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柱子啊!”一大媽開了門,她非常驚訝,兩家幾乎不來往,何雨柱怎麼會突然來訪?
“一大媽,我來找一大爺有點事。
“何雨柱微笑著說。
“老易!”一大媽回頭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對何雨柱的突然造訪也感到不解。
易中海說“進來吧!”
進了門後,何雨柱直接走到餐桌旁坐下,一大媽要倒水,卻被他攔住了。
“不用了,一大媽,我馬上就要走。
“然後他轉向易中海,開口道“雨水快結婚了。
“聽說了。
“易中海有些好奇,不知道何雨柱找他有何事,難道是要他當女方的家長?
他還以為是好事呢!
何雨柱接著說“結婚前我們會去保城一趟,一大爺有沒有什麼話要帶給雨水?”
【砰然心跳聲】
易中海的心臟瞬間漏跳了一下,差一點就被嚇得魂飛魄散,他的手甚至開始顫抖。
何雨柱繼續說道“我想一大爺應該明白我來的目的。
這錢我不在乎,但它是我爸給雨水的,現在她要結婚了,這份心意必須給她,不是嗎?”
“這麼多年,雨水總覺得自己被爸爸遺棄了,但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不是啊,每月十塊錢的生活費,這太少了。
“我這個做哥哥的能養活她,所以這筆錢我一直沒提過。
我隻是想看看一大爺打算存多久,結果竟然十多年了!”
易中海額頭上滲出了汗水,但他總能找到借口“當初我看著你們兄妹過得不錯,就沒說破,怕你們不願意接受。
這些年我一直替你們保管著呢!”
“我一分也沒動過,單獨存了個存折,我現在給你。
“就這麼簡單嗎?”何雨柱語氣低沉地說“我知道一大爺怎麼想的,但你的做法不夠地道,這可能會傷害父子之情。
我不在乎,但雨水呢?”
“你你要怎麼做?”易中海麵色難看,一旁的一大媽也緊張起來。
“直接,要麼加倍賠償,要麼我們就報警。
“何雨柱說“八級鉗工的身份不是免罪符,這可是上千元的大數目,一旦曝光,就是大案,廠裡也保不了你,更彆說老太太那邊了。
“加倍賠償?”易中海緊握雙手。
“老易?”一大媽想開口,但易中海擺了擺手示意她安靜。
接著,他點了點頭“好吧,雙倍賠償,明天我就給你,直接送到一食堂。
“沒問題!”何雨柱點頭同意,“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但如果一大爺再算計我,那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說完,何雨柱起身,自行開門離開。
一大爺氣得坐在那裡喘息,一大媽連忙上前幫他順氣“老易,彆生氣,身體最重要。
“沒事,我小看了何雨柱。
他當初沒去保城,我就該明白,這筆錢留到現在毫無用處,而且他早就知情了。
“易中海歎了一口氣,“他等到現在,就是要抓住我的把柄。
“他在防備我!”
“算了,柱子不會給我們養老的,況且現在也沒有合適人選。
不如我們自己收養一個,對吧?”一位大媽一直有這個願望,但易中海並不願意。
“我們從未做過父母,孩子又不是從小帶大的,哪來的深厚感情呢?”易中海搖頭道“再等等看吧!”
“可是我們都年紀不小了。
“大媽顯得有些憂慮。
易中海搖頭說“現在孤兒不多,尤其年齡小的更少。
次日,易中海帶著包裹過來,用報紙包得嚴實,打開後滿是大麵額人民幣,大約三千多元。
何雨柱沒細數,一眼就能看出數目準確。
“行,大爺,過去的恩怨一筆勾銷了。
“何雨柱接過錢後說道。
“哼~”易中海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何雨柱望著易中海的背影,心中思索著何大清的近況。
何大清現在怎樣了?
白寡婦肯定還活著,畢竟當年她年紀不大,何大清不可能跟回來,而白寡婦也不會放他走。
但白寡婦的孩子教育得不好,將來何大清他們會不會不管,讓何大清受苦呢?這事不行!
自己畢竟占了人家兒子,若不管,良心上過不去。
這次去,還是要給白寡婦一家些教訓。
那麼,如何找到何大清呢?
這不難,白寡婦當初來四九城是探親的,她在那邊有親戚,很容易找到。
何雨柱下班後,騎車隨意閒逛就到了目的地。
“這裡是白富貴家嗎?”何雨柱站在門口喊道。
“是的,我就是白富貴。
您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疑惑地看著他問。
這是白寡婦的弟弟。
白寡婦喪偶後生活艱難,曾來找弟弟求助,在這裡偶遇了何大清。
“我叫何雨柱,我父親是何大清。
“何雨柱一開口,白富貴頓時一震。
畢竟姐姐帶走彆人父親多年,既沒,也沒去找人,十多年過去了,為何突然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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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柱子啊,你爸常提起你。
“白富貴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何雨柱不置可否地說“我要他們的住址,我妹妹要結婚了,何大清作為父親,是否該出席婚禮,我得去確認一下。
“還有,我想看看何大清過得怎樣,畢竟是我父親。
借此機會看看,如果他的生活不好……”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時值春末夏初,他身著灰色長褲和白襯衫,腕上戴著一塊手表。
白富貴搓著手說“理所應當,我給你寫下地址。
他們日子過得不錯,姐夫……何大哥的手藝,怎麼會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