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目前的家庭配給量,李威屬於輕體力勞動者,每月有29到39斤的糧食,平均不超過35斤;雪梨六歲多,每月18到23斤的糧食,平均不超過22斤。加上他家兩個人的總量約為57斤。這些多半是粗糧,少部分是麵粉。
如此多的粗糧,可以換不少肉票。但完全換成肉票也不行,家裡總得吃點糧食。
“不多,主要讓雪梨吃得開心就好。”李威回答。
李鐵牛聽後若
李富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到一陣陣的刺痛。他回過頭看了看還在熟睡中的張美琳,覺得她此刻比平時美麗了許多。
坐起身來,除了肚皮和腿上的一點兒疼痛外,他覺得自己身體其他地方都很舒爽。細細回想,昨晚和周強喝了幾次酒,慢慢就醉得失去了知覺,回家的路更是全然不知。
但並不是完全沒有印象,他記得在醉前遇到了一個寡婦,這讓他內心有點兒愧疚地瞥了一眼張美琳。他小心翼翼地從床上爬起來,卻發現床上似乎有些不對勁。
摸了摸自己的後腰,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他心中暗道,沒想到周強的酒真是好東西,平日下鄉回來總是被那些小寡婦纏得疲憊不堪,需要幾天的時間恢複。如今竟然一晚就好如初。
李富貴更加想和周強再好好喝一次,如果真有效果,以後下鄉就會更自在了。聽到屋外有動靜,他意識到該去做飯了。李富貴再次對張美琳產生了不滿,彆人家的媳婦都早早起床準備好早餐,唯獨她的媳婦
“老孫,你小子腦瓜真轉得快。這些年都讓老趙騙慘了。我就說嘛,我每次去居委會,報上我是二叔時,人家根本就不愛理我。原來都卡在這個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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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劉大海果然上了當,孫誌輝得意極了。多年來在老宅的生活經曆告訴他,隻有劉大海和趙忠海鬨起來,再與李大力有矛盾時,他才不至於太吃虧。
劉大海這笨蛋,成天想著逞威風,壓根就沒看出自己被人利用了。
“二叔,以前你怎麼沒提過這事兒啊。我如果早知道,早就提醒你了。二叔,您太過分了,才會被人利用。”
劉大海一聽見二叔這個稱呼,就惱火得不行。這不是個尊重的稱呼,反而讓人覺得他是傻子。
“孫輝,以後彆叫我二叔了,改口叫我劉叔吧。居委會都不認可二叔這稱呼,我們也不能跟對著乾。”
孫誌輝一口應下,“好吧,劉叔。那天我和吳濤一起吃飯也沒彆的意思,就是因為他揍了李大力,我心裡痛快,才跟他在一塊兒。你也知道,李大力就是個沒腦子的,動不動就喜歡動手。我跟吳濤交好,他也不敢對我出手了。”
劉大海搖頭,“孫誌輝,你也太天真了。吳濤連我麵子都不給,哪會幫你的忙。”
孫誌輝心中撇嘴,你這種人誰都不會聽你的。聽你的話,什麼時候被賣給趙忠海都不知道。
“劉叔,昨天我還勸過他呢。我說,在咱們院子您是最有原則的,從來都是講道理的一方,不像大伯那樣偏心。他對我說,總看到你緊跟大伯後麵,你說啥就是啥,他以為你跟大伯一夥的……”
劉大海氣得臉色通紅,這是什麼意思,說自己是趙忠海的小跟班嗎?
“孫輝,吳濤跟李大力一樣,都是咱們院子裡的問題人物。你自己當心點,彆被他利用了。”
看著劉大海生氣地離去,孫誌輝得意不已。讓劉大海對趙忠海懷恨在心,他以後就不會輕意幫忙了。至於吳濤,他已說明幫吳濤與劉大海緩和關係,吳濤卻不願罷了。
孫誌輝不知道,他剛才說的話全都被劉光輝和劉光明兩兄弟聽在耳裡。他們既已決定告發老爸,當然不會對孫誌輝客氣。
院子裡的人都知道,兩兄弟常在家被父親打,從沒人來勸過一句。唯一勸阻的是趙忠海,每次勸後,兄弟倆反被打得更狠。
或許早上給了嚴步貴一碗剩菜,所以他就沒再纏著吳濤了。
吳濤終於鬆了一口氣,不用應付這個斤斤計較的老家夥了。剛出胡同,就遇到了劉光輝和劉光明。
“阿濤,我們有點事跟你說。”
吳濤停下自行車,問“什麼事?”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把昨晚嚴步貴和今天早上孫誌輝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吳濤點頭,對四合院裡這些人的印象有了新變化。看來平時老實巴交的嚴步貴也這般陰險。而孫誌輝這小子,一轉眼就把自己的功勞占了,還不忘踢自己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