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踩在軟軟的沙灘上,海浪隨之向前襲來。
鹹鹹的海風迎麵拂過。
啤梨岸,沙灘。
這是高聳的兩岸之下沙灘。
左岸稍作緩和,被開發成石階梯用於上下。
石梯兩側有藤木狀的鐵質欄杆用作防止摔落。
右岸其內凹陷其中,於岩下有商家擺攤以及一棟飯店。
至於狐淶所處的工廠?倒不是不遠,隻不過那裡因為廢棄鮮有人跡。
哪怕是喜歡野外刺激的小部分群體,也會因為莫名的情緒下意識遠離那裡。
知語在這沙灘上慢慢走著。
舉辦婚禮的地點應該就是這裡了。
知語看了看右岩下的大飯店叫溧花酒樓。
其上的岩應當是有過處理,和其他地方看起來有些許不同。
而這裡也可以在門口對潮起潮落的大海一覽無餘。
“視野真好。”
知語站在門口回首望了眼海灘。
這一覽無餘搞得假死重要的障眼法顯得有些艱難。
而且這裡是海灘,還不好搞跳崖那一老套的辦法。
知語又走出來。
抬頭看了看上方的崖。
如果能預判到什麼巨型物品掉落營造假死呢?
度過輪回之人……
身體上的特質。
那個老畢登借自己的身體都可以做到預判,那理論上我也可以。
可是屍體呢?總不能直接消失了吧。
往石頭上綁點番茄醬?好抽象。
知語神經質的這般想到。
又不是什麼正經世界了,央求狐淶搞點神神鬼鬼?
現在他還在忙,等他結束吧。
現在還是再想想吧。
荒廢工廠。
陽光透過灰朦的破舊頂窗撒進生長綠植上。
“砰。”
子彈從漆黑的槍口迸發焰火而出。
“大師!”手持手槍的壯漢偏過頭,卻不見那個身著道袍留著白須的老人。
自己的老板也不見了身影。
而他自己則是略顯絕望的看著,用手捏住子彈的身體圍繞著淡金流霧的狐淶。
“你t的是什麼怪物?!”
他隻是殺點人就白日見鬼了!
“砰,砰!”
彈殼一枚一枚的掉落在地,火舌燒灼燙了槍膛。
子彈這次連狐淶周遭都沒有挨到,在半空中擠壓成一團廢鋼。
“禮貌點,我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狐淶將手指捏住的子彈輕輕用力按成銅片,將其扔出切割開來壯漢手中的槍。
歪了歪頭故作無辜的開口。
壯漢看了眼掉在地上的前半截的槍口,又看了眼周遭霧氣縈繞看不清容顏的狐淶。
不敢說話。
“哎,其實我一開始對命運還有一點濾鏡的,畢竟你的神話可謂是如雷貫耳。”
甄堂一手白須老道一手被打昏過去的老板,回到狐淶身旁稍顯無奈的吐槽一句。
狐淶隻是笑了笑,然後瞬身來到壯漢身後一計手刀將其打昏。
隨即周遭流霧散去。
“那你還把你的偶像用來打下手?”
“不是偶像,隻是一點濾鏡而已。”
甄堂將這三人以及外麵提前就打昏過去的五人捆在一起。
“話說要不沉海裡算了。”
狐淶拍了拍自己車的後備箱示意裝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