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和太師對這件事情是什麼態度?”陳雄問道。
“這種勢力,一旦暴露在世間,必然會天下大亂,父皇當然不會容忍,”葉簫說道,“至於太師,這次就是他讓我來北境走一趟,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陳雄沉默片刻,又問道“這個勢力和大魏有什麼關係?”
“目前還不清楚,但是能確定的是,他們在大魏的根基會很深。”葉簫道,“國公,未來大陸即將大亂,幾大皇朝間早晚要殺一個血流成河,到時如果再有這個勢力在其中攪風攪雨,隻怕會更鬨的民不聊生。”
“殿下有具體的計劃嗎?”陳雄問道。
葉簫心裡鬆了口氣,既然這樣問了,那就有戲了。
葉簫將自己的想法說了,陳雄在營帳內踱著步,臉上浮現出思索的表情。
“殿下需要多少人馬?”
陳雄停下步子,定睛看向葉簫問道。
“兩千人。”葉簫道,“但是可能需要兩個好手。”
陳雄緩緩點頭,衝著帳外高喊了一聲“陳銘!”
不多時,一個三十餘歲的將軍走了進來。
“國公!”
葉簫打量了這個叫陳銘的將軍一眼,見他五官和陳雄有些相似,倒是像父子。
“去從鐵鷹軍中點兩千人出來,由你親自率領,再點上幾名副將,稍後隨殿下走,一切聽殿下命令行事。”陳雄說道。
“關於殿下的身份,你自己得知就可以了,不要泄露出去。”
“是!”
陳銘神情詫異,看了看葉簫後,行了一禮後,轉身出了帥帳。
“殿下,鐵鷹軍是北境的精銳之一,人人擅長馬戰步戰,都是軍中的勇士,”陳雄說道,“陳銘是犬子,差一步就能突破到二品境,幾位副將也是三品境,這些人馬夠嗎?”
“夠了,多謝國公,”葉簫笑道,“這次如果有人糾責的話,由我一力承擔。”
陳雄直接擺了擺後“無需殿下如此,對外隻說是去蕩寇就行了。”
葉簫笑了笑,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道“國公,還有一件事想和國公打聽一下。”
“殿下請說。”陳雄道。
“國公還記得木權嗎?”葉簫道。
木權是北境的將領,陳雄當時也在北境效力,對於木權應該會了解一些。
“木權?”
國公挑眉道,“奉州城木家的木權?”
“沒錯。”葉簫說道。
“殿下怎麼會突然問起他?”陳雄說道。
“我在奉州城見到了木權的後人,也聽到了一些說法,似乎他當初的案子有些隱情。”葉簫說道。
“老臣當初和木權雖然同在北境,但是接觸不多,隻記得當時木家槍法的威勢確實驚人,有不少大魏的將領都死在了那一式槍法下,”
陳雄說道,“至於他當初的那件案子,老臣不是太清楚,不敢多說,但是以老臣之前聽聞來的消息,以木權的為人和將士中的聲望,的確不像是會做出那種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