋青書來之前就準備好了,他就是不想向蔡師名低聲下氣。
隨著宋青書一聲令下,五湖商會好幾個點被人給端了。
蔡師名收到消息,氣得肺都炸了:“宋青書那個混蛋想要乾什麼?馬上把他找出。”
“會長,他人根本沒走,就在門外。”
“沒走,他這是想給我蔡師名下馬威嗎?讓人把他給殺了。”蔡師名氣壞了。
還沒等蔡師名把話說完,宋青書就再次走進了院子裡。
“蔡會長,我給你送的禮,相信你已經收到了,我想現在我有資格坐下來和你好好的談談了吧?”宋青書不請自來,這是沒把蔡師名放在眼。
“宋青書,我勸你最好老實點,這是帝都,不是你幽靈殿,你想跟我玩硬的,那我就跟你玩到底。”蔡師名冷冷的說道。
“看來蔡會長還是沒有看到我的誠意,那我就再給蔡會長送份在禮怎麼樣了?”宋青書已經坐到了蔡師名的對麵。
看到他那裝13的表情,蔡師名真想上去狠狠的揍他幾個耳光。
他強壓下心裡怒火,低聲喝道:“宋青書,你到底想乾什麼?”
“來的時候我已經說過了,合作,殺葉北,至於劉家我一家也不感覺興趣,事成之後劉家現在把的產業都是你五湖商會的,我一個子也不要,這裡畢竟是你蔡會長的地盤。”
“你這麼牛,自己去殺了葉北不就行了嗎?還要找我五湖商會做什麼?”蔡師名十分不情願的說道。
“如果葉北是那麼好殺的話,我也不會來找你,他也不會還活到今天,當今天下,單論功夫,我還想不出誰能打得過葉北。”
蔡師名板著臉:“看來你是找錯人了,我們五湖商會隻會做生意,殺人這種事,可不是我們再行的。”
“蔡會長,我可能告訴你,醫神殿的實力遠比你想的更強大,光是吳未的人情,隻要吳未那個老不死的東西願意,站出來招呼一聲,一夜之間就能讓五湖商會從帝都消失,這樣的事我們幽靈殿還做不到。”
蔡師名再次沉默了,醫神殿真沒那麼強大嗎?
就連帝都濟世堂關了都沒有辦法。
他可是給了葉北三天時間考慮,這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到時濟世堂就要加入五會湖會成為他蔡師名的一份子。
“宋青書,你彆在這裡危言聳聽,我也實話告訴你,濟世堂和葉北很快就要成為我五湖商會的人。”
“看來蔡會長還在做夢?葉北是不可能加入你五湖商會的,不信咱們走著瞧,今天打擾了。”宋青書囂張的離開了蔡師名的地方。
“會長,就這麼放那個混蛋離開了嗎?”
“會長,殺了他。”
蔡師名淡淡的道:“讓二鬼行動吧,明天早上我要見宋青書的人頭。”
在帝都得罪了他蔡師名,還如些囂張的人,蔡師名是不會讓他活著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葉北對宮家有恩,宮尚文已經約了執法院的院長。
“老許啊,濟世堂的事,你應該知道吧?”
“你是為濟世堂來說情的?”許院長嗬嗬一笑。
“你也可以這麼認為,濟世堂的葉神醫剛剛救了我家老太太,這人情我得還啊,再說濟世堂在為件事裡麵就是受害者,這些年來濟世堂做的好事有多少,我相信你比我還清楚。”宮尚文說道。
“這事我們公秉公處理的,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執法院看上去是個廉潔公正的地方,但也是一個容易滋生貪腐的地方,這一次的事件讓我看清楚了很多的人啊,我現在是想看看他們怎麼表演。”老許微微笑道。
“原來你早有安排,那我告訴葉北,讓他安心等等。”
“嗯,再過幾天吧,我剛收到消息,就在兩個小時之前有人動了五湖商會的地盤,還是個外來者,這事情越來越熱鬨了,而且據線報,這人也是衝著葉北來的。”老許這是在告訴宮尚文,讓他提醒葉北。
“謝謝,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宮尚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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