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崇厚案的事態廣泛流傳開來,成為了易中海等人們討論的一個熱點話題;沒想到如今在新聞稿的描述中,一個積極進取、勇於表現的女性形象被公眾認可的是陳雪茹。
“天哪,我竟然沒想過會是我妻子如此英雄……”眾人口耳相傳,無不驚詫不已。
“愛國,這一次真像是遇到了難得的人才。”
“從今往後,這個大院的姑娘,誰還敢輕易惹事!”
躺倒在地麵的賈東旭目睹此情景,險些因震驚過度而失去呼吸的能力,他扯著嗓子怒吼“李愛國,你亂說話!新聞上並沒有指名點姓啊。”
易中海意識到了接下來的難題。如果事實果真如陳雪茹所展示的那樣功不可沒,則賈東旭無疑會麵臨更大的壓力。
"李愛國,報紙上未標注名字的事情,這裡不用多言了。"他說。
當易中海邊掙紮邊堅決抵抗之時,李愛國得意地笑了笑,開口說道,“你不正是越挫越勇,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麼。”他望向站在一邊的陳雪茹,深情地道,“親愛的。”
得到點頭回應的陳雪茹抬起了右腳,腳踝上閃爍的傷疤在太陽的照射下顯露無遺。“嘶”,圍觀者齊聲倒吸一口冷氣,確信她真的受過傷。“確實是有槍傷。”有人驚訝地讚歎著。“如果沒有仔細端詳真的不容易察覺到。這疤痕的設計真可謂是獨樹一幟。”
先前對於自己那幾近於肉眼難見的傷口,她曾感到自卑。但如今,在李愛國的幫助下改變了自己的態度。這份不同的傷口標記成一種特殊而美好的存在,因此她常常用長筒襪加以掩飾。
當易中海凝視著那顆五星圖案的時候,臉上的神色瞬間黯然,身軀搖晃,差點倒在了地上。
他狠巴巴地瞪了一眼賈東旭,心裡埋怨自己招了一個不懂事徒兒,竟然在這種時候來打擾。
現在的情形已經相當微妙,無法善罷甘休。
易中海深長地吸了一口空氣,輕聲道“愛國啊,這件事鬨得很糟,全是一場誤解。你這下讓大家都難辦。”
又補了一句“連你徒弟都被人家痛打了半死。”
話說到這裡,似乎有些無處下手,“要不……我們還是和了吧?”他提議道。
聽他這麼提,氣氛一時之間變得更妙,似乎連李愛國都感到一股壓抑之感。“算了?”李愛國用他一貫強硬的態度反問道,“我的女友還隻是個小女生呢,居然被賈東旭隨便欺負,就這樣算了嗎?”
賈東旭聞言幾乎淚如雨下。仿佛自己被這對情侶聯手“耍”了一番,心裡滿是不解與憤怒。
李愛國則果斷回應,轉向了周克“周克,你們是我們的家人嘛。陳雪茹也是我對象,在咱們機械工廠的員工家屬裡。現在有人來欺負我們自己人了,你怎麼看,怎麼辦才對?”
周克走了過去,居高臨下俯瞰著賈東旭,冷笑了幾聲,語中透著狡黠之意,仿佛在挑釁,“你們這些不守規矩的小家夥,見得多了,你們是不是精力旺盛呢?正好我們現在急需有人砸東西,我覺得你就最合適。”
“那就砸東西嘛,不是也跟那‘老二柱子’差不多?”賈東旭心裡暗自感歎。
幾個月以前,他隨秦淮茹一道,還曾經探望過那個因傷變得弱不禁風的傻柱。
當今再看眼前的情景時,發現這個當年精壯力猛的漢子此刻已成了枯木一般細長的枯柴,模樣甚是悲慘。
目擊此情,想起那些往事,在泥土地上躺著的賈東旭也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像是受到寒意般顫抖。儘力抬起頭,眼神畏縮地望向站在一旁的易中海“師父,求你救救我,我真的不想到監獄裡去做那無聊的勞動,做石匠的事。”
眼神裡閃爍著求助的光采,“這事我辦不了了”,易中海明白。現在李愛國這種人是“有理也變沒道理”的性格。若以以往的處理方式,要麼是講明道理,要麼是出些賠償錢解決問題,現在都不管用。
進了一步說,易中海緩慢走向身旁的劉大娘麵前,深深地感歎了一聲。“大嫂,這事情真搞到這個地步,我們都是院子裡的一家人,賈東旭也沒刻意為害人。希望你能為我們說情。”
隻聽見那長了老年的語氣無奈地道“哎,易啊,剛剛你還說替國爭取寬大處理,這下怎麼要我來為你說話了?”
再聽到她的詢問中流露的關心“哎喲!真是老糊塗啦,但賈東旭確實是大家需要靠得住的男人。一旦真的進了局子裡,他家的女人孩子誰來顧得上?我也隻是為大家院子裡的和睦考慮著呢。”
易中海見到劉大娘有幾分遲疑,立刻展開了他的招牌技能。
劉大娘內心軟弱了下來。
一生未曾與人紅過臉的她,卻在這時找到了共鳴。
她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柔和地說“那我就替你說說話,如果不行你彆怨怪我。”
另一邊,
周克把李愛國拽到了一邊,低聲問道“愛國,你真的打算要讓那個孫賊進笆籬子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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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行嗎?”李愛國蹙起了眉峰。
周克搓了搓腦袋“這有點麻煩,我之前也詢問過嫂子事件的所有經過,賈東旭根本沒觸碰她胳膊的地方,也沒有做出過輕浮言論,換句話說,就是沒有任何的證據指向這是一樁不軌之事。”
當周克的話落在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