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孟倒掛在小區內的樹上。
她思來想去都不知道許佑安去哪了。
又放心不下,於是托兄長用因果一道幫自己找她。
結果發現對方直接水靈靈的從大門走了出去。
至少通過聯係所查是這般結果。
得知如此她稍微愣了一下,又反思自己沒有為什麼能想到可以走正門。
但是又轉念一想,哎不是為啥可以直接走正門?
那她打算爬牆是什麼?!
腦子的cpu一瞬間短路刹那。
但好在她的兄長勸解道至少結果如她所願,這個任務還可以繼續嘗試解決。
這麼想也對,於是她就繼續回來了。
雖然自己的身份已經被譚米洛所洞悉。
但是兄長說自己會在這次任務之中充當一回重要角色。
小孟猜測兄長所說的重要角色是配合小區內和她一般的某個人。
絕對不是來自兄長的點撥才理解過來。
但是誰是那個人兄長又沒說,隻是說自己到時候會知曉的。
時機未至,知無其意。
時機若至,其意自知。
小孟覺得他們這種修的和命運一途相關的都有些神神叨叨的。
比如他,又比如西川狐家的狐淶。
結果他說狐淶的謎語人是因為他汲取的教訓。
雖然他並不覺得的那與狐淶有關,也沒必要去改變。
還說了很多。
他就是這樣關鍵的地方含糊不清,卻又偏偏是個話癆。
掛在樹上的小孟搖了搖頭,將這些雜亂的思緒扔出大腦。
開始細細思索對方是誰。
但腦子裡的思緒偏偏又在不斷發散。
於是她放棄了在她看來很有逼格的行為藝術,跳下樹來。
但天色已暗,點點星光照耀著。
好像快要祭祀了吧。
小孟這般想著,卻見正門處來了一道人影。
來人正是梧桐。
而他的身後是保持距離,擔心自己在信徒麵前被抓住的譚米洛。
小孟遙遙的注視著一人一神。
他就是兄長說的那個人?
大概率是了,畢竟一人一神正在相互牽製呢。
而牽製譚米洛卻不自知的梧桐。
吐出一口寒氣。
正猶豫著今夜的祭祀是否還去?
本來不想去的,但是那卻像是懸在自己脖頸之上的利刃一般。
不知何時會落下,所以一直膽戰心驚著。
願望之神譚米洛。
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想要解決懸在頭頂的這柄利刃,還是需要找到辦法解決他。
雖然昨晚因為恐懼,所以注視了一夜的牆角。
即使到了現在他也依舊在害怕。
但是那一夜也讓他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一味的逃避解決不了任何事情。
當那把利刃落下的時候,沒有能力去反抗的。
就像是他不明白小孟是怎麼消失,又被通緝的那般。
他知道的太少太少了。
而他自身又太過孱弱了。
他似乎沒有選擇的餘地,而日常的生活又將他打磨成認可命運的形狀。
但是工作他可以選擇更換,雖然可能會遇到很多很多的麻煩讓他退步。
可他是有選擇的,隻不過是自己逃避了。
但是譚米洛沒有給逃避的可能。
又或者說是,梧桐並不認為這個高高在上的願望之神會給逃避的可能。
更何況,他在祈禱的時候所念的姓名有所錯誤。
卻依舊換來了譚米洛的回應。
也就是說他並不是全知全能,隻不過是占據了某些他所不能理解的能力罷了。
綜上。
他覺得他自己像是瘋了,做了個異想天開的白日夢。
但他也切實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