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莫輕萱開口,略顯疑惑的看著葉簫問道。
“找機會去鬨一鬨大魏的馬場。”葉簫笑道。
莫輕萱神情微凝,意外葉簫的這個打算,不清楚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一個想法。
“大魏的戰馬素來馳名大陸,比起其他皇朝素來有其獨到之處,如果能把大魏的馬場折騰一番,一定很過癮。”葉簫道。
“據我所知,大魏的養馬場有數十個,即便是專門供給軍營的馬場也有十數個,這些馬場的防衛嚴密至極,有不少的精兵悍將在把守,恐怕不太好去鬨。”莫輕萱說道。
“無妨,有機會就做,沒有機會的話就暫時作罷,”葉簫道,“若是能夠將大魏的馬場全部搗毀,長久以往,必然會讓大魏的騎兵造成巨大的損失,那就等於是斷了大魏的一條腿,到時北境的兵馬應付起大魏的重兵壓境,抵擋的把握也會更大。”
“準備什麼時候去大魏?”莫輕萱問道。
“大婚過後吧,總要將大事做完了才能去做其他的事情。”葉簫笑嘻嘻的說道。
莫輕萱頓時撇過臉去,不再搭理葉簫。
葉簫盯著她完美的側臉直勾勾的看個不停,眼睛也不眨。
好一會兒之後,莫輕萱回過頭來,看著他問道“好看嗎?”
“好看。”葉簫誠實的點頭。
前世今生,葉簫都沒有見過莫輕萱長相這麼完美的女子,長相精致,完美的沒有絲毫瑕疵,堪稱是絕世佳人。
“既然好看,那你當時為什麼不理我?”莫輕萱問道。
葉簫頓感頭疼,果然再完美,再強勢的女子,有時也忘不了這種讓她一直耿耿不忘的事情。
像葉簫這種在敵人麵前能言善辯的人,遇到這種問題也避免不了頭疼加無奈。
偏偏他對於這件事情沒有任何可以回憶起來的記憶,讓他隻好尷尬又不失禮貌的撓了撓頭。
“當時發生了一些事。”葉簫道。
“什麼事?”莫輕萱追問道。
“我忘了。”葉簫坦誠道。
莫輕萱聞言,把手臂上的袖子輕輕上捋,皓白如玉的手腕上,鳳血鐲仿佛綻放著輝光。
“你再摸一次。”莫輕萱說道。
上一次在容秀宮時,葉簫就是因為摸了一次發熱的鳳血鐲,才昏迷了,然後在昏迷中找到了一些記憶。
莫輕萱現在這副樣子,顯然是想讓葉簫再試一遍,看能不能再找到一些記憶。
葉簫也明白莫輕萱的意思,伸出手摸了上去,可是此時的鳳血鐲上微涼一片,葉簫在上麵摸了片刻後,卻始終沒有反應。
“不行?”莫輕萱問道。
葉簫搖了搖頭,開口道“沒有效果,應該隻能有一次,就像是第一次到容秀宮裡昏迷了一次,後來再去也不見效果了,鳳血鐲應該是一樣的道理。”
“你這個問題是什麼原因?”莫輕萱蹙眉道,“有太醫能調理嗎?”
“不清楚。”葉簫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