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是信徒對思想的認同並自發的追求,至少千度上是這麼寫的。”
曉閻拿出手機,似乎還擔心老唐不信,索性將手機送到離他更近一點的麵前。
“你知道我在問什麼的。”
老唐的語氣略顯無力以及無奈。
“你的信仰造就了更多的危害,但是你沒有。”
“所謂的信仰也不過是精心謀劃的結果罷了。”
老唐沉默的沒有說話,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片刻之後才又開口詢問到“聖女……,抱歉我不清楚她的真名。她如今怎麼樣了。”
老唐看見周圍的環境,再聯想到那日許佑安的神情。
大概也明了對方遭受到了怎樣的待遇。
也能猜到聖女這個稱謂對於她的傷害。
可是關於她的記載,都是用聖女一詞代之。
她在譚米洛的故事之中,從未有過屬於自己的名字。
“許佑安她回家了。”
“還有一個問題,狐淶這個名字應該不是真名吧。”
“對。”
“理解。”老唐點了點頭,不知道接下來問些什麼。
又或者說他也不知道應該問些什麼,或者做些什麼。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罪人,應該做點什麼來贖罪,卻又不知道從何做起。
“小淶啊,你先忙去吧。我躺一下。”
老唐鬆開抓住曉閻的手,並長舒一口氣閉上眼眸。
“哎,我找到一本日記。”
原先因為說話沒人搭理他的男人,在這個屋子裡麵到處亂逛。
於是就在臥室之中,找到司孟先前找到的那本日記。
此番話引起眾人的側目。
“神使大人你看看?”男人順勢走到感到好奇的梧桐身旁,稍顯諂媚的說到。
梧桐也沒有跟他客氣,接過那本日記看了起來。
曉閻也是稍感好奇。
但是卻因為梧桐在欲災的表現,所以其它人都有意無意的緊簇著梧桐。
這也就導致曉閻一時之間還進不去。
於是隻能退而求其次的,躲在後麵眺望著其上的內容。
日記上起初的記錄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畢竟隻是大概的記錄自己的過去。
但是緊接著不斷重複,字跡卻逐漸潦草的過去不禁令人本能的感到不適。
“裝神弄鬼。”有人摩擦著雙臂離開人群的同時,低聲呢喃像是為了說服自己。
到目前為止,上麵明明沒有一個字在記錄著許佑安遭遇了什麼。
但是就是令人感受到不適,腦子裡情不自禁的開始腦部。
梧桐開始慢慢加快翻閱的速度,試圖從中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兀的,梧桐翻閱的手突然頓了下來。
然後有些不可置信的往前翻了幾頁。
四月三十一號。
她的時間觀念在此刻已經出現了問題了嗎?
梧桐和曉閻同時微微皺眉。
不對勁,這完全不像是許佑安會寫出來的東西。
這到底是誰寫的?
這是曉閻心中所想。
此時的她的意識已經開始出現錯亂了嗎?
這是梧桐的心中所想。
但是當他們細細看下來,卻發覺還是不對勁。
日期存在問題。
標題的日期存在問題,裡麵的過往日期也存在問題。
這就不像是無意為之了。
他們做出了和司孟一樣的觀點。
許佑安在隱藏著什麼。
找到變更的時間點。
但問題隨之而來,是哪個時間點所記錄的是許佑安想要表達的?
八月一號。