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那些阿姨大媽們認識‘一、二、三’成為她最大的日常挑戰。
在鐵道研究所的老領導高度關注與推動下,自卸側向傾翻車廂迅速得到推廣。四方機器車輛廠、大地鍛煉機廠、朱洲機車工坊及鐵塔鋼鐵廠等企業全力投入生產和改進該款創新的車廂設計。
後來自治蘇區交通建設研究所負責人曾暗示可能將有專門的技術考察團隊前往學習考察自卸側向傾翻車廂的使用與創新。
這一切與李愛國無關,他僅僅是一名愉快而負責任的火車司機。
他的主要樂趣在於確保乘客安全地達到他們的目的地。
整座四合院和機務營地發生了不少改變,但唯有門前那柄插入賈姓人家門戶上的斧子,依然保持著其固有的姿態。
日子如同水流般靜靜地逝去。
夜色籠罩下的賈家門戶投射在地麵上的身影逐漸延長。
按理說,時間應當是無儘流淌的江流,但卻因為某件事,使得時光在此間顯得格外的短促與緩慢。
十五天,或者說半個月轉眼即過。
習習涼風吹拂下,秋天的到來讓每一位居民穿上了更加厚重保暖的衣物。
在機務段內部,他們也同樣領回了更新的工服套裝。一套由深藍色華達呢布裁剪而成的夾克,搭配上閃耀的金色紐扣,下麵配上一條馬褲款式的大褲腿。這種裝扮讓每個人看起來威嚴而不失親民之氣。
清晨時刻,初陽照進窗台,室內被柔和的日光灑滿,帶來溫暖而靜謐的氛圍。此時的陳雪花輕輕伸出細膩如雪的手掌,幫助身旁的粗獷男子整理扣子,並小心翼翼地幫他扶正帽緣。她的臉蛋因害羞而泛起淡淡的粉色,並且她突然靠近了他的下巴,用雙掌環繞住對方頸側後,給予了一記甜蜜而輕柔的小咬。
"愛國哥,請記住行車安全哦~"
聽到這話的李愛國輕笑,拿起裝滿了工作備忘的布包,推出自行車打算前往機務段。
當他剛走到四合院門口的時候,一陣踉蹌的腳步聲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賈張家的婦人以及他們的兒女——賈東旭與秦淮茹。
然而,賈張家婦人此刻看到了李愛國的眼神明顯帶著憤慨,回想過去這個月所忍受的委屈,心中燃起了難以抑製的怒火。
隻不過舉報了一個名為“愛國哥”的男人,為什麼卻遭受如此嚴厲的懲罰?
值得注意的是,在這整整一個月裡,這位婦人將每一天的工作定義為了沉思過去小時候偷偷拿彆人的玉米,隻為嫁入賈家後從家中逃出來的一夜故事。在這群專業觀察者們仔細追問之下,所有被隱藏或忘掉的秘密都重新被展露於公眾麵前。
丟臉啊!
想起那段痛苦的遭遇,王大嫂的臉上掠過一道怒氣。
她昂首挺胸快步走到了張愛國的麵前,雙臂抱緊了腰身,張開嘴巴就要噴發出強烈的怨言。
這時,周惠珍嚇了一跳,麵色變得灰敗,一把抓住了她的嘴巴。
"媽呀,你不還想被抓去關起來嗎?”
聽了這話,王大嫂一陣顫栗,沮喪地扭過頭,再也不敢發聲了。
現在正逢早工時間。
大院子內的人們都吃完了早飯。
背上帆布背包,逐一從家裡走出來,前往工廠的方向。
當三人出現在四合院前時,並沒有如預期中的關切詢問和熱忱問候,反而有些人畏懼地躲在了一邊。
這讓原本滿懷期盼獲得安慰的王大嫂感到了尷尬挫敗。
周惠珍從鄰居眼神中察覺到了不祥,心知不好,連忙上前說明
“三位大爺,請您放心,我們都清楚此事了。我們家真的沒做過任何違法的事情。”
趙貴伯望著頭發斑白,削瘦了不少的張家強與老態更重的周惠珍,內心五味雜陳,自問為何要招惹張愛國?這個人在搞事呀!
他勉力露出了一個並不十分自信的笑容“好了,現在你們可以回來了,記得彆亂來。我還有很多事要去做。”
“等下我去教導孩子們學習一下,我就先回去了。”
雖然說著歡迎與支持的詞語,但態度卻顯得有些冷漠,就像逃避什麼似的急匆匆地離去,連褲子的勞動布都被卷成一團。
想要繼續說些什麼澄清誤解,然而趙貴伯已經無影無蹤了。
其他的鄰居也都是類似的反應。
無論如何辯駁,都無法得到他們的接近與理解。即使是擅長處理人際關係的周惠珍此刻也束手無策。
王大嫂感到自己的困難遠還未得到真正的解脫,歎了口氣,扶著媽媽回到了旁邊的小屋“媽,咱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