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阿狸的手臂被人扯住了,她還聽見南宴冷聲說著“一個玉米就能把你哄走嗎?”
此刻,南宴的眼神很冷,像是藏了刀子一樣。
老光棍害怕極了,他直接跑走了。
阿狸手裡握著棍子,低聲說著“不然呢,你一天到晚不著家,我是個瞎子,我也要有人照顧,你反正不會對我負責,你乾嘛還要來攔我。”
“我隻是有事。”
“是,你的事就是天大的事,我不用你負責了,還有你放手,很痛。”
阿狸動著胳膊,想要讓他鬆開。
南宴一聽她喊痛,微微鬆了力道,但又沒有完全鬆開,他繼續冷聲說“所以不用我負責,你是要剛才那個老頭負責嗎?”
“反正我看不見,管他是不是老頭。”
阿狸說完這話後,她的胳膊沒被南宴繼續抓著了。
她還朝剛才那個老光棍的地方看去,她露出一個笑來,說“好了,我可以跟你回家了。”
在她的眼前空無一人,可她還是笑著走過去了。
南宴低笑出聲,突然,他一個跨步,直接抱起阿狸,把人扛到了肩上。
“呀!你乾嘛!”
阿狸手中的棍子都掉了,她有些慌地抓住他的衣裳,她還說“快放我下來,你乾嘛呀。”
南宴沒有去管掉到地上的棍子,他把阿狸扛回去了。
阿狸還在敲打他的背,不疼,像是給他撓癢。
阿狸很是難受,她發現他把她扛到了廚房裡,還把她放在了長凳上。
她剛要站起來,她的手裡就多了一隻燒雞。
南宴更是眯著眼,沒好氣地說著“吃。”
阿狸感覺到手裡油油的,她的手肘更是碰到了桌子,她連忙把燒雞放到桌子上,說“這麼大隻,還這麼油,我才不要吃。”
南宴的舌尖抵住了他的虎牙,他為什麼要自找麻煩,為什麼還要把人帶回來,讓這人去找彆人好了。
結果,下一秒,他把燒雞拿走,還給阿狸扔了一條帕子,說“我給你切小點。”
阿狸拿著帕子擦著手,她說“我可沒讓你做這些,是你自己要做的。”
“是,是我自己要做的,誰讓你的眼睛是被我弄瞎的呢。”
南宴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落在阿狸的臉上,還有她的眼睛上。
阿狸摸到桌上的空碗說“知道就好。”
這話說完,阿狸站起來了。
南宴開口問著“你又要乾嘛?”
“打飯。”
阿狸還往桌子旁邊伸手撈了一下,沒撈到棍子,她才說著“都是你,把我棍子都弄掉了。”
“是,都是我,你先吃著,我去拿回來。”
南宴手起刀落,沒多久,就把一隻燒雞切成一塊一塊的。
他還把菜刀重重地放在案板上,缺了口的菜刀,在他手裡很是鋒利。
阿狸手裡的碗更是被他拿走了,他還幫著打了一碗白粥,放到阿狸麵前的桌上了。
阿狸慢慢坐回長凳上,她看向眼前的白粥,還有切好的燒雞,她沒有吃。
南宴出去了,很快就回來了,他把棍子拿回來了。
他注意到阿狸還傻呆呆地坐著,他問著“乾嘛不吃?”
阿狸沒說話,等人坐下來,聽到他吃了第一口飯後,她才開始動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