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高空玻璃爆裂開來,一道人影倒飛而出。
緊接著流轉星光的夜將其包裹其中。
“沒有配合啊。”
甄堂手持倪嵐撇了眼身旁的狐淶歎了口氣吐槽到。
“我們身份證號都不一樣,沒默契不很正常。”
狐淶手中難默彙聚灰霧於刀口,盯著眼前身著淡綠色襯衫的五尺男人隨口回應到甄堂。
“你們瓷國人都這麼暴躁嗎?一見麵就動手。”
那五尺男從口袋之中掏出一枚狐型剪紙扔在身前,隱隱有所怒意的開口質問。
剪紙焚燒化灰。
一隻尾端泛著殷紅的七尾狐擋在五尺男身前,用媚眼死死盯住狐淶與甄堂。
五尺男身旁的身穿和服,腳著木屐,稍做粉黛的女子,從寬大的袖口掏出一串連在一起的小孩剪紙。
焚燒之後,淡藍微微透明的嬰孩齊齊站在和服女身前,望著狐淶。
“什麼動手?”
狐淶手中難默灰霧匿於刀口的同時淡淡笑道。
見狐淶一陣裝糊塗的模樣,五尺男以為勝券在握的說到“現在還在裝糊塗?卑鄙愚蠢的瓷國人,晚了!”
“瓷國有句古話,西西物者魏俊傑。”
和服女又從袖口掏出一柄粉藍相間的紙扇。
“嘩”的一聲打開,微遮麵容的帶有戲謔的開口到。
“旗子小姐說得對,那老東西還被他們嚇得落荒而逃真是可笑,果然瓷國人就是軟弱。”
五尺男露出諂媚的笑容向所謂的旗子小姐討好時,也不忘拉扯一下逃掉的假幻負責接待的那個人。
“叮!”一枚苦無從空中飛來,被甄堂用倪嵐擋住。
“留誰?”
狐淶覺得作為甄堂作為東道主,自己一個輔助還是不要喧賓奪主,於是尋求她的意見。
“你們不僅一個也留不住,而且你們也得留下來哦。”
棋子小姐手中紙扇微微扇動,輕笑到。
“留那個五尺的矮子。”
甄堂迅速做出判斷那個諂媚的狗腿子,絕對是受不住逼迫的家夥,能套更多的信息。
“棋子小姐是嗎?你剛剛的話貌似是一句病句哦。”
狐淶話音未落,身影消散不見。
僅餘單薄的浮塵緩緩落下。
“哪……”棋子小姐本想用高傲的姿態發問,卻不料自己已然丟失了狐淶的影蹤。
迅速做出反應。
向前踏去,躲過狐淶自身後的一斬。
但刀口原本沉寂隱匿的灰霧,此時如滾沸般將棋子小姐的後頸燙出疤痕。
棋子小姐手中袖口的剪紙紛紛而下。
由剪紙出現白熊式神麵對狐淶咆哮一聲,卻仍然抵不住一刀。
卻被棋子小姐趁機離開距離,而她與狐淶之間是一群雖然弱小但還是稍微棘手的式神。
不過有一個好消息,人數不僅沒有往回花莞時多而且它們受傷之後就是直接死。
隻不過難默蓄力的勢估計也會消磨殆儘。
淡藍小人搖搖晃晃的向狐淶跑去,棋子小姐遙遙的望著狐淶。
幽幽的梔子花香彌漫開來。
“棋子小姐!”五尺男突然大喊一聲。
棋子回眸,卻見甄堂閉目的模樣握刀的動作布滿了她的眼簾。
寒芒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